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的冷漠讓芊芊心冷,可千香並不讓芊芊走,在坐下等千香洗漱更衣後回來。一頓沒有味道的飯菜就這樣慢慢吃了半個時辰,玉虛才起身漫步去船上。
千香含笑推推芊芊,鱗娃無奈:去吧!有什麼事說清楚了不就好了,難道你來就是爲了感受困苦。
芊芊才起身來到船上,看海的玉虛嘆口氣:爲什麼?
芊芊上前:我是家族一分子,我沒的選擇。
玉虛聽後看着汪洋大海:可你同樣是半個貴氏之身,你娘昨晚秘密見了我。那三十八人是怎麼回事?
芊芊嘆氣:