突然出現的黑衣面具人將凌凡從火刑柱上救了下來,當他們成功逃到原始森林之後,凌凡才發現原來眼前的這個黑衣面具人其實就是自己的哥哥,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哥哥啊!然而面具人始終沒有將真相面呈露給凌凡,只是警告他不要再追尋他的腳步,永遠不要。然後面具人轉身便鑽進原始森林之中,消失在黑暗之中,一切發生的是那麼的突兀,突兀的令凌凡以爲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可是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天瑜帶着老古和蘇雅來到凌凡的身旁,待見到凌凡沒事時,他們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爲了防止意外再次發生,他們速速地離開了原始森林,重新來到了這個小山村的村口,而這時,天瑜突然問凌凡,到底教他的那個黑衣面具人是誰。
凌凡愣了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天瑜,只是望着天瑜的眼睛,道:“天瑜,我不想騙你,但是我也不能告訴你他是誰,等我們回到總部確認一切後我才能告訴你,可以嗎?”
天瑜同樣是看着凌凡,道:“這是命令嗎?”
“嗯,就當是吧。”凌凡點了點頭。
“我服從命令。”天瑜做出堅決服從命令的樣子。
“好了,你們就別在這兒打情罵俏了,凌小子,我們聽說你要被燒死了,嚇得我們趕緊往回跑,本大師的大條腿都快要被跑斷了呢。”古如風揉着自己的兩條腿,作出一副要打劫的表情說道。
凌凡賞給老古一記勁鎖,‘狠狠’地說道:“還說呢,要不是你和蘇雅沒趕上我們,我至於落到那麼悲慘的地步嗎?!”
“哪有悲慘啊,聽說你凌小子還吃狗肉喝狗血呢,味道一定很好吧?”古如風和凌凡扭打在一起,趁機調侃着凌凡。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凌凡顯得更加來氣,他伸手敲了老古腦殼一下,道:“還說呢,也不知道哪個壞蛋殺了人家的狗,把罪名攬到我的身上,真是氣死!”
“或許不是別人,殺那條狗的人真的是你也說不定。”蘇雅突然說道。
蘇雅的話彷彿一道晴天霹靂般炸在凌凡的身上,當然,天瑜和老古也是驚疑萬分,然而蘇雅並沒有理會衆人的驚錯,只是說道:“凌凡,你知道爲什麼那些村民會因爲一條狗而將你綁上火柱嗎?”
凌凡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自己還鬱悶呢,就算一條狗再值錢也不至於讓他這個大活人來償命吧。
蘇雅臉色異常的凝重,道:“凌凡,我想之前我們跟你說的那個飛頭降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打死我,我也忘不了!”凌凡再一次回憶起那個懸串着一堆腸胃臟管的恐怖人頭。
蘇雅道:“飛頭降是一個降頭師至高至深的法術,煉成飛頭降的降頭師將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然而正如帝王成就難圖霸業要建立在累累白骨上一樣,降頭師要成功地煉成飛頭降,他就必須吸取足夠多的血,而且分爲七段,每一段都要吸足七七四十九血,凡血必吸,無論是狗貓雞牛人,沒有誰也倖免,然而這還不是終結,當降頭師成功煉成飛頭降之後就不用再這樣頻繁吸血,而是每週老要將一個懷孕的婦女腹中的胎兒吃掉,以此來維持長生不老的身體,所以普通人對降頭師極爲的尊敬,但是對修煉飛頭降的降頭師卻是既憎恨又恐怖,所以他們一旦發現有家禽畜生等被人強行吸乾血之後,就會懷疑是有人修煉降頭師,於是全休村民就會羣起出動,找到那個降頭師的藏身之所,然後用火將他燒死,我們a國的人都認爲火是天地之物,不能能燒燬一個人的身體,更是能將他邪惡的靈魂都能燒掉的至強之物。”
聽到這裡凌凡才恍然大悟,他拍腦袋,喊道:“原來是這樣啊,他們把我當成那個修煉飛頭降吸血的降頭師啊,怪不得他們執意要將我燒死呢,不過,到底是誰在修煉飛頭降,他要如此陷害我?!”
凌凡猜想着到底是什麼人在陷害自己,可是想來想去,他都找不到可疑的人,畢竟他初到a國,並沒有什麼仇人,而且再說一般的降頭師也不會隨便害人的,除非有深仇大恨,或許自己威脅到了他的利益什麼的。
“不過我之前問了一個昨晚見到過飛頭降的村民,他說他親眼見到過那個飛頭降的真面目!”蘇雅望着衆人凝聲道。
“誰,到底是誰,別讓我知道,否則我一定會用最強的勁鎖勒死他!”說着,凌凡便加重了架在老古脖頸上的手臂力量。
“凌小子,你輕點,我快要被你勒斷氣了!”老古拍打着凌凡的胳膊救世主饒。
“蘇雅,說啊,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見過沒有?!”天瑜也是一臉焦急的樣子。
蘇雅良久才說道:“你們一定見過。”
“那到底是誰啊,蘇雅,你就別繞彎子啦!”凌凡急道。
蘇雅盯着凌凡,指着他的臉貌道:“那個村民說,他見到的那個人頭就是你,凌凡!”
此話一出,當即將凌凡三人震住,老古和天瑜紛紛轉身凌凡,萬分驚詫地瞧着凌凡的臉,凌凡則擰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道:“蘇雅你該不會是說笑吧,我怎麼可能會是降頭師,我還是最近才接觸到降頭術呢,而且還只是理論水平啊。”
“所以,我沒有對你出手,否則你現在早就死了。”蘇雅冷冷地說道。
“可是……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凌凡怎麼可能會是飛頭降呢,可是那個村民和凌凡無怨無仇,他應該不會陷害凌凡啊。”天瑜也不肯,不,應該是不敢相信凌凡就是飛頭降。
“蘇雅,本大師用生命保證凌小子根本就不是降頭師,而且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否則!”古如風一直對蘇雅口口聲聲說要殺凌凡不爽,只見他右掌猛然間一翻,一道火符出現在他的手心之中,立時三股赤色的火焰在手心熊熊燃燒。
“呃……三昧真火!”蘇雅想必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當她看到古如風手中的三昧真火焰時,驚恐地叫道。
呼的一聲,熊熊燃燒的赤色火焰突然消失,老古身上涌動的駭人氣勢也收了回來,他冷酷地說道:“三昧真火,對付你們這些降頭師我想應該綽綽綽有餘了,你們修行的只是法術,如果面對物理攻擊,我想就算是你的父親蘇丹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蘇雅還想說什麼,可是卻沒有說出來,沒錯,面對強大的物理攻擊系法術,他們降頭師極其脆弱,更別說是東方玄學術中最強的火系三昧真火,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僵持,好似有一場大戰要爆發一場。
凌凡見情勢不太對勁,怒道:“你們兩人就別打了,現在是我有麻煩好不好,我可是被人當成煉飛頭降的邪惡降頭師啊!”
由於凌凡的介入,古如風和蘇雅的僵局才被打破,蘇雅望着凌凡道:“放心好了,現在沒人敢動你了,我已經以大降頭師的身份向村民保證過了,所以他們是不會再動了,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所以我們必須查清。”
“那我們尋找那個神秘小山村的任務是不是應該調查下啊?”天瑜問道。
蘇雅笑道:“我想應該不用調查了,眼前的這座小山村就是我們要找的,我已經確認過了。”
“可是國王不是說那個小山村已經被王后的家人焚燒屠殺了嗎?”天瑜提出自己的疑問。
蘇雅道:“是的,當年的那個小山村確實已經毀滅了,而這個小山村是王后的家人爲了掩蓋罪行而搬移過來的,所以只要找到村長稍加詢問便可知曉。”
“真是一舉兩得,既可以調查水雲的事情,又可能調查陷害我的人,真是有運!”凌凡打了一個響指,興奮地喊道。
“你興奮了頭啊,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殺狗兇手!”天瑜踢了凌凡小腿一下,沒好氣地說道。
“可惡的傢伙,竟然把我變成了殺狗兇手,我一定要用我超強的推理能力捉到他,然後把他送上火刑柱!”凌凡義憤填膺地說道。
四人說話間便再一次回到了小山村,這一次衆村民顯然對凌凡有了很大的改觀,既然他是a國的傳奇正義降頭師蘇丹女兒的朋友,那麼一定不會是什麼壞人,於是衆村民紛紛向凌凡致歉,這倒令凌凡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事情解釋清楚之後,爲了調查水雲事件,凌凡四人來到小山村的村長家中,村長一家人對蘇雅四人進行了熱情接待,幾乎將家裡最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於是飢腸轆轆的衆人又白吃了人家一頓。
然而就在衆人在村長家吃飯的時候,村長家的門突然被打開,只見那個身着寬大異服,手持黑色權杖的老者闖進了村長家,神情異常的嚴肅,而且一雙銳利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凌凡,似乎僅憑一雙眼就能將凌凡給燒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