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佟秋練看着已經碰到了她鼻尖人,蕭寒的眼睛中盛着笑意,身子又往下壓了壓,“喂——你幹嘛!”佟秋練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胸前的軟肉被硬硬的東西壓住了,就好像是自己的心臟都被壓住了一樣,整個人的呼吸都無法自主了,而且自己的大腿根部那個又燙又熱的東西又是什麼……
佟秋練是學法醫的,對人體的構造是十分的瞭解的,這男人的身體一年都不知道要解剖多少呢,自然知道現在蕭寒的變化,此刻佟秋練只是看着蕭寒,死死的閉上了眼睛,那模樣就像是要刑場的人,看的蕭寒忍不住要笑出了聲音。
似乎是過去了很久,身上面的人還是沒有動靜,佟秋練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你再不睜開眼睛,我會覺得自己是不是醜到讓你不忍直視了!”蕭寒說着伸手理了理佟秋練散落的頭髮,“別怕,我們順其自然就好,我不會逼你的,別弄得好像是我要把你怎麼樣一樣……”
“我沒有……”佟秋練別過臉,但是變得粉紅的耳朵,還是出賣了她此刻內心的忐忑和不安,蕭寒低頭,輕輕的在佟秋練的耳朵上面親了一下,佟秋練的整個身子就僵硬了,蕭寒則是伸手在佟秋練的頭髮上面輕輕的撫摸,“別怕,我知道你不是討厭我的,別怕……”
我不討厭你,相反的,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佟秋練想着轉過臉,四目相對,蕭寒再一次低頭,在佟秋練的額頭上面輕輕的印上了一個吻,輕輕的,就像是一片羽毛一樣拂過了佟秋練的心裡。
好像是有許多的事情一下子涌上了心頭,佟秋練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蕭寒的脣輕輕向下,輕輕的吻掉佟秋練眼淚,溫熱的觸感讓佟秋練整個人都柔軟了,“我好怕……”佟秋練伸手抱住了蕭寒的背,蕭寒也是一愣,但是很快似乎就明白了佟秋練的心裡所想的事情,將頭靠在了佟秋練的肩膀上面。
“別怕,有我在呢,小易也在,我們會陪着你的,你不會是一個人了……”佟秋練點了點頭,蕭寒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順手將佟秋練摟到了懷裡面,佟秋練哭了一會兒,慢慢就睡着了,蕭寒低頭看着縮在自己的懷中像個小貓咪一樣的女人,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想到了那天調查的資料,心裡對這個女人更加的心疼,但是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腦勺有些隔得難受,一伸手就摸到了那個討厭的抱枕,一擡手就把那個可惡的抱枕扔到了地上面!
第二天佟秋練醒的時候蕭寒還在睡覺,佟秋練擡頭看着還在睡覺的人,微微一笑,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蕭寒的臉,真的是很漂亮呢,皮膚還特別的白,真的是比自己的皮膚還好啊,而且眼睛真的好漂亮,睫毛居然還這麼長……
“怎麼了?還喜歡麼?”蕭寒還沒有睜開眼,但是佟秋練的手此刻正落在蕭寒的嘴邊,蕭寒伸出舌頭舔了舔佟秋練的指尖,佟秋練只覺得像是有一股電流一樣的流遍了自己的全身,蕭寒伸手將佟秋練又一次摟緊,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親密無間,兩個人似乎可以清晰的聽見對方的心跳聲音。
似乎他的心跳也很快呢,原來並不是自己緊張啊,聽見了某個小女人的悶笑聲音,蕭寒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了,難不成自己表現得還不夠老成?自己是不是該多做些功課了啊?
佟秋練吃了飯很快白少言就過來了,小易則是安靜的自己看着書,蕭寒在佟秋練離開之後,季遠很快就過來了,坐在車子上面,蕭寒一直手不停的忙着電腦,季遠坐在前面很奇怪,少爺這是怎麼了?公司的事情有這麼多麼?
“你平常都去哪裡買書啊?”蕭寒低頭看着電腦,季遠愣了一下,買書?買書幹嘛啊,少爺這都畢業很久了吧,怎麼想起來買書了?再說了他可是記得蕭家的藏書可不是一般的多啊,怎麼還要去書店了呢。
“新華書店吧,那裡的書比較全!”蕭寒點了點頭,“開去那裡!”季遠點了點頭,示意一下司機,司機立刻調轉了車頭,往新華書店開去了!
“少爺,您這是要去書店?現在恐怕不太方便吧,昨天的事情還沒有平息!”季遠想着有些後悔沒有多帶點保鏢了,少爺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啊,這種風口浪尖的時候居然還出來買書?真是嫌明天的報紙沒有頭條麼?
“我沒有說我去買,書單已經發到了你的手機上面了,你去幫我買書,賬單寄給公司報銷!”蕭寒說着冷冷的掃了一眼季遠,好像看着什麼白癡一樣,自己又不傻自己去買書,又有人使喚幹嘛不用啊。
季遠的手機提示有一條新短信,就自己下了車子,到了書店之後,一個店員就熱情的迎了上去:“先生,您需要什麼類型的書,我可以幫你一下麼?”季遠擡頭看了看偌大的書店,倒是有些大海撈針的模樣。
“按照這個書單給我找一下吧,這些書有的都要一本!”將手機交給了店員,店員看了看書單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着季遠,就拿到了電腦面前開始搜索,接着將電腦調轉了方向,“先生,你需要的書我們都有的,您自己可以去找一下!”
季遠點了點頭,擡頭一看就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如何準確的明白女人心?”“如何才能準確的俘獲女人的芳心?”“怎麼做一個能夠讓女人安心的男人?”“女人爲什麼這麼的缺乏安全感?”……
十幾本書,季遠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少爺,你這是黑我來着吧,這都是什麼啊,您這是準備幹什麼啊!追夫人麼?也不用這麼坑我吧,季遠只能默默的開始找各本書,後面的店員則是用一種怪異的看着季遠,“這男人是不是不正常啊,長得不錯,這是準備做小白臉麼?俘獲女人心?”
季遠只能仰天長嘯,自己能不能說,這和自己沒有半毛線關係啊,爲什麼弄得好像自己不正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