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堂無語的看着貝柯漠,這個人懶得時候,還真的是特別的懶。
羅也走到了貝柯漠的身邊,貝柯漠也在這一段時間,清醒了不少。看到羅也過來,自然處於禮貌,是要站起來的,畢竟羅也是長輩。
羅也拉着貝柯漠,走到了前面的臺子上:“這就是我的乾女兒。我的乾女兒,可以說是我的救命恩人,具體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我今天介紹我的乾女兒小漠給大家認識,就是希望大家知道,我羅也的乾女兒,是絕對不糊允許別人欺負的。很多我看到的地方,還希望你們多多關照了。”
羅瑾瑜也是臉色嚴肅:“我的妹妹,就是我們羅家最關心的那一個。”
“所以希望大家知道,羅家是非常看重小漠的。”
顧雪婷歪了歪頭,看着羅瑾瑜的眼神,帶着一絲的無奈。
自己也不是什麼非要糾纏不清的人,何必要這樣的方式,讓自己知難而退呢?
如果覺得不適合,說出來就好了,這一點顧雪婷還是能夠接受的。
羅瑾瑜掃視了一眼在座的人們:“小漠是我父親非常重視的人,也就是羅家重視的人。上一次,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險些讓人欺負了,希望以後不會發生。”
說起來那個時候,也是羅家自己的產業,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知道貝柯漠懷孕了。
貝柯漠打了個呵欠,發現羅家的影響力,還真的是很不一般呢。
羅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對自己來說,是不是風頭太大了一些?
“該說的我都說了,接下來各位可以縱情歌舞。”
羅也本來就不是很喜歡辦壽宴,只是沒有辦法,菜戶想要在這個時間,請過來一些老朋友聚一聚。很多時候人們都是很忙碌的,不是什麼大事的話,老朋友也聚不到一起。
壽宴是一個不錯的接口,能夠將很多老朋友,都聚在一起說說話。
陸小雨覺得有些奇怪:“這樣就好了?”
周雯也覺得不可思議:“不是應該還有一番話纔對嗎?最起碼也要說點什麼。”
羅也的話真多是簡短得可以,似乎什麼重要的話都沒有。也沒有商業的一切發言,更沒有冠冕堂皇的詞語,只是這麼簡單的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
唐宇堂也覺得不應該:“這是什麼情況?介紹一下自己的乾女兒?”
誰的壽宴上,應該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纔對。
明明是自己的壽宴,除了第一句話和壽宴有關係,之後就是介紹自己的乾女兒。
小王聳聳肩:“人家的思想,你們怎麼可能完全理解,人家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畢竟這是人家的壽宴。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都忙得餓了。”
孫策點點頭,跟着小王離開了,這段時間,還是要好好聽小王的話才行。
貝柯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音,我也有點餓了,找點東西吃吧。”
喬梵音應了一聲:“你們照顧好我老婆,千萬不要讓任何人傷害她。”
周雯奇怪的看着喬梵音:“你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嗎?爲什麼有人要傷害她?”
