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東的死亡並沒有將整個案件拖進死衚衕,反而激起凌凡的鬥志,在天瑜和陳玉珍、特別是方義的提醒下,凌凡終於找到了一絲解開桌仙殺人案的線索,而所有的行動安排都要在今晚佈置安排,凌凡更是將此次行動署名爲“守株待兔”。
凌凡和天瑜從公寓出來之後,特地繞到公寓的窗戶後面,一到公寓後面,凌凡立刻化身如名偵探一般地仔細地觀察着牆壁上的痕跡。
公寓後面的有三條排水管,雖然時代顯久,但還是可以讓人沿着排水管從二樓,甚至是三樓爬下來,如果公寓的人偷偷從窗戶爬下來的話,那麼尚俊濤三人均有可能辦到。
“檢查到什麼了嗎?”天瑜蹲在凌凡的身旁好奇地問道,而凌凡此時則趴在三根排水管前仔細地檢查,像一隻經驗老道的獵犬在尋覓着狐狸的蹤跡,哪怕的一絲的氣味都不會輕易放過。
“喂!你聽沒有,我在跟你說話呢!”天瑜呼的一聲站了起來,凌凡的不搭理讓她好不生氣,一腳朝着凌凡的屁股踢了上去。
“啊———”
可憐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凌凡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跟踹在排水管之間,然後咚的一聲悶響,凌凡與排水管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誰!?誰在外面?!”排水管的上面傳來劉紫陽的喝斥之聲。
“不好!被發現啦!快跑!”
凌凡連自己腦袋上起的大包都顧不及捂着,拉起天瑜便像小偷一般朝着那片小樹林跑去。
一股異樣的氣氛在悍馬車內遊蕩着,天瑜坐在駕駛座上一臉的怒色,而凌凡則雙手置腦坐在輕鬆無比地坐在後座上。
“喂,剛纔我們爲什麼要跑啊,搞得跟小偷一樣?!”天瑜拍了下方向盤怒道。
凌凡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自從接手這件詭異的案子開始他很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
天瑜則更加的氣憤,回頭瞪着凌凡:“你知道兇手是怎麼殺人的嗎?!”
凌凡搖搖頭:“不知道。”
“那你知道兇手是如何將人的腦漿等東西給抽取的一乾二淨的嗎?!”
“也不知道。”
這下可真把天瑜給激怒了,她朝着凌凡的腦袋就是一拳,恨鐵不成鋼地怒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還能笑出來,等老大再怪罪下來,小心他也把你的腦袋給插五個窟窿!”
“嘿嘿,不過我差不多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只是我還需要一些決定性的證據!”凌凡捂着自己的腦袋,吃痛地笑道。
“哦?!”天瑜被凌凡的這句話給驚醒,忙趴在椅背之上,一臉期待地說道:“是誰啊?快告訴我,我去把她給捉來!”
凌凡停止了笑容,臉上換作的是一副無比嚴肅的面容:“不要!我不要如此輕鬆地將她捉住,我要用最體無完膚的方式將她給揭露出來,讓她無所遁形,因爲她竟然爲了一已私利殺害那麼多人,這樣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天瑜望着凌凡的表情,知道他此時絕對不會將兇手的身份告訴自己,只好作罷,轉動電鑰,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之後,悍馬果真如一匹脫繮之野馬一般朝着學校的外面竄出。
hit總部白天永遠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無所事事,整天抱着一本一夜致富的書死盯着的古如風,一個是懷裡揣着兩包零食,小巧的耳朵上套着毛兔子狀耳機、梨花帶雨地看韓狗血劇的小丫頭欣妍。
“嗨,丫頭你好啊!”凌凡的聲音在欣妍的左耳旁響起。
“凌凡哥哥,這次你休想使這招,偷我零食啦……”說着欣妍便將腦袋轉到右邊,緊防凌凡的突然出現,可是她再一次被凌凡給騙倒,只見凌凡果真從左邊出現,伸手便將一包脆卷從欣妍的懷裡給抽了出來。
“哇!凌凡哥哥,你怎麼知道丫頭在想什麼!?”小丫頭用一副無比崇拜的目光擡望着凌凡。
嘩的一聲,凌凡掏出一把脆卷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嘿嘿……你……你凌凡哥哥會讀心術……術的。”
“好厲害啊!”小丫頭的眼睛中的崇拜的目色更加的晶瑩,“凌凡哥哥丫頭也想學,快教給丫頭吧,這包零食也送給你!”
小丫頭將懷裡的另一袋零售也遞給凌凡,凌凡一臉欣喜地剛要用手去接,只見天瑜從旁殺出,不僅將丫頭遞來的零食搶了去,還順手將凌凡懷中的那袋也搶了去,然後一股腦地塞到小丫頭的懷裡,冷冷地說道:“丫頭,別聽他胡說,他纔不會什麼讀心術呢!”
