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坐飛機也是一樣,兩個人要分開,不可能一直在一起黏糊着。
可是坐飛機沒有這麼長的時間,不需要夜晚分開。現在在火車上,兩個人晚上自然是在一個地方睡不下的。可是這個鋪位也都是釘在車上的,不可能移動。
喬梵音完全沒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急得不行。
“小音,你就和我分開一天有什麼不行啊?”
“你又沒事,也不是正在辦案,我真的很難說服自己,和你分開一天。”
喬梵音那邊,急急忙忙的在想辦法。
貝柯漠在旁邊看着,覺得非常的無語:“小音,這真是沒有辦法的,你就和我分開一會兒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等找到住的地方我會補償給你的。”
喬梵音對於這件事的堅持,可不是貝柯漠一句話,就能說服的。
饒是貝柯漠,也真的做了不少的工作,才讓喬梵音放下這件事。
這一夜喬梵音似乎還是非常的不安,不抱着貝柯漠睡覺,對他而言就是懲罰。
這種懲罰讓他產生的,並不是危機感,而是擔憂。擔心貝柯漠會出事,因爲之前發生的那個意外,實在是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一些。
喬梵音就這樣,在那裡坐着看着貝柯漠。
貝柯漠沒心沒肺的睡着了,喬梵音就這樣坐着,看着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醒來,喬梵音已經將洗漱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貝柯漠皺眉看着,喬梵音眼睛瞎的陰影,這個男人真的是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山這個季節,絕對是冷得讓人不能直視。好在貝柯漠他們在的城市,也算是比較偏北的地方,冬天的溫度並不低。對於這裡的環境,也算是比較能夠適應的。
還沒下車,喬梵音就給貝柯漠,裡三層外三層的套上了厚厚的衣服。
貝柯漠被包的像是一個肉丸子:“不用這樣吧,我沒有感覺到冷啊。”
“多穿點是必須的,要是感冒你就知道我的好了。”
貝柯漠踮起腳尖,在喬梵音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最好的。這不用什麼厚衣服,也能夠體會到。小音,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我也有自己的考慮啊。我是真的不覺得冷,我不然我怎麼會不穿衣服呢?難道我會那麼傻嗎?你要相信,你話這麼多錢娶回家的,可是一個最最聰明的老婆。”
喬梵音在貝柯漠嘴上啄了一下:“就你會說,走吧去醫院,看看你的傷口。”
貝柯漠本來以爲,喬梵音已經忘記了這個,要去醫院的問題。
沒想到喬梵音一直都惦記這件事,下車就催促她去醫院。不過車上的時候,貝柯漠已經答應了,不去是肯定不行的。所以貝柯漠只好默默的,跟着喬梵音一起來到了醫院。
今天是星期一,醫院裡的人絕對不少,而他們兩個只需要負責等待就好。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貝柯漠來到了做超聲檢查的地方。
貝柯漠覺得不能理解了:“我只是被捅了一刀而已,不至於做超聲吧?”
“看看你的臟器,是不是有問題。我要是知道,你沒有去醫院,肯定早早就拉着你做了。萬一冷傑的那一刀,傷害到體內的臟器怎麼辦?你對自己真的是一點都不重視。”
喬梵音強行,讓貝柯漠躺在了檢查臺上,貝柯漠也只好遵從了。
這個檢查貝柯漠是知道的,有一種東西,看起來黏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
剛要開始進行檢查的時候,一個護士慌忙的跑過來。
“等一下,醫生,你看一下這個患者的尿檢結果。”
檢查醫生拿過來貝柯漠的尿檢結果,仔細的看了看搖了搖頭:“你們兩個,怎麼不早說呢?可是這時間太短了,現在並不適合做超聲。”
喬梵音有些不理解:“傷口已經結痂了,怎麼不能做啊?”
檢查醫生楞了一下,低頭一看,才發現貝柯漠的肚子上,還有一個傷口。
“這是怎麼回事?”
“前些天被人捅了一刀,沒什麼問題,醫生你快點給我檢查完了,告訴他沒什麼事情不就好了嗎?還有我很不理解,做這個之前還要做尿檢嗎?”
