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靈異錄
預料中的意外,凌凡怪責自己怎麼會疏忽瑤池的那些男教師呢,他曾經上過某個人的當,卻沒想當這一次又上一次當,男人可以裝成女人,而女人也可以扮成男人,他實在想不出下一次兇手還會扮成什麼樣子,他寧願這樣的事情最好不要再發生。就在事情水落石出的時候,趙雅安和警察衝進排舞室,看到小靜靜安然無恙後,趙雅安仍然是心有餘悸地將小靜靜抱在懷裡,然而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小靜靜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緊緊鑽在她的懷裡,沒有“媽媽”“媽媽”的喊着,只是附在牙趙雅安的耳旁,用一股似是遙遠而溫柔的聲音,輕啓小口,說道:“阿姨,請您放開我好嗎?”
瞬間,不僅是趙雅安整個人僵住,在場的每一人都是一樣的表情,凌凡的眼睛都睜得圓圓的,驚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趙雅安的手鬆了下,小靜靜從她的懷裡掙出來,然後走到排舞廳的中央,她望着同樣徵在一旁的夏小繪,以一股疼愛的語氣,笑道:“小繪,還記得姐姐曾經教繪你的天鵝舞步嗎?”
兩行清淚沿着夏小繪的臉流了下來,她緊緊地咬了下嘴脣,點頭:“記……記的。”
“那就和姐姐一起跳吧。”說着,小靜靜便踮起腳尖,紅色的小皮鞋尖頂在光滑的地板上,如果不是真眼所見,很難相信這麼高難度的舞蹈,會是一個不足七歲的小女孩演繹出來的。
夏小繪再也沒有其他的顧忌,舞動着鮮紅的舞鞋也加入到天鵝舞之中,彷彿整個偌大的排舞廳只有她們兩人一樣,只有兩人似是天鵝一般美麗的少女。
望着小靜靜和夏小繪在排舞廳中的舞蹈,凌凡感覺自己好似進入另一個世界的幻覺一般,穿過那密密的濃霧,隱隱間兩個人影浮現在他的眼前,同樣是在排舞室之中,一個是身材嬌好的美麗少女,而另一個卻是年紀才六七般樣子的可愛小女孩。
“姐姐,你看我這麼樣跳對嗎?”一個穿着小粉裙的小女孩,穿着一雙比她的小腳要大幾圈的紅色跳舞鞋,踮着腳尖興奮地問道。
“小繪,小心彆扭傷腳啊。”旁邊一個美麗的少女趕緊跑過來,無比疼愛地扶住粉裙小女孩。
“姐姐,小繪長大後也要跳舞,也要像姐姐一樣漂亮!”小女孩望着正在細心地幫自己解鞋帶的小女驕傲地說道。
小女嫣然一笑,伸出手指輕輕地點了下小女孩的光潔的小額頭,道:“好啊,小繪一定會比姐姐更加優秀呢,到時候姐姐和小繪一起跳天鵝舞。”
“一言爲定!”小女孩很是認真地勾起細小的手指。
少女伸出纖細光滑的手指,一大一小兩根手指,就這樣緊緊地勾在一起,小女孩呼的一聲撲到少女的懷裡,兩人頓時倒地,開心地笑聲,笑聲穿透了排舞室的房間,響在窗外幽暗的夜空。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凡才從這種幻覺中清醒了過來,他晃了晃腦袋,纔將那笑聲從耳旁掃走。
眼前,小靜靜和夏小繪停止了舞蹈,兩人就那樣待在一起相互對望去。
這時,兩位警察也似是突然清醒過來一般,其中一個更是掏出手銬便要走向夏小繪。
凌凡心下一驚,趕緊將他拉了回來,雖然之前他也想將夏小繪抓住,可是當她知道她的身上含有冰毒的時候便決定在古如風到來之前不要冒然行動的好。
“姐姐,真的是你嗎?”夏小繪跪在光滑的地板上,一雙淚眼帶着滿懷的期望看着小靜靜。
小靜靜的嘴角勾起那抹疼愛的笑容,道:“小繪,你長大了呢,也變漂亮的呢,你比姐姐跳舞跳的更好看。”
“不……不……”夏小繪搖搖頭,淚水再一次從眼睛中流了出來,道:“姐姐永遠都是最好的,永遠都是。”
“小繪,你不該殺那麼多人,真的不該……”小靜靜突然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那聲嘆息似是含着一些責怪,又似含量着些許欣慰。
淚水在夏小繪的眼睛中更加的泛濫:“姐姐,我不管那麼多,我就是要見你一面!就是要聽聽你的聲音!她們是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的是她們的母親。”天瑜在這個時候冷不丁的插上一句。
此話一出,夏小繪的臉色立變,小靜靜也沉默無聲。
整個排舞室頓時陷入一片沉默的世界之中,安靜的令人幾乎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由於晚上發生的時候太多,以到於凌凡連時間都忘了,就在這個時候,排舞室後牆懸掛的鐘表響了起來,然後便見指針雙雙指向十二的阿拉伯數字。
夏小繪扭頭看了下時鐘,然後又將目光轉移到小靜靜的身上,笑道:“姐姐,我的時間也要到了,我這就去那個世界陪你,你要等我啊。”說着,夏小繪猛地一咬牙,推開排舞室的窗戶,然後一個躍身,便翻身跳了下去。
