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喬楚天脣角微翹,“是哪個大人物來頭這麼大呢?”
“國醫林玄子先生。”
那姓黃的補充了一句說,“也是爲民黨主席熱門候選人,在我們帝都,哪個不認識?”
“哦,我不認識。”
喬楚天淡淡的應了一句,“就算元首來了,我也是不會把屬於我的東西讓出去的,更何況是一個黨派的候選人。身爲一個黨派的領袖候選人,不是應該低調平和親民的嗎?你們這樣子一副封建社會官衙高高在上的嘴臉,真心的讓人感覺噁心,還有資格做以爲人民服務爲宗旨的爲民黨的主席嗎?”
那黃先生怔了怔。
的確,現在是林玄子大選的敏感期,的確不能做出有影響他聲譽的事情。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而且看喬楚天的語氣,也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知道有什麼來頭。
“哈哈,喬先生說得對,我必須親民纔是。”
從外面傳來了一陣短促,聽起來卻陰沉的笑聲。
聽到這笑聲,想到那笑聲的主人,麥小麥立刻覺得不舒服了。
只見一身嚴謹黑色西裝的林玄子走了進來,深如黑洞一般的黑眸先在麥小麥的臉上停頓了一下,然後看向喬楚天,皮笑肉不笑,“爲了表示親民,我今天決定和你們一起就餐,並且請你們。”
說完,他也不管別人答不答應,直接的坐在麥小麥旁邊的椅子上。
“林先生,對不起,我們只想安靜的吃飯,不喜歡有外人介入。”
麥小麥看見他坐在自己的旁邊,簡直就感覺像有一隻老虎在旁一樣。
“哦?是嗎?”
林玄子那有點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了了一下,“不一起吃飯也可以,我只是想要順便的告訴麥小姐一聲,如果你今晚不準時去跟我學鍼灸,你會後悔的。”
“我只是個法醫,並不是中醫,鍼灸學不學,沒有多大的影響。”
麥小麥極其冷淡的說。
她好討厭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種被人用目光強一奸的感覺,很不舒服。
“看來,你對你朋友的性命並不在乎,呵呵,沒事,我也樂得清閒,反正,那不是我朋友,死就死咯。”
林玄子奸笑着說。
麥小麥的心一凜,“什麼意思?”
“呵呵,沒意思,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別以爲用我教你的鍼灸去幫你朋友戒毒,就可以成功了。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更何況,我那戒毒的針法,是一種極其急功近利的方法,如果不通過另外一套針法來補救,到時候,她的毒的確是戒成了,但也會五臟六腑受到極大的損傷,最後衰竭而亡。”
林玄子輕笑着說。
麥小麥聽了,整顆心,瞬間的冷凝起來,急問,“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騙你好玩嗎?”
林玄子斜睨着她問。
麥小麥的臉又白了白,實在無法區分林玄子所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她不能拿葉蓓的生命去賭!
“今晚九點,我家裡見,你們慢慢吃。”
林玄子站了起身,帶着黃先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