檢查醫生嘆息一聲,無奈的看着他們。
“我真的是沒見過,你們兩個這麼糊塗的人。”
“現在你們兩個,從我這個們出去,直接掛婦科檢查一下吧。”
貝柯漠嘴角抽了抽:“我才二十歲,就得了婦科病了?”
這個事情讓貝柯漠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身體一直很不錯,從來沒有什麼疾病。怎麼這次還能夠有婦科病呢?自己才結婚幾天而已。
喬梵音害怕事情嚴重,連忙帶着貝柯漠來到了婦科。
婦科檢查之後,一聲笑眯眯的看着貝柯漠和喬梵音,讓貝柯漠有很不好的預感。
“恭喜你們,你們有孩子了。”
喬梵音完全愣住了,貝柯漠當場石化。
這句話一直在兩個人的腦子裡,不停的迴盪着,當然產生的效果是不同的。
喬梵音楞了一下之後,嘴角不由自主的咧開了,看得在場的女醫生和護士,都是臉紅心跳的。喬梵音的樣子,沒有幾個女人能夠免疫。
當然相比之下,貝柯漠平凡很多,大家都很羨慕這個平凡的姑娘。
喬梵音一把將人抱起來:“太好了老婆,我們有孩子了。”
如果不是喬梵音擔心貝柯漠的身體,想要快點知道結果,結果是不會這麼快出來的。
貝柯漠的臉,完全是僵硬的,這個事實真的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懷孕就意味着,貝柯漠就必須要小心翼翼的。因爲一旦身體再出現問題,受一點上都有可能會被唸叨。嚴重的話,很可能不讓她,繼續參與案件有關係的事情。
貝柯漠可能這個時候,還比較希望,當時的尿檢結果,並沒有那麼快出來。
醫院可能也看出來,他們的身價不會太低,害怕會因爲這件事惹麻煩。
所以檢驗都儘快的的出來結果,防止喬梵音會在醫院鬧起來。
傷口的問題已經不存在了,喬梵音對貝柯漠,卻更加的小心翼翼的。貝柯漠對此,非常的無奈。她從來
不覺得,女人有了孩子,就需要被人同情。懷孕的女人並不是弱者,因爲她們在孕育一個新生命,她們是最堅強的,也是最值得尊重的,而她們最不需要的,可能就是保護。母親是比任何人,都要堅強的存在。
好不容易能夠來到酒店休息了,貝柯漠躺在牀上長長的出了口氣。
看到喬梵音拿起來電話,貝柯漠纔想到一個問題:“小音,不許告訴家裡面我懷孕的事情,顯懷之前必須要保密。還有你們幾個也是一樣,別讓我知道誰泄露了消息。”
喬梵音的臉立刻垮了下來:“老婆爲什麼啊?這是多好的事情啊。”
“我一點都不這樣認爲,總而言之不能說。”
貝柯漠實在不想要成爲,大家重點保護的對象。
從小到大,貝柯漠習慣了自己一個人,面對兇殘的罪犯,面對危險的情況。
最多身邊有幾個需要自己保護的人,那也是她戰鬥的一種動力。被人保護着,絕對是貝柯漠無法發揮實力的原因。所以貝柯漠博希望,有人覺得她應該被保護。
喬梵音很是委屈的看着貝柯漠:“老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高興呢?”
“我們有孩子了,我以前從沒想過,我有孩子會這麼的高興。”
喬梵音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在貝柯漠的肚子裡就莫名的高興。
貝柯漠眼神非常的堅定:“就是不能說。”
喬梵音的表情,非常的委屈,配上他的這張臉,絕對是讓人沒有抵抗力。可是貝柯漠完全不爲所動,眼神非常的鑑定,兩個人就這樣對峙了很久。
最後還是喬梵音敗下陣來:“你說不說我就不說了。”
喬梵音看着手機,明顯是非常希望,能夠將這個消息儘快告訴給所有人知道。
可是貝柯漠都這樣說了,他也同意了,這個消息只能夠暫時封閉。
晚飯時候,喬梵音非要扶着貝柯漠下去,被貝柯漠嚴厲的禁止了。
“我又不是殘廢了,有什麼需要扶着的?平時怎麼對待我,現在就怎麼對待我。我又不是不能走,你在這樣我就回去了,你自己留在這裡。”
喬梵音無奈的看着貝柯漠:“你的脾氣,好像越來越大了。”
“你總是把我當做殘廢,還說我的脾氣大?”
