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山。
“嗯,這不是寧劍二嗎?提着他的人是誰啊!”
“不認識!沒見過啊!”
“寧劍二是杜師兄的人,他們去的方向也是杜師兄的住處,不會是要去找杜師兄麻煩吧!”
“有可能,走,看看去!”
“對對,同去。”
封易提着寧劍二來到杜友道的院落時,後面已經跟着一大羣人了。將寧劍二甩向院門,院門應聲破開了。
咻!
一道藍袍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五官端正,卻面帶怒容,他看了看躺在地上寧劍二,對着封易沉聲道,“不管你是誰,你都要付出代價。”
“杜友道?”封易反問道。
“正是本少!”藍袍人冷聲道,“爲何對劍二出手?”
“不,我只想對你出手,他們只是順帶手”封易搖了搖頭,而後神情凌厲道,“雷氏姐妹在哪?”
“雷氏姐妹?你是封易?”杜友道有些訝然,不屑道,“當然是被我殺了。”
“很好,你徹底惹怒了我。”封易當然知道雷氏姐妹不可能被殺,也知道杜友道不會輕易開口。
“那來的傻蛋!”一道嬌笑傳來,“不勞杜師兄出手,師妹我這就替你料理了這垃圾。”
“這不是狐媚子,白妹兒嗎,她怎麼也來了。”
“都說是狐媚子了,不定與杜師兄也有一腿呢?”
……
封易打眼看着從人羣中出來的女子,膚白貌美,胸大腿長,果然是一標誌人兒。
“就是你對杜師兄無禮的。”白妹兒一雙媚眼看向封易。
封易心下一顫,媚功麼,迷茫一閃而逝,低沉道,“滾,不然我殺了你。”
“你!”白妹兒本以爲能穩住封易,沒想到對方如此堅定。
“呵呵,這下失手了。”
“那小子不會是處男吧!能擋住白妹兒的媚功。”
“哈哈,也可能是太監。”
……
衆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封易不再理會白妹兒一步跨出向杜友道而去。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白妹兒身形擋在封易的身前。
“呱噪!”封易隨手一巴掌扇出,突如其來的巴掌將白妹兒扇飛了出去。
“靠,直男啊!”
看着被扇飛的白妹兒人羣一片驚呼。
“很好,你也同樣惹怒了我。”杜友道陰沉着臉說道。
“希望你不要再躲在女人身後。”封易回聲道。
武力涌動,兩人氣息高漲,剎那間兩人交手數十招,杜友道對封易的實力很是吃驚,而封易對於傳承弟子也有了新認識。杜友道決不是寧劍一等人可比的,但也不會像野瘋子那樣強。
“你很不錯,但也就那樣了。”杜友道手一劃,一柄長刀出現在手大喝道,“斬!”
一連三刀直逼封易面門,武力凝聚,手臂猛的一震,硬撼杜友道三刀。拳刀相撞,每次都發出悶響,兩人的戰鬥波及越來越大,戰鬥一度將院落盡數摧毀。
“白熊怒斬!”
杜友道一躍而起雙手緊握長刀,白熊虛影浮現一刀斬下,白熊怒吼而至,狂暴,迅猛最後聚成一道白色刀光。
“拳步!”
封易極致下的拳步,一連竄的施展避開了白色刀光,刀光將封易身後的院落劈成兩半,留下一道丈寬的溝壑。
“下次你絕對不會怎麼好運。”持刀而立,杜友道充滿殺氣說道。
“戰鬥纔開始,現在告訴我雷氏姐妹的下落,我可以饒了你!”
“饒了我!”封易的話幾乎點爆杜友道的怒火。更加劇烈的戰鬥開始,一息之間,百來招,對轟的武力爆動讓觀戰的人一退再退。
“死!饒了我,你也配!”杜友道大喝,狂暴的斬擊接踵而至。
“煉獄!”
鎖鏈出現纏上封易的手掌,一拳祭出。
“沖天拳!”
拳芒再次與刀光對在一起,封易連連後退,暗道,“不能拖下去了,不然天成的高層就要到了。”
轟!轟!
“真想不到那小子這麼強,能跟杜師兄戰成這樣!”
“靠!你們難道沒發現那變態的修爲才聚靈境巔峰嗎?”
“嗯,不說不知道還真是,這變態從哪裡冒出來的。”
“剛纔說他叫封易,該不會是會武那個吧!”
……
“可惡,怎麼可能這麼強。”杜友道手持長刀,咬牙切齒道,“看來只能用那招了。”
刀長四尺三寸,武力澆灌下長刀光影一圈圈的開始膨脹,這一刻杜友道與手中的長刀如同一體,氣勢一漲再漲,四周的靈氣仿若凍住一般,形成了淨空。
所謂的淨空則是武者發動武技前的自身力量對部分空間的短暫壓制,這樣有利於武技的發揮。杜友道目光犀利,一腳跨出長刀斜劈而下,白熊虛影再次浮現,怒吼咆哮,較之前更加靈動,刀光斬下,白熊虛影頓時被吸入刀光中直斬封易。
“白熊聖斬!”
“沖天二式!”
面對杜友道的這一武技封易不敢大意,而且他也覺得戰鬥不能拖下了。白熊聖斬確實比白熊怒斬強大,但相對上封易的沖天二式就差太多了。
一道極致的平平無奇拳芒洞穿了白熊刀光,直襲杜友道,驚駭下的杜友道連忙用長刀護在前胸,拳芒砸在長刀上連帶着將杜友道砸飛出去。
封易在拳步下幾個閃身一腳踏在杜友道的胸上,將他踩在地上,受到重創的杜友道躺在地上不斷的咳血。
“說,雷氏姐妹在哪?” 封易眼含殺意,冷言道。
杜友道憤恨的看着封易,剛纔的一腳踩斷了自己數根肋骨,以至於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
“死,死了!”
杜友道的話讓封易沒什麼意外,他俯下身左手抄起杜友道的長刀,淡笑道,“不錯的武器。”隨後一刀刺穿了杜友道的右手掌。頓時慘叫聲響起,不待叫聲停止,封易又是一刀刺下,這一刀刺在右手的小臂上距第一刀有兩寸的距離,廢了他整個手掌。在不斷的慘叫聲中封易連刺七刀最後一刀釘在鎖骨處,此時的杜友道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圍觀的衆人紛紛倒吸了口涼氣,心中暗顫,手段恨辣,平靜淡笑的面容一刀一刀廢了整條右手的經脈,連修復的可能都沒有。一旁的白妹兒更是悄悄離開了。
“在哪?”
這一聲如同魔鬼之聲一般,驚恐,憤恨,不甘,杜友道久久沒有開口。
“很好!”封易緩緩的伸出右手抓在刀柄處,就在這時杜友道顫聲說道,“她們逃了。”似乎不想封易多問又斷斷續續道,“去……哪,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