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將兩位小姐請到辦公室協助調查,聽到一些關於鄧翔的事情,知道他失蹤這些時候去了一個叫鳳冠的小山村,並且聽到一引起奇怪的話語像是鄧龍想不到自己會被體內流着同樣血液的人殺死等等。張飛燕然後又接着講出那隻小白狐,其實凌凡現在最在意的就是那隻小白狐,似乎每發生一起事件都會有那隻該死的狐狸的影子,而且凌凡現在已經不是單純地將它定性爲吸取男人的精氣女妖狐,甚至連女子的陰氣同樣也照吸不誤,趙文琪的事件就可以證明。
“然後呢,你們難道沒沒發生鄧翔此後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嗎?”凌凡問道。
“沒有,我們從他進來後就一直在陪他,只是他一直抱着那個小白狐自語道,說什麼它是他的福獸,很快就能給他帶來比鄧家還要大的多的財富,然後便是一直的大笑,笑聲是那麼的讓人感到心悸。”張飛燕眨着眼睛說着。
“那然後呢,你有沒有問他從哪裡找來的一隻這麼漂亮的小白狐嗎?”凌凡將自己心中的困結說了。
“怎麼沒問啊,我當然問了,可是他不告訴我,只說是上天賜給他的,然後就一直灌我和佳妮,他的酒量很好,但我們就不行了,很快我和佳妮就暈的不行,我們一直跑到洗手間去吐了好多……”張飛燕尷尬地笑道。
“然後呢,然後你們就沒有再回去看鄧翔嗎?”凌凡接着發問。
“然後我就洗了把臉,才感覺好些,而這時佳妮被調酒師叫走了,好像有一位熟客要找她。我在漱妝臺前將妝補過一次又朝着鄧翔的包間走去,剛要推門進去,便聽到鄧翔大聲的吼道:“滾出去!告訴他們誰也別進來!當時我幾乎被他吼蒙了,然後我便聽見從包間裡面傳來一個女子的嬌喘聲,這種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做那種事,後來我一想一定是某個姐妹趁我們離開的時候纏上她的,你也知道在這裡掙錢不容易的,所以我就知趣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張飛燕說到這裡停頓了下,眼睛裡泛起一絲辛酸的目色。
如果不是被這個社會逼的走投無路,又有哪個女子願意來到這種地方,出賣自己的肉體,凌凡對於小姐這種職業並沒有什麼歧視,不是凌凡自認爲多高雅,而是在他看來,她們不偷不搶不會去設計害人,而是僅憑自己惟一自豪的身體來生活,雖然世人所不恥,但是卻要比那些整天設講陷害別人出賣自己靈魂的人好太多。
凌凡望着旁邊那人一直低頭不語,只用不斷用雙手揉搓着衣角的張佳妮,如果不是在這種酒紅燈綠的場所的話,凌凡一定以前坐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大學生,而且是一位氣質極佳的女孩。
“那你呢,你也沒有再回包間看鄧翔嗎?”凌凡輕聲問道。
“嗯……沒有,我聽到有人找我之後,和燕姐打個招呼後就從洗瀨間跑了出去,然後就再也沒有回到包間,直到聽說鄧翔出事,然後我就被你們給叫了進來……”陳佳妮聲音極其低微,好像還有些微微顫抖,像是在啜泣一般。
凌凡見狀忙安慰道:“別怕,我不是懷疑你們,而是想了解下情況。”
“沒關係,我只是有些害怕而已。”陳佳妮伸手纖指擦拭着眼角的淚珠輕聲道。
看到陳佳妮這個樣子,凌凡自己都有些難受,張佳妮跟自己的年齡差不多,也許比自己還小一歲呢,本來跟自己一樣在學校過着緊張而充實的校園生活,此時卻淪落於此。凌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看着陳佳妮問道:“你是第一次出臺嗎?”
陳佳妮顯然被凌凡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尷尬,一張小臉頓時羞的通紅,低垂不語。
“呵呵,佳妮可不是第一次呢,不過佳妮可是我們衆姐妹中最幸運的。雖然佳妮纔剛來兩三個月,可能她剛一出臺便被一個有錢的闊主給包了半年呢,半年之後佳妮不用出臺都沒事呢,可是那個有錢的主卻死了,所以佳妮只好再次出臺,唉……”張飛燕嘆口氣道,然後輕輕地扶着張佳妮的肩膀。
“嗯,是這樣啊,我說呢,到底是那個有錢的闊主啊,一出手便是這樣的大手筆?”凌凡漫不經心的一問。
“呵呵,還能有誰,這個人我想你們應該也認識的,他就是鄧氏集團的大公子鄧龍。”張飛燕眼睛亮閃閃地說着。
“什麼?鄧龍?!你是說鄧龍也常到這間夜總會嗎?”聽到鄧龍的名字凌凡心頭一震。
“呵呵那是當然,鄧大公子在我們這裡可受歡迎呢,出手也是極其闊綽,佳妮便是他第一個包年的人,只是這傢伙命短,沒福消享這份佳人餐啦。”張飛燕爽直地笑道。
“燕姐……”陳佳妮嘟起嘴,臉紅通通地推了張飛燕一下,“你說什麼呢!”
此時凌凡也爲鄧龍感到深深的悲催,花了那麼多錢包瞭如此可人的一個女子,竟然沒福消享,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凌同終於爲自己這個窮苦的命找到一絲慰藉,畢竟自己還活着,雖然沒錢,但自己卻還健康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燕姐,如果這麼說的話,你一定也認識張有魚這個人吧?”凌凡果斷地叫了張飛燕一聲燕姐,因爲他覺得從張飛燕的身上能瞭解到更多的信息,還是叫親熱點比較好。
“呵呵,我可當不起啊,被警察叫姐,以後我還怎麼在這裡混啊,”一聲燕姐果然很受用,張飛燕一時笑的花枝招展,道:“張有魚那個混蛋,誰也不認識啊,不過也正是託他的福,不然鄧大少爺也不會到我們這裡。”
張飛燕停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不過,這個叫張有魚的人可是一個心機極其深沉的人,有好多次我都看到他的目光中有些異常,根本他那時的目光根本就不像是人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