貝柯漠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現在的情況了。
喬梵音把菜單遞給貝柯漠,笑嘻嘻的等待貝柯漠點菜。
因爲坐了一天火車,喬梵音又知道了貝柯漠,懷有身孕的事情,所以並不打算,今天就直接去玩。他們是度蜜月,又不是出來旅遊,不需要行程匆匆忙忙的。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之後,貝柯漠就迫不及待的,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去泡溫泉。
傷口已經結痂了,身體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泡溫泉讓自己放鬆一下是最好的選擇。
喬梵音看着貝柯漠,匆匆忙忙的收拾東西,無奈的接手過來。
“你好像比懷孕要開心很多。”
貝柯漠翻了個白眼:“我一點都不覺得,懷孕有什麼值得開心的。泡溫泉是我一直期待的事情,開心是理所當然的。這個孩子,完全是個意外好吧。”
喬梵音撇了撇嘴,看來兩個人在這個意見上,是完全不統一的。
這個季節泡溫泉的人,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
貝柯漠有差不多十天的時間,可以在這裡玩個夠。
然後就要趕往下一個地方,爬山是一項不錯的運動,冬天也可以繼續進行。
考試是定在一月的八號,九號,十一號,十二號和十三號,一共是五門考試。就算是不去上課,考試也不能耽誤,貝柯漠總要回去進行考試才行。
所以這次的蜜月旅行,還是比較忙碌的。
“老婆,沒什麼必要回去考試了吧,你都是少奶奶了,我養你啊。”
“我做什麼,都沒有半途而廢的,既然選擇了上大學我就必須要完成大學的學業。”
貝柯漠換上了游泳裝,這裡非常的溫暖,圍繞着溫泉的蒸汽。感覺上溼溼潤潤的,很舒服很自然。貝柯漠深吸一口氣,進入到了溫泉之中。
四周有不少的積雪,看起來整個環境,如同仙境一般夢幻。
喬梵音將貝柯漠保護好,才放心的浸入水中。
貝柯漠傾聽着附近的一切聲音,覺得生命都安靜了下來。
突然旁邊傳來了頗爲吵鬧的議論聲,讓貝柯漠不禁皺起眉頭。
喬梵音給了白鹿一個眼神,白鹿點點頭出去看情況。原來外面,正在討論關於一個,出現在這個溫泉的案子的相關事情,這可是讓白鹿也沒有預料到的。
聽了一下案子的大概之後,白鹿回去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什麼事情?”
白鹿抿了抿嘴,看着貝柯漠沒有說話。
貝柯漠感覺到了別人的目光,疑惑的看了一眼白鹿:“什麼情況你說就好了。”
白鹿思考了一下:“他們正在說,關於這裡發生的一個案子。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必要,知道這個案子相關的事情,所以我纔不想說。”
貝柯漠的眼睛倏的亮了起來:“這裡有什麼案子發生?”
白鹿無辜的看着喬梵音,好像在說,這是你讓我說的,我也沒有辦法。
貝柯漠一旦提到案子,就變得特別不像是自己了。
喬梵音揮了揮手,讓白鹿下去:“老婆,我們兩個出來是度假的,不是要處理案子的。你對案子的興趣,永遠都比對你孩子和老公的興趣要大啊。”
貝柯漠一聽有案子,在水裡也待不住了:“白鹿,到底是什麼案子啊?”
喬梵音一把將人抱在懷裡:“問這些做什麼?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接觸案子的。”
這個時候貝柯漠的身體狀況,喬梵音怎麼可能讓她接觸案子。
貝柯漠也非常的堅持:“不行,我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