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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針頭一刺進去後,這種恐懼也就消失了。
“好了。”
麥小麥把針頭拔了出來,用酒精棉幫他按住血口一陣,看到不出血了,也就把他的褲子拉上,叫護士進來。
護士進來收拾東西離開了。
“老婆,屁股好痛,怎麼辦?”
喬楚天很想念剛纔她摸摸的感覺,明明不痛的,卻裝着很痛的樣子。
“啊?我看看。”
麥小麥又扯開他的褲子查看鍼口。
“再摸摸!”
麥小麥急忙給他摸摸,給他哈氣。
喬楚天也就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麥小麥覺得有點不對路,按理說,就打這一口針,而且她的針法極其的準確,沒理由還會痛的呀。
要說痛的話,他背脊那被硫酸燒傷的傷口,應該更加痛。
看向他那紅腫起着無數水泡的背脊,她的心又是一陣的愧疚和痛。
上次她可憐程家父母,讓喬楚天撤銷控訴。
他們兩老得以被無罪釋放。
原本以爲,這一切就好像一本書一樣,可以翻過去了。
誰知道,程母還是惦記着她,還是想要她不幸,甚至發展到潑她硫酸的地步。
如果這次不是喬楚天在一旁迅速的遮擋着,這硫酸潑在自己的臉上,身上的話……
想想就心驚肉跳。
感覺到她神遊發怔了,喬楚天也就回頭看她。
看見她滿眼都是痛和愧疚,也就伸手拍了拍她,“好了,不痛了。”
“哦。”
麥小麥回過神來,急忙給他拉好褲頭,然後低頭在他那燒傷的背脊上輕輕的吹氣。
彷彿只要這樣子吹,他的傷口就不會痛,就會很快的好起來一般。
喬楚天很享受她這樣子吹氣,涼涼的,柔柔的,就好像春風在吹拂而過。
不過,他不想她那麼的辛苦,也就說,“你是神仙嗎?”
“呃?怎麼這樣子說?”
麥小麥不解的問。
“你不是神仙,無法吹一口仙氣就讓我痊癒了,還吹什麼呢?”
“讓你減輕一點痛楚呀。”
“笨妞。”
喬楚天又伸出了他那隻空閒的手,勾住了她的腰,“我不痛,真的不痛,別吹了,你還沒有洗澡呢,回家好好的洗澡,然後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再來這裡陪我。”
“我想要在這裡陪你。”
“那你回去洗澡再來吧,否則,你會不舒服的。”
“嗯。你有事要叫護士,我很快就過來。”
“注意安全。”
“好的。”
“先親一口再走。”
麥小麥低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回去吧。”
麥小麥點點頭,叮囑特護看好,也就離開了。
她一離開,喬楚天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把程家那瘋婆子給我巧妙的處理掉,我再也不想見到世上還有這個人存在。”
“是。”
那邊掛了電話。
喬楚天看着手機上那追蹤紅點在不斷地跳動。
自從那次綁架案發生後,他就在麥小麥的手機上悄悄的安裝了追蹤器,以防萬一。
直到那紅點顯示她已經回到了皇苑一號,不再跳動,他也就放心了。
麥小麥用喬楚天給她做的花露匆匆的洗好澡後,也就再次趕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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