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的男人自尊心大大的受到打擊和損傷。
他沉默了一下,起身把還沒有來得及穿衣的麥小麥抱了起來,抱進沐浴室,放進浴缸裡面,放水,讓她洗澡……
而他,也到另外一個浴室去洗澡。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明明有着強健的體魄,卻又爲什麼提前泄掉?
甚至還癲癇發作。
“喬楚天,你還是個男人嗎?”
他極其悲哀地對着自己說。
從來不知道自卑爲何物的他,第一次被自卑涌上了心頭,讓他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而那邊的麥小麥,在溫熱的水裡面泡浸着,腦海裡又不由想起剛纔和喬楚天那些旖旎的場景。
感覺下面並沒有撕裂的疼痛感,好像牀上也沒有血。
難道自己連個膜都沒有嗎?
她是個法醫,對於人體的結構,自然是十分的熟悉。
有些女人第一次會流血,是因爲膜破。
但也有些女人第一次不會流血,是因爲膜可能在早期激烈運動,或者磕碰中,無意中破了……
所以,並不是所有女人的初一夜都是會流血的。
麥小麥她自小就扎腿練功,還有激烈的游泳運動。
因此,她也懷疑自己可能是沒有膜的。
呵呵,像她這種,還沒有任何經驗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並不是她沒有,而是沒有被攻破……
喬楚天要知道她的想法,估計都要哭了。
當然,她要知道喬楚天此時的心理,估計也要哭了。
喬楚天洗完澡出來,她也很自覺地自己搭着架子穿好衣服出來了。
兩人有着第一次的rou帛相見,再見面,感覺氣氛有些怪,有些曖昧。
“洗好了?”
喬楚天拿出大毛巾,在她拿只有板寸的頭上,擦了擦,問。
“嗯。”
他一走近,麥小麥聞到他身上那淡淡的香皂氣息,瞬間感覺自己身體又開始異動起來,渴望着……
不過,她不敢表現出來。
喬楚天他剛剛癲癇發作,本身就消耗精力體力過大了,再加上,他現在還是個感冒發燒沒有痊癒的病患者。
自己如果再要索取一次的話。
他可能會吃不消。
“睡覺吧。”
喬楚天把她抱到牀上躺下,然後自己也上牀。
麥小麥剛想要扯過她那張專屬的公主被,卻被他扯開扔一邊去,然後把他那張灰黑色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說道,“我們一起蓋。”
“這個……”
兩人一直同牀,但是,從來都沒有共被子過。
都是各自裹一張被子,各佔牀的半壁江山的。
“沒有這個那個的。”
喬楚天也鑽進被子裡面。
兩人的體溫瞬間的在被窩裡交融在一起……
“你不怕我蓋髒你的被子?”
麥小麥故意的問。
“你這髒女人,早就髒了我很多東西,我都懶得計較了。”
“呵呵,到底是懶得計較,還是無法計較?”
“無法計較了!”
“嗯嗯。”
麥小麥又眨了眨眼,“萬一我睡覺有點消化不良,在被窩裡放了一個屁,那該怎麼辦?”
喬楚天滿頭黑線。
不是一隻,而是一羣烏鴉,呀呀的在眼前飛過。
這該死的女人,頭腦裡淨想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