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欺負我。”夜狂瀾說着，眸中光芒很暗。
幾日不見，皇甫情淺的力量比之前更爲強了，她整個身子都沒在浴桶之中，只有肩膀微微露在外面，皇甫情淺並未看光她的身子。
只是如此被他攬着，自是十分尷尬的。
“我看見了。”皇甫情淺說道，爲了靠近她，最近他已經在暗中觀察了許久。
“對不起，你哭喊的時候我沒來得及救你。”他說着，便將夜狂瀾抱的更緊了，他是想第一時間出手救她的，可身體裡卻有東西在阻止着他。
儘管只是在遠遠的看着，連他們的身體都沒看清楚，可聽她哭喊的那麼悽慘，他的心便像是在被人用刀子一樣剮開。
他並不清楚那樣的欺負方式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她很痛苦。
他話音一落，卻是夜狂瀾一張臉刷的一下便紅了，那樣的事被人像現場直播一樣看見了……怎麼都尬的要飛起來吧？
“你是不是很疼？”見她不說話，皇甫情淺又問道。
“你弄疼我了。”夜狂瀾說道，他便下意識的鬆了鬆手。
夜狂瀾立即便從浴桶裡閃身出去，她一伸手便將牀賬扯下來裹在了身上，只露出一雙藕臂在外。
滿頭長髮溼漉漉的貼在臉頰和後背上，髮梢處還在滴滴答答的落着水，她的眼神極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個敵人。
“小瀾。”皇甫情淺看着她，“你不要這樣看着我……我很難過。”
那模樣，讓他覺得自己像個怪物，一個讓她退卻的怪物。
夜狂瀾盯着他，只見他身上的衣服都髒了，他的髮絲顯得很凌亂，眉眼之間有些憔悴，顯然這幾天他過的並不好。
“你這幾日，都在這裡？”隨後夜狂瀾才問道。
“你在哪裡，我便在哪裡。”皇甫情淺說道，他很想靠近她，卻又怕她討厭自己，每每靠近她的時候，他那嗜血的渴望也是越發的深……
夜狂瀾聽此便又微微眯起眼來，他一直在暗中盯着她，她卻是沒絲毫察覺……不僅她沒察覺，似乎連皇甫情深都沒察覺出什麼來。
他……很厲害。
“小瀾，跟我走。”末了，皇甫情淺又才說道，“我不會讓你在這裡受苦的。”
夜狂瀾，“……”
所以他到底從哪裡看出她在受苦了啊？
“你不願意嗎？”見她不說話，皇甫情淺又問道，他希望他說的話，她都能給一些迴應，而不是現在這樣，冷冷冰冰的，讓他看不懂。
“你說方纔的事情你都看見了，也應該知道，我是有男人的人了。”夜狂瀾話落，又扯了一片牀帳下來，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我自是不能跟你走的。”
“他明明是在欺負你。”皇甫情淺不懂，明明她叫的那麼痛苦，爲什麼還願意繼續留在那個人的身邊。
“那……不是欺負。”夜狂瀾臉色微紅，皇甫情淺當真是睡了多年，就連男女之事都完全不懂……
“那是什麼？”皇甫情淺只當她是在找藉口。
“夫妻間會做的事。”她說道，“等你以後娶了妻子，也會的。”
“夫妻，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