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可真是厚愛她啊。”皇甫驚燕終於是咽不下這口氣,她臉上帶着笑,語氣卻是陰陽怪氣的。
“你王兄尋覓多年,終於有了心上人,哀家自是高興的,豈能不厚待?”太后笑眯眯的說着,“從今日開始啊,瀾兒便如哀家的親閨女一般,你們啊,誰都不許欺負她。”
“太后,我們哪兒敢欺負她呀。”太后的話簡直像針尖兒似的刺在姬鳳舞心頭上,她立即說道,“就憑準王妃在大周的所作所爲,我們不被她欺負了去就阿彌陀佛了,哪裡還敢對她做什麼?”
她話落,頓時就引起了衆人的猜想,這夜狂瀾畢竟不是什麼好貨色。
“太后您不知道吧,準王妃行事作風那叫一個……嘖嘖……”說道這裡,姬鳳舞不禁感嘆道,“她家裡的長輩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姐妹們更是個個死於非命,這都出自於準王妃之手啊……”
話落,她又看向皇甫明朗,“太后要不信,你可以問問朗哥哥,這都是我們親眼所見呢。”
皇甫明朗沒等太后發話,便點點頭,“準王妃手段毒辣,行事狠厲,這樣的人實在是不適合做大晉王妃,懇請王上和太后三思。”
他們二人話落,衆人又炸開了鍋,雖是聽說過夜狂瀾狠毒,卻沒想到她連家裡人都害,這樣的毒婦是萬不能留在王上身邊的啊,天知道她哪天就會做出謀害親夫的狠毒事來?
“母后,鳳舞姐姐向來是不會說謊的,既是如此,還懇請好好調查清楚這位準王妃的來頭,再做打算呀。”皇甫驚燕也趕緊說道,既然姬鳳舞當了這個出頭鳥,她自然是要火上澆油的,畢竟大晉王妃這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做的。
太后臉色頓時難看了,她憤憤的看了姬鳳舞和皇甫驚燕一眼,正欲出口教訓。
卻只見夜狂瀾輕輕的呷了一口百香酒,慢慢開口道,“太后所賜,當真是好酒。”
衆人一愣,又聽夜狂瀾說道,“你們既是想調查我來頭,那便仔細聽好了,我乃大周鎮北侯府嫡房之女,祖上世代封侯,爺爺夜棲守衛大周邊疆多年,爲國壯烈犧牲,留下我嫡房受盡庶房荼毒,庶房下場自是罪有應得。”
她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自古嫡庶有別,鎮北侯府庶房多年來是如何暗害嫡房,這大周人都已知曉,現在有人還揪着此事不放,到底又是安着什麼心思?”
她說着,目光便淡淡的落到姬鳳舞身上,面紗下的脣角微微揚起,冷颼颼的說道,“哦,我倒是記得,在煉丹大賽上,這位舞郡主作弊被當場發現,還被永久性取消了參加煉丹大賽的資格,怕也是隻有這般人品,纔會連連往他人身上潑漲水了。”
“什麼?作弊?”衆人當時就齊刷刷看向姬鳳舞,他們當然知道姬鳳舞代表大晉去參加煉丹大賽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
“你胡說什麼?”姬鳳舞承受着衆人異樣的目光,頓時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