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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是誰?”
喬楚天此時已經被醋意衝暈了頭腦,眸色黑沉的看着麥小麥厲聲質問。
“我一個老朋友。”
“和老朋友說話,用得着說親愛的嗎?”
喬楚天真是氣死了。
她都從來沒有叫過自己爲親愛的,結果,卻叫別人親愛的,也被別人叫親愛的。
看來,今天張媽所說的,還真是沒有錯。
“這有什麼嗎?”
麥小麥看着他暴怒的樣子,忽然想到有什麼辦法讓他可以心安理得的離婚,從而過上他應該過的生活了,“當時我去美國看程東城的屍體的時候,萬念俱灰,是他從鐵軌上救了我,和我共生死。當時,我和他是有一段情的。現在再見面,倍感親切,有什麼好出奇的?”
“有過一段情?”
喬楚天聽到這話,心被戳了戳,有點生氣的說,“你就濫情到和那麼多人發生一段情?”
聽到這話,麥小麥的心都在滴血了。
原來,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個濫情地和別人發生一段情的不檢點女人。
呵呵!
“對,我就是濫情!除了程東城,宙斯,我還和很多人都發生過一段情,所以,才導致我28歲還嫁不出去,成爲大齡剩女。”
她賭氣的說。
喬楚天的眸色更深,就好像海底醞釀着的颶風一般,隨時都要爆發一般。
他自己爲人潔身自好,從來不****男女關係。
對於別人的生活作風,比如像馮晴朗那樣子的,他倒是比較包容,認爲世間百態,各有各的路。
但是,他是有潔癖的人,他不容許自己的東西髒,不容許自己愛的人,有着濫1交的情史。
因爲今天張媽的添油加醋,再聽到剛纔她說電話的聲音,妒忌也就衝暈了他的理智,讓他失去了正常的判斷力和冷家。
“除了程東城,你還愛他?”
喬楚天由蹲着站了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語氣裡帶着極度不滿的質問。
這質問,讓麥小麥的心再次像被刀刃插了一下。
他竟然相信自己會濫1交這種謊話。
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原來如此的不堪。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自己很快就和他沒有瓜葛了,他愛怎樣看待自己,就怎樣看待自己吧。
想到這裡,她倒是豁然了一點,回答說,“沒錯,我還愛着他。”
喬楚天看着她的臉,定了一下,黑眸沉下去,“你想要和我離婚,並不僅僅因爲娜娜懷孕了,而是想要和你的舊情人舊情復燃吧?”
“你可以這樣子想。”
他這話,像鞭子一樣抽進她的心裡,痛得抽搐,痛得血淋淋。
“好。”
喬楚天黑着臉點點頭,“我們明天去民政局。我會給你一大筆贍養費的。”
說完,他轉身出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蹬蹬的跑下去,跑到游泳池去,脫掉身上的長衣長褲,直接的跳進了,在這個深秋裡顯得無比冰涼的水裡……
在他把門關上那一刻,麥小麥彷彿聽見自己心分崩離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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