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的威脅引起了七階法師的不滿,對於這種事情,那-很快加大了精神壓制,進而導致紹科忙於抵抗對反的壓制,再也無力反駁對方的話隨後七階法師再一次重複了剛纔的話,簿意隨後趕來的幾名戰士把兩名女法師抓住
“難道你們以爲軍部真的不會管這種事情嗎?”一個豪放的聲音從人羣中傳來,一名身穿軍裝的大漢拎着一把巨型戰刀走出了人羣,並站在紹科身旁“把你的精神壓制散去,否則我砍了你的腦袋”光頭軍官說着,抓起手中的戰刀揮舞了一下,呼嘯的風聲撕裂了地板上那昂貴的地毯,並在結實的鐵木搭建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深痕
七階戰士,那名法師很快憑藉着精神感知發現了眼前這名法師的實力,於是暗自制止了身後的戰士們放棄了剛剛的命令“我想這種事情和軍部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七階法師說道這裡,輕輕的轉動了一下法杖,並做好了發生戰鬥的準備,因爲他對那些軍部的戰士們,實在是太瞭解了
“爲什麼沒有關係?”那名光頭軍官冷冷的興幾聲,指了指靠在五階女法師懷中的羅曼法師道:“她是我妻子的朋友,你說有沒有關係?”說到這裡,指了指那名剛剛擊傷了戰士道:“是砍掉你的四肢,還是用你的身體清掃街道,我想你是有權利選擇的”
被光頭軍官指點的戰士稍微朝後退了一步,那名軍官身上傳來的**裸殺意並不是他能夠抵抗的看着那名戰士後退,光頭軍官扯了扯嘴角,對那名戰士的表現十分的不滿意
“我要殺了他”稍微喘了一口氣,紹科狠狠地瞪了那名法師一眼,最後把視線落在那名戰士身上,一連串的咒語快速的被他吟唱出來,複雜的法術結構在大量精神力的關注下在空中浮現出來撕裂射線,這麼快準備出一個法術來,這讓那名七階法師有些驚訝,但是他還是在紹科法術沒有釋放前,也準備了一個攻擊法術,不惜耗費數倍的消耗來釋放法術攔截紹科的攻擊,可惜的是光頭軍官的戰刀更快一步,提前破壞了那名法師的法術法術結構的破壞導致法術提前爆炸,雖然威力降低了很多,但還是讓周圍漸漸靠近的客人們有些吃驚
好在紹科身上的防護法術仍沒有關閉,而且那名七階法師也及時的開啓了防護法術,這次沒有傷到任何人但是那名被紹科鎖定的戰士在防禦和躲避時,卻沒有抵擋了紹科的法術攻擊威力達到了極限的撕裂射線輕易的穿透了他的鬥氣,在他身上穿透後,並擊穿了身後的一名侍女後,法術威力才消散
“你這是在找死”那名七階法師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憤怒了,在他面前,手下的戰士被對方毫不猶豫的擊殺了,這讓他感覺十分的難看
“你纔是找死”感覺到那名法師正在準備法術,光頭大漢猛地拎刀朝法師身上砍去,淡紅色的鬥氣包裹了戰刀,輕易的劈開了七階法師倉促間順發出來的一個四階法術,並繼續朝對方腦袋上砍去
閃爍,七階法師們最強大的一個保命法術,在耗費了相當於三個單體類七階法術的消耗後,那名法師瞬間釋放了這個法術,一道白光在戰刀來臨前包裹了他,隨後在大廳內出現了他的身影
那名法師並沒有在這裡進行攻擊,而是站在那個位置恨恨的看着軍官他擔心在這裡發生戰鬥,會給酒館帶來嚴重的傷害,甚至威脅到周邊客人們的安全,畢竟高階戰士和法師們的爭鬥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更何況這裡還有一些貴族是毫無防禦能力的
見光頭軍官停止了攻擊後紹科連忙上前感謝了對方但是軍官卻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在乎當然他地鬥氣一直鎖定着那名七階法師畢竟現在距離稍微遠了一些那名法師有充足地時間來準備大威力單體法術那樣就不是他能夠抵擋地了不過前提是這名法師能夠釋放出來而且敢在這裡這樣做才行
局面僵持了不長時間很快有了新地變化看着那名仍是一臉平靜地中年人他感覺十分地惱怒在詢問了五階女法師關於羅曼法師現在並沒有生命握後紹科這才放心下來
