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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晴朗來到了醫院,看到麥哆哆這樣子,也很心痛。
都怪他一時大意,才導致一個花季少女發生了這樣悲慘的事情。
“哆哆——”
他以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柔聲音,輕輕喚着她的名字。
把頭蒙在被子裡的麥哆哆聽見了他的聲音,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哭着說,“晴朗哥哥,你不要管我,我不敢再見你了,我以後都不敢再見你了。”
“爲什麼呢?”
馮晴朗伸手,隔着被子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可是晴朗哥哥要見你呀,乖,別把頭蒙被子裡,對身體不好的。”
“晴朗哥哥,你走吧,我已經變得很髒了,再沒有資格喜歡你了。”
麥哆哆哭得悽慘。
“笨死了,你纔不髒,你依然是那個乾淨漂亮又可愛的哆哆,晴朗哥哥很高興能被你喜歡呢。”
馮晴朗伸手扯着被子說,“哆哆乖,快點出來,讓晴朗哥哥看看你的臉。”
“晴朗哥哥,你真的不嫌棄我討厭我嗎?”
“笨,我怎麼可能嫌棄你討厭你呢?要說髒的話,我可能比你髒多了,哥哥我可是出名的花花公子呀。”
馮晴朗溫柔地嗔着,扯開她的被子。
只見麥哆哆縮成一團,頭髮凌亂,臉色蒼白,眼睛紅腫,臉上還有血跡斑斑。
“晴朗哥哥——”
麥哆哆哭着投入他的懷抱裡,緊緊的抱着他,像一直受盡驚嚇的小動物,身子在顫慄起伏着,讓馮晴朗心生憐惜,抱着她輕輕撫慰。
麥小麥看在眼裡,暗暗的嘆氣。
原來,自己這個姐還真是沒有地位。
之前還以爲自己是哆哆生命裡重要的一個人呢,到頭來,卻什麼都不是,還比不上馮晴朗的一聲叫喚。
她走出了病房,打電話給林青,詢問現在是否已經把那些侵犯麥哆哆的人抓住了。
“抓是抓住了,但是,他們死口不承認。”
林青很無奈的說,“其中還有兩個人物比較麻煩,麥法醫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不承認?先美不是取了證據了嗎?這種案件的證據斷定,根本就不是難題。”
麥小麥皺眉問,“那兩個人物有什麼來頭?”
“一個是市委書記章德波的兒子,一個是常委萬江的兒子。”
林青嘆了一口氣說,“這會給我們查案帶有一定的麻煩,還有,他們在侵犯哆哆的時候,都是使用安全套的,那些使用過的套子,都已經被銷燬了,在哆哆的身上,並不能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作案者是他們。還有,迪廳的監控錄像也被破壞了,沒有人能證明,是他們帶走哆哆的,至於雜物房這邊,更加沒有證據了,覃法醫能在現場提取的證據,少之又少,只能證明他們在現場過,但是,無法證明是他們侵害哆哆的。最麻煩的關鍵還是,他們都是未成年人,現在口供一致,說是哆哆勾引他們去雜物房,不過,他們看見哆哆吃了搖tou丸,精神恍惚,也就自行離開,至於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是完全不知道的。現在,章德波和萬江還聘請了鐵嘴律師陳立爲他們做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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