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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幹什麼?”
麥小麥急忙上前,厲聲的呵斥。
“寶寶——”
黃婉容一看見她,如同見到大救星,帶着哭腔的叫着她。
麥小麥的心一痛,把擋路的一個男人撥開,護在黃婉容的背後。
“看你的樣子,和她長得那麼像,是女兒吧?”
其中一個穿棕色襯衣男的打量一下她說。
“嗯,你們對我媽做了什麼?”
麥小麥的瞳眸微微的收縮了一下,不悅地問。
“我們沒做什麼,你看我們的樣子,也不是流氓阿飛的樣子。”
那棕衣男的看着她說,“我只是想要和她商量一件事情而已。”
的確,眼前這三個男人打還算是講究的那種,並不像小流氓惡霸。
“有話和我說!”
麥小麥把黃婉容從地上拉了起來。
黃婉容躲在她的背後,很緊張地抱着小冥狼說,“他們想要搶小天。”
“大媽,你別亂說話,我們哪裡是想要搶你的狗了?我們只是想要買你的狗。”
棕衣男皺眉說,“瞧你這話,都要把我說成強盜了。”
“我說不賣,你明明說,不賣就搶走的。”
黃婉容有麥小麥在撐腰,就大膽的說。
“這狗是你家的吧?我給你一萬塊,你把它轉讓給我。”
那男的懶得理黃婉容了,很直接的對麥小麥說。
“對不起,不賣!”
麥小麥伸手把小冥狼從黃婉容的手裡抱了過來,冷冷的說。
“一萬五千。”
麥小麥沒有理睬他,拉着黃婉容要走。
那三個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那棕衣男的語氣帶着一點威脅,“兩萬塊,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公子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什麼得不到的。”
聽到他這樣子的語氣,麥小麥真心覺得討厭。
在帝都裡,隨便用磚頭一砸,都能砸出一個有權有勢的人。
居然還有人這麼大言不慚,到底是什麼來歷呀。
“那吃罰酒吧!”
麥小麥淡淡的說,“不過,我倒是想要知道你怎樣給我吃罰酒!”
“小妞好大的口氣。”
那棕衣男斜睨着她說,“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在這帝都裡,沒有地兒站?”
“呵呵。”
麥小麥笑了起來,“你已經是第二個這樣子威脅我的人了!不過,我現在還是好好的在這裡站着。”
“呵——”
那棕衣男的冷笑着說,“那是因爲你遇到第一個人的背景還不夠,纔拿你沒有辦法。”
“哦?那你是什麼厲害背景?”
麥小麥想要摸清一下他的底細,免得招惹大馬蜂窩。
“他的父親就是少將黃剛,是你這種平民百姓,想要見一面都難的人。只要他動動關係,一根手指就能戳死你!”
另外一個男的說。
“呵呵,是嗎,那我真的好怕哦。”
麥小麥嗤笑着問,“敢問少將和元帥誰更大呢?”
“廢話,當然是元帥!”
“哦。那我得告訴你,她的父親是誰了。”
麥小麥指着黃婉容說。
“是誰?”
“展良。”
“展良?哪個展良?”
“做過元帥的那個展良。”
麥小麥脣角微翹,“你一個少將的兒子,想要欺負元帥的女兒,你覺得後果會如何?對了,還有她的三個兄弟,一個少帥,兩個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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