“啊————!”小靜靜沒來由的也是一聲驚尖叫之聲,她像發瘋般朝着窗戶撲了過去,可是當看到夏小繪的身體舞在半空的時候,竟然徑自暈厥了過去。
趙雅安趕緊跑過去將小靜靜抱在懷裡,雖然她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可是她卻不忍心自己的女兒摔倒在地。
凌凡和天瑜也瞬間跑到窗前,然而一副令他們無法相信的景象出現在夜幕之中,只見夏小繪下墜的身體不似落石一般,而是一根輕飄飄的羽毛,更像是被人凌空託抱一般,緩緩地落下,雪白的衣裙在夜風中舞動着,鮮紅的紅舞鞋更是兩團火焰一般,而夏小繪的臉上沒有恐懼,有的卻是無限的歡愉,她擡頭望着身旁,就那樣深情地望着,然後慢慢地闔上了眼睛,身體依然向下飄落着,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
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自然都是一些不足爲道的事情,夏小繪從天鵝樓頂層,跳落在地面堅硬的水泥地上,令人吃驚的是她的身上竟然沒絲毫的撞傷,連皮都沒有擦破,然而她卻神秘地走了。全身蒼白的可怕,蒼白的皮膚下面是一道道青黑色的經脈,甚至額頭上的血脈也變成了青黑色,並且在她的體內檢驗到一種未知的毒素,但究竟是什麼毒素或許應該要等一段時間纔會有結果。
小靜靜也在送往醫院的途中醒了過來,不過她好像對自己爲什麼會在救護車上很奇怪,不過當她看看自己是躺在趙雅安的懷裡時,一聲媽媽的歡呼聲後,接着便再一次睡了起來。看來夏青青離開了小靜靜的身體,這是所有人第一個在腦海中閃過的念頭,可是卻沒有人說出來,因爲這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把這種事說出去的話,估計十之八九會被人當成神經病。
當然還有一個好消息,那便蘇佳妮也甦醒了,她在醒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告訴凌凡,她懷疑兇手是她的老師jone,因爲她被人從前後弄暈的一瞬間,回身看到了那個兇手輪廓,雖然當時站在她面前的那個人是個女子,可是她不會認錯的,那個女子就是教她們舞蹈的男教師jone。
凌凡問她還記不記得什麼事情,蘇佳妮想了想說自己好像在暈迷之中,看到一個男生突然闖進浴室,一把將她赤裸着身體的她從浴缸中抱了出來,好像還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復甦之類的搶救。當時天瑜在一旁臉色瞬間變綠,凌凡也趕緊表態自己絕對沒有做過人工呼吸,他向宇宙一切真神什麼佛祖基督阿拉什麼的一起發誓,然而天瑜卻不信,碰上那麼好的事怎麼會有人放過,一時間凌凡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蘇佳妮卻在一旁得意地偷笑,誰讓他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將她抱出來的。
當然還有一件事不能忘了提,那便古如風,可是這天殺的老古自從那晚回來後就一直裝傻,十八般酷刑都用上了,可是他還是對他和洪武之間的事情隻字不提,跟他們玩失憶。不過看在他救自己和玉珍的份上,衆人也沒有爲難過他,事情也就這樣結束了,古如風沒事的時候還是撥拉着自己手中的靈羅盤,裝作一副隱世大師的樣子找下手的對象。
方義對凌凡等人的表現談不上滿意也談不上失望,不過好歹案子算是結束了,對陳局也有一個交待。至於那個保姆,趙雅安也沒有過多的爲難她,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趕緊帶她的兒子去看病,晚了就來不及了。說起來這件案中最最冤枉的便是陳曉霞和樑雯怡,她們成爲了自己母親的替罪羊,衆人能做的也只有好好的安葬她們,希望她們能夠在另一個世界開心地活着。
方義同樣也將自己的承諾付之行動,令凌凡暫時可以休息一下,回到學校,將落下的功課好好的溫習下,畢竟高三不是鬧不着的。雖然有些不捨,可是他還是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回到了自己學生宿舍,闊別已久的宿舍涌動着一股奇怪的悶潮味,凌凡不住地搖頭,看來他又休息不成了,還得來一次大掃除才行。
暫時凌凡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因爲接下來發生的那件奇異案子令他的整個人都會沸騰起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是以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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