陸小雨咳嗽一聲:“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上一次的認乾親的宴會上,就有人搗亂。不過那個時候小漠的身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三兩分鐘就解決了。”
周雯眨了眨眼睛:“是嗎?我都錯過了吧。”
那個時候貌似是有事情要處理,他們就沒有過去。
陸小雨作爲代表,見證了一切的全過程,也知道貝柯漠是多麼狠的一個人。
那個人絕對是見到了血,都不覺得有任何驚慌的存在。
活人和死屍,不管怎麼看都是有區別的,死屍就算是血肉模糊,陸小雨也能接受。可是活人就不一樣了,那是流淌着的鮮紅血液,活着的人。
法醫就算是真的能夠,在解剖屍體的時候什麼都不在意,但是也不覺得能殺人。
面對殺人這件事情上,法醫也肯定會覺得不行。
可是當時的貝柯漠,一點不行的意思都沒有,非常乾脆的解決了所有的人。
那種手段,真的是說不上多麼仁慈,當然沒有致命,不過痛苦一點不少。如果陸小雨詢問貝柯漠,貝柯漠肯定會覺得,自己做的沒有什麼錯誤。當時的那些人,可是拿着槍進來的,槍有多大的威脅,人們都是非常清楚的,如果當時貝柯漠不採取行動,現場一定會有很多人受傷。
對敵人,可是不能仁慈的,那樣只會讓自己陷入殘忍的境地。貝柯漠深知這個道理,對那些襲擊者的時候,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後果如何,她反正也不需要考慮。
唐宇堂嘴角抽了抽:“我知道她很厲害,不過肯定也不會有人傷害她吧。”
那次的宴會,很可能只是一個意外,畢竟不是什麼時候,危險都會發生的。
而且唐宇堂現在,每天都會帶着槍,也是爲了以防出現危險的狀況。
再加上白鹿和湛瀘他們的保護,貝柯漠能出什麼事情,纔是奇蹟吧。
陸小雨聳聳肩:“不管怎麼樣,我們既然是聽到了這句話,就好好的保護吧。誰知道會出現什麼事情,羅也畢竟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就是因爲平時的生意做得太大了,所以招惹什麼人也是可能的。
誰都不能保證,這個時候一定沒人來這邊鬧事。
貝柯漠現在的月份越來越大,想要動武,就算是喬梵音同意,他們也覺得不行。
因此保護好貝柯漠,還是很有必要的。
貝柯漠看了看這個場地:“不是玻璃的屋頂了,應該不會有人從屋頂進來。不過周圍的窗戶就說不準了,我總覺得,乾爸爸能活到現在,都是一個奇蹟。”
這話恰好被進來的白文靜聽到了:“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怎麼說也是長輩。”
貝柯漠吐了吐舌頭:“我只是這麼說一下而已。”
白文靜責備的看着貝柯漠:“說也不能說,長輩還是要尊敬的。”
簡冬雲輕笑:“親家母,也不用這麼說孩子,孩子說的也對。”
白文靜無語的看着簡冬雲:“親家母,對錯也不能說,這孩子現在讓我們慣得,都要上天了。如果我再不說說,沒準會有什麼出格的事情呢。”
簡冬雲看了看貝柯漠的肚子:“預產期是什麼時候啊?”
“八月底的時候,我總覺得後面的那個月會很難熬。”
白文靜摸了摸月靈龍的頭髮:“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周雯看了看貝柯漠的肚子:“我覺得結婚生孩子,是挺恐怖而且麻煩的事情。”
白文靜好笑的看着周雯:“那頁不可能不結婚不生孩子了,女人這一輩子,就是需要結婚生孩子的。不然女人的人生,肯定會特別的不完整。”
貝柯漠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要這麼完整的人生做什麼?”