“沒錯!”坐在一旁的古如風也趁機插話加入打擊凌凡的行列,“你凌凡哥哥就是一混蛋,什麼都不會,就會整天泡妞打電動,還有騙人!”
看來古如風還在爲不久前凌凡毅然而決然地掛他電話,擋他財路的事還抱着深深的怨念。
“那個只知道看閒的人沒有發言權!”凌凡指着古如風恨恨地說道。
“什麼?!你說我看閒書,這可是致富之道啊!”古如風聽到凌凡說自己看閒書一時激動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他激動地指着那本早已發黃的書頁衝着凌凡斥道。
凌凡無語地拍拍自己的額頭,此時他真有種想揍人的衝動,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珍姐,她還沒回來嗎?”無語之後,凌凡問道。
古發風似乎怨念也沒消,沒好氣地說道:“沒呢,被你一通電話叫走之後,到現在都還看不到影子,你不會把她給賣了吧?!”古如風眼睛頓時晶光閃爍地盯着凌凡。
“賣你個頭!”凌凡沒好氣地給古如風來了一記頸鎖,道:“老古,今晚我們玩個遊戲你去不去?”
古如風被凌凡鎖的都有些喘不過來,不過殘存在腦海中的那絲理智告訴他只要是凌小子提出的主意,都不是好事,堅決不能去!
“不……不去!”古如風從鼻子中哼出這兩個字。
“真不去啊?”凌凡鬆開了古如風的脖子再一次誘問道。
“不去!不去!堅決不去!”古如風揉着自己被鎖得發痛的脖子堅決道。
“那就算了,本人從不勉強人滴,反正有天瑜跟我去呢。”凌凡眯上眼睛,攤開雙手作出一副從不勉強人的樣子,然後坐在自己的沙發上道:“原以爲你會對寶藏感興趣呢,看來是我想錯了,我還是找珍姐、天瑜一起去吧。”
寶藏的誘惑力對古如風來說是絕對有致命的,只見聽到寶藏兩字古如風的眼睛都綠了一圈,身體如火箭一般衝到凌凡的身旁,討好地笑道:“凌大兄弟,你剛纔說什麼啊,我沒聽清,我好像聽到寶藏兩個字,不知道是不是?”
凌凡朝着古如風嘿嘿一笑後臉後立即正色,道:“是不是管你什麼事,反正你老古又不去。”
“誰說我不去的!真是該死!我老古一向是爲兄弟兩肋插刀,刀海火山義不容辭,怎麼可能會忍心讓朋友一個人去冒險尋寶呢!”古如風呼的一聲站起身無比義氣地說道。
“哇,古叔叔好威風,他身上都閃光了呢!”小丫頭雙手握在胸口一臉崇拜地望着古如風。
凌凡陰陰一笑,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只見他雙手枕在腦後,眯着眼睛道:“不用了吧,沒那麼嚴重,不過老古你要是真不想去,我可就不勉強了,我可以找其他人的。”
“凌同哥哥,丫頭想去,丫頭報名!”欣妍舉起一雙纖細粉嫩的小手,俏臉上是無比的興奮之色。
“去去去!小丫頭片子湊什麼熱鬧,這是我們大人之間的生存之道,看你的泡沫劇去!”古如風朝着欣妍厭煩地擺擺手,然後再一次諂媚地扯着凌凡的衣服,笑道:“小凡子……”
凌凡朝着古如風冷冷地瞪了一眼。
“哦,不!凌大指導,這樣總行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啊,要不要準備什麼,比如洛陽鏟啊,黃砂粉啊,狗血啊”古如風一股腦將自己所想的都說了出來,眼睛中滿是期待。
凌凡朝着古如風嘿嘿一笑,然後一瞬間再次用雙手卡住古如風的脖子怒道:“我要那些玩意什麼什麼,又不是去盜墓,說,老實交待,你以前除了替人算命測風水之外,是不是還幹過盜墓的勾當啊?”
古如風突然發覺自己一不小心說溜了嘴,忙道:“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會去盜墓呢,那可是很危險的啊,盜漢墓可是直接槍斃的啊!再說漢墓裡蛇多,一不小心就會被咬的!”
“哦?嘿嘿漢墓啊,老古,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怎麼知道墓中有蛇呢?”凌凡陰笑着問道。
“哦?嘿嘿漢墓啊,老古,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怎麼知道墓中有蛇呢?”凌凡陰笑着問道。
“那個……那個,看,外機好大的灰機啊!”古如風突然指着外面說道。
“嘿嘿,你跟我玩這套把戲還早了很呢!”凌凡並不爲其所動,依然緊緊地鎖着古如風的脖子,要他老實交待。
轟隆的飛機劃過天空的聲音突然想響,然後一瞬間便再一次消失,然後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了。
天殺的,還真他|媽|的有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