一陣整齊地奔跑聲從樓下穿了上來周圍圍觀地客人們被粗暴地推搡到一旁即便是那些貴族和大商人們也不例外不過鑑於那些鋒利地武器那些貴族們還是明智地朝後面退了退給後來地看起來並不友好地客人們讓出了足夠地道
近百名身穿白甲地戰士聚集在樓上那些客人們很快被推搡到大廳中了雖然有貴族想要制止那些戰士們粗暴地作風但面對那些戰士們冰冷地眼神和鋒利地戰刀還是退縮了
這批白甲戰士看起來十分地彪悍每個人都是三米多高地身材這讓紹科很快想到了曾經在迷霧森林中一起執行任務地副隊長鐵塔來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因爲隨着這批戰士們地到來場上地形式很快發生了變化
一直站在強勢地位的酒館方面的人,一下子被這近百名戰士包圍了,即便是那名七階法師也不例外但是這次那名七階法師卻沒有再做掙扎,因爲他已經辨認出這些白甲戰士們的身份了他們全是隸屬暴雪軍團的各個分軍團裡面的暴雪戰士,這些暴雪戰士們雖然只有六階的鬥氣,但是他們並不懼怕任何敵人
十幾年前在帝都發生一些輕微動亂時,隸屬暴雪軍團的暴雪戰士們硬生生的砍殺了上百名七階法師更在一名瘋狂指揮者的指揮下,瘋狂的清洗了三名公爵的住所,當時除了幾名八階法師逃離了戰士們的圍殺外,包括一名擁有八階鬥氣的公爵也被這些瘋狂的戰士們殘忍的砍下了腦袋,而且他們砍殺的八階戰士並不只是那名公爵一人當然,這些暴雪戰士們損失並不少,否則他有些懷疑今天來這裡的暴雪戰士們會有數百名之多了
“我想我們可以詳細的把這次的事情說明白”那名七階法食色難看的盯着光頭軍官,他並沒有想到對方是屬於軍部中暴雪軍團的軍官這讓他有些懊惱起來,畢竟暴雪軍團是最不講道理的一個軍團,即便是隸屬皇室的藍羽軍團都在他們身上吃過大虧
“不,並不需要你做任何的說明”一名乾瘦的穿着軍裝的年輕人從那些高大的戰士後面走了出來,那名年輕的軍人看起來十分的讓人倒胃口頭稀疏的黃色頭髮、一雙綠色的三角眼、塌陷的鼻子、斜歪着的留着口水的大嘴一雙類似精靈的耳朵、乾瘦的沒有多少肉的臉頰,再加上並不高的身子和奇怪的站立方式這一切都讓衆人感覺那身漂亮的軍裝穿在他身上是那麼的不協調對於衆人怪異的目光,那青年軍官並不在意,他稍微打量了一下具體情況,在看到被五階女法師抱在懷中的羅曼法師後,本已經難看的樣貌變得猙獰起來
“給我砸,把這裡的一切都給我砸了,從上朝下砸”說完狠狠地瞪着那名七階法師道:“該死的,我們暴雪三十三團不多的幾名鍊金師竟然被你弄成了這樣,該死的她馬上都要進行轉職儀式了,該死的”說道這裡,那看起來十分猥瑣的軍官猛地抽出來一把淡藍色的短刀,揮了揮就要指揮那些戰士們開殺,但是被光頭軍官制止了
“伊索額則,現在羅曼法師需要救治,並不是讓你在這裡發泄怒火的”說到這裡,光頭軍官打算把女法師羅曼接過來,帶她離開這裡,但紹科卻是制止了他散去了身上的防護法術,親自抱起了羅曼法師跟着軍官朝下走起
“給我砸了這裡”那猥瑣的年輕軍官再一次重複了他的命令當然,那些暴雪戰士們毫不猶豫的執行了長官的命令,至於這個命令會導致什麼後果,並不是這些暴雪戰士們能夠想到的鋒利的戰刀輕易的撕裂了牆板,名貴的瓷器、上等的美酒、珍貴的書畫和地毯都被這些戰士們毀壞了而那名七階法駛是儘量的疏散客人們離開這裡,以防止被這些戰士們殺死
十幾年前帝都發生的一切,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而導致這些貴族們和商人們的記憶模糊,他們十分的瞭解這個暴雪軍團中的戰士們做事的風格,因此連忙朝其他通道趕去當然,他們這麼做全是爲了能夠吸引更多的客人來觀賞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將成爲貴族和商人們這些無聊人的一個重要話題當然,這還因爲在這次事件中並沒有貴族和商人死亡,至於那幾名戰士的死亡,他們纔不放在心上的
瘋狂的破壞很快結束了,原來那名猥瑣的軍官在欣賞了一會後感覺並不過癮,因此制止了手下戰士們的瘋狂破壞,轉而朝紹科和光頭軍官離開的樓梯趕去他想要明白到底是這麼一個情況,以方便進行更大規模的報復當然,這個報復要徵得他們軍團長的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