當時如果不是自己沒注意,這個孩子可能還真的不會來了。
簡冬雲拉着貝柯漠坐下來:“有孩子之後,站着的時候對腰的負擔還是很大的。”
周雯嘴角抽了抽,果然自己還是很不喜歡這樣被人保護吧。
喬梵音那邊拿着很多吃的過來,沒想到這邊的人突然之間變多了。喬梵音考慮一下,自己是不是應該再去一趟,被喬宇斯拉住了。
“我們剛剛吃過沒多久,現在還不覺得餓,剛纔我們出去逛街的時候吃的。你就別忙了,還是安靜的陪着小漠比較好。還有兩個多月,小漠就要生了,這個時候可是非常關鍵的,如果出現了任何意外,都可能造成特別大的傷害,所以你必須要小心行事。最好多一點時間跟小漠在一起,小漠,你也聽話別查案子了。”
唐宇堂表示很無奈:“這一段時間,小漠已經完全的放棄我們了。”
陸小雨認同的點頭:“好多案子,沒有了她,我們真的是查起來很艱難。”
雖然是艱難,在查案的時候,他們也是能夠體會貝柯漠的辛苦的。
那種辛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貝柯漠能夠有現在的成就,憑藉的遠遠不只是天分。更多的其實還是自己的辛苦付出,如果沒有辛苦的付出,查案什麼的也只是空想。
貝柯漠聳聳肩:“我只是覺得,你們也是很需要歷練的。”
生完孩子之後的那一個月,註定了是絕對不可能出門的。
就算是自己想要出門,家裡的人也肯定不會同意。
所以不管是爲了以後考慮,還是現在的情況適合,他們都應該要鍛鍊自己。
貝柯漠依靠在喬梵音的身上:“我現在能坐着的時候都不想要站着了,現場什麼的,對我來說可能實在是太費力了一些。你們慢慢的調查,也總是會出現結果的。”
唐宇堂倒是不否認,這一段時間,沒有對貝柯漠的依賴,他們的情況也好多了。
調查雖然進展有的時候比較慢,不過總體來說,還算是很不錯的。
至少每一次的兇手,他們都抓到了。
幾個人正在聊天的時候,一行人從外面聲勢浩大的進來了。
爲首的是一個穿着考究的男人,帶着一個年輕的女人,女人打扮妖嬈,看起來就肯定不是正房。幾個人進來之後,就掃視了一下整個會場。
看到了門口的他們,也看到了那邊的羅也。
女人看到這麼多的帥哥,自然是要放電的,男人也覺得並不在意。
“羅也,你過生日,竟然沒有請我過來,是不是覺得瞧不起我啊?”
孫策忍不住別過頭去,如果自己真的知道,這麼問出來還真的是自取其辱。
關鍵是有的人就喜歡這樣,明明已經知道了答案了,卻還是需要詢問。當然了出於友好考慮,對方也肯定不會承認這個問題的答案。
看到那個女人的媚眼,唐宇堂覺得一陣惡寒,連忙來到了白鹿的身邊。
白鹿忍不住笑了笑:“怎麼?覺得不好看?”
“覺得很噁心,再說我都是打算結婚的人了,對別的女人應該不假辭色。”
湛瀘認同的拍了拍唐宇堂的肩膀:“這樣就對了,男人就是要有擔當。”
貝柯漠看了看那個人,看起來像是找麻煩的,不過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威脅。可能是覺得,羅也這個時候,怎麼樣都不會對他們動手吧。
男人挑了挑眉,注意到了貝柯漠的目光,徑直朝着貝柯漠的方向走來。
“你這丫頭是不是看着我呢?你看着我是做什麼?”
男人的眼神特別的凌厲:“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很丟人?”
貝柯漠認真的點頭:“是很丟人,人家不請你,你還過來做什麼?”
這一句話,瞬間讓男人爆發了:“你竟然敢這麼說我!”
喬梵音一把抓住了男人揮出來的巴掌:“你適可而止,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動的。而且一個大男人,當衆對一個孕婦動手,還真的是特別的英雄啊。”
男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你說什麼?”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難道你還覺得,我應該給你仔細的普及一下?”
男人冷笑了一下:“好有膽量,我記得你是喬家的人吧?你真的是非常的不幸運呢,喬家也是我不喜歡的家族之一,你們就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然後呢?了不起在什麼地方了?你們真的覺得,自己能夠高人一等嗎?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你們什麼都不是。”
喬梵音看了看那個男人,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啊,還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怎麼看都是來複仇的吧。仔細的看了看,似乎這個男人他們還認識。
貝柯漠猛然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監守自盜的哥哥嗎?”
這一句話,瞬間讓人們對這個人的評價,降低了很多。
不少人都知道,這個人是羅家人,可是後來被趕出去了。
具體是因爲什麼事情,就沒人知道了。
現在這個人再一次出現,卻是爲了搗亂自己父親的壽宴,還是冠上了監守自盜的罪名,怎麼看都是錯的那個。最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真的不像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