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和蘇雅來到珍妮的家中看望珍妮,可是蘇雅卻一點辦法也拿不出來,只是給珍妮下了一睡覺降,而這個降的持續時間只有一星期,希望她一覺醒以爲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
“蘇雅老師,難道真有就沒人可以解出這綠頭降或七色花降嗎?”老管家很是擔心地問道。
“綠頭降是古力精心研究出來的新降頭術,要破解是相當困難的,不過要說七色花降,我想倒想起一個人,這個人竟然就中過七色花降,不過卻被他成功地破解掉。”
“那這個人是誰啊?!”凌凡和老管家兩人齊聲問道。
蘇雅笑道:“其實這個人就是我的父親,大執法降頭師————蘇丹!”
聽到蘇丹這個名字,老管家整個人都呆住,張大嘴巴合不住,而凌凡卻是一頭霧水,奇怪,蘇丹不是一個非洲國家嗎?!什麼時候成了蘇雅的父親了,當然這只是在凌凡腦海中閃過的一絲小小的玩笑而已,對於這個傳聞中的降頭師之王,他可是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敬,不然到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蘇雅你的父親中過七色花降,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啊?”凌凡問道。
“哼,你又沒問我,我憑什麼要告訴你。”蘇雅朝着凌凡冷哼一聲。
凌凡被噎了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那好吧,蘇雅,我現在正式請教您,您的父親怎麼中的七色花,他老人家又是如何解除的,還請您告訴我。”
“咯咯……”蘇雅被凌凡的表情和動作逗得咯咯一笑,道:“這還差不多,我就告訴你吧,我曾經是不是曾經跟你說過,a國曾經出現過一個可怕天才降頭師,爲了報仇,將仇人的一家老人全部無情地屠殺掉的事情。”
“嗯,是說過,我記得你父親曾經和他血戰好幾天纔將他打敗的,最後他失足掉落山澗摔死了。”凌凡回憶道。
蘇雅道:“是的,就是父親和那人血戰的那幾天中,那人就曾經向父親下過七色花降,想讓父親身中七色花降而死,可是父親是何等的厲害,在閉關修煉數日後,成功地將體內的七色花降解掉,從而一舉奠定了他降頭師之王的稱號。”
“果然不愧是降頭師之王,竟然連七色花降都能解得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降頭能難得了他啊。”凌凡宛自嘆道。
老管家聽到這裡,趕緊給蘇雅跪下,熱淚盈眶道:“蘇雅老師,那就請你的父親幫幫我們小姐吧,替馬利特王子解除七色花降換來綠毛降的解方吧。”
然而蘇雅卻是神色一變,道:“不是我不想,珍妮也是我的朋友,我也想讓珍妮早目恢復健康,可是……”
“可是什麼?”老管家急道,“如果缺錢的話,我跟老爺要去,只要能救得了小姐,多少錢我們都願意出。”
“不是錢的問題。”蘇雅趕緊將老管家扶了起來,道:“只是我的父親如今已經無法再幫人解降了,因爲在跟那個邪惡的降頭師激戰中,父親雖然將那個降頭師擊敗,可是他自己也中了可怕的降頭,至到現在他還將自己封印住,不准我們任何人去打擾他。”
凌凡驚道:“難道連降頭師之王也被人下解不了的降頭?!到底是什麼降頭啊,如此厲害!”
老管家的臉色劇變,他失聲道:“蘇雅老師,難道大執法降頭師他真的中了那個降頭了嗎?!難道傳聞是真的?!”
蘇雅點頭,道:“是的,父親就是中了降頭世界上最可怕的降頭————血鬼降!”
聽到血鬼降,凌凡的腦袋嗡的一下子響了起來,他曾過這個名字,不過不是血鬼降,而是‘鬼降’,那是從古如風的口中說出來的,好像是蘇雅威脅自己時,老古臉色凝重說出的這個詞彙,只是當時自己並不知道降頭是什麼東西,而如今,他見識過各種降頭之後,突然感覺到鬼降的可怕性,即便還不知鬼降究竟是什麼,可是但聽名字便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可怕的降頭。
“到底什麼是鬼降,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雖然凌凡不想這樣問,可是強烈的好奇心還是促使他問了出來,“難道中了鬼降的人就無人可解了嗎?”
蘇雅搖頭道:“鬼降是降頭世界中極爲高深的降頭,也是一個降頭師最習得最巔峰的一個降頭術,只是這種降頭詭異而可怕,稍有不慎,自己本身就有可能被鬼所反吞噬,所以一般的高階降頭師是不敢輕易嘗試的,只有那些堪稱天材或膽大無畏的降頭師纔敢觸及這個領域。”
“這麼說的話,連蘇雅你也不知道什麼是鬼降啦?”凌凡問道。
蘇雅點點頭,道:“是的,如果要想學會鬼降的話,那麼就必須得先養……”說到‘養’字的時候,蘇雅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笑道:“後面的情況我也就不清楚了,或許你應該問問你的那位陰陽師朋友,說不定他會知道呢。”
凌凡瞧着蘇雅的表情,她的表情顯示的很清楚,她是知道後面的情況的,只是她不願意說出來,想必後面要說的鐵定是降頭世界中最爲深奧和神秘的知識,可能是不能隨意地告訴外人聽的吧,想到這裡,凌凡決定回去後,好好的問下老古,那個鬼降到底是什麼意思。
經歷了一天的調查,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原本是想查出索隆的身份的,可是那廝將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根本就透露出不出丁點痕跡,凌凡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可能是從某地方偷渡過來的,所以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的秘密,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凌凡暗忖遲早要將這個叫索隆的人查出來,他不是會開車嗎,那就查查他之前在那裡學的車,他還不信查不出來了。
凌凡和蘇雅剛回到王室爲他們提供的客房不久,老古和天瑜也是一身的疲乏地趕了回來,看兩人灰塵僕僕的樣子,鐵定是沒少走路。
“好傢伙,那叫迪恩的臭小子太能跑了,整天帶個畫板這跑跑那跑跑,也不知道他畫的是些什麼,累死本大師啦!”古如風還沒有進門就扯着大嗓門先嚷嚷了起來,然後大跨步邁了進來,天瑜也跟在後面,看樣子也少跑路。
凌凡趕緊將一雙純棉質拖鞋遞給天瑜,天瑜看了凌凡一看,道了聲謝謝,看得旁邊古如風直冒酸氣:“哎,凌小子,我也跑了不少路呢,我的拖鞋呢!?”
“邊玩去!”凌凡朝着古如風揮了揮手,笑道“你那雙大腳板子再磨多少次都沒事,對了,今天你們都跑哪了,怎麼搞成這樣子?”
古如風聽到凌凡的問話,頓時氣憤無比,他一屁股栽倒在沙發上,哼道:“別提了,明天說什麼我也不會再跟蹤那個臭小子了,整天就知道閒跑,一會是山水畫,一會是青天白日畫,更甚者,他還總往深山老林裡跑,有好幾次都碰到了我們都遇上了山狼,幸好天瑜厲害,沒幾下便把山狼給打發掉了,不然今天回來的可是一堆白骨嘍。”
“既然這麼說的話,看來那個迪恩王子確實是對政治不太關心啊……”凌凡狐疑地嘆道。
“不是不關心,是壓根就沒操這份閒心!”古如風糾正着凌凡的病句。
既然如此的話,看來王位的繼承人應該沒多大問題了,迪恩無心於王位,那看來也只有馬利特是最佳人選了,只要七色花降解除,相信不久之後,a國的王位便是他的啦,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殺害唐雷和託泰的兇手很有可能便是馬利特,不過凌凡總感覺事情怪怪的,因爲直覺告訴他,馬利特並不像是一個會下狠心殺害自己親生兄弟的人,而且他之前還曾經阻止過唐雷和託泰的爭執,如果他真的要想以陰謀奪取王位的話,那麼他就不應該勸阻,因爲那樣的話,唐雷和託泰便會因爲違反國王的話而失去繼承資格。
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而凌凡的腦袋也是越來越糊了,不過瞬間鬼降兩個字飄進他的大腦,這兩個字瞬間便飄了進來,並不是那種靈光一閃,彷彿是有人強行給他塞進腦袋一樣,不過也正好,凌凡剛好想起自己要請教老古什麼是鬼降,於是他問老古到底鬼降是什麼,誰知老古聽到鬼降兩字,差點沒把茶碗摔在地上。
古如風一聽鬼降兩字,整個人都是一變,他緊緊地盯着凌凡問道:“凌小子,你怎麼會突然部這個東西?!”
“我也不知道,突然想起來的。”凌凡聳聳肩,說道。
“既然是突然想起來的,那就突然忘了吧,這東西不是什麼好玩意,知道的話恐怕你一連幾夜都會睡不會覺的。”
“那就別……”凌凡原本是想說那就說完了,可是當他張口的時候卻是:“沒事,我不怕,我啥事沒見過啊,說吧,我想知道鬼降到底是什麼,怎麼能煉鬼降?!”
“哈哈,凌小子,你說什麼,你要煉鬼降,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古如風突然昂聲笑了起來,良久才停止了笑聲,道:“凌小子,我告訴你吧,如果你想要煉鬼降,那就必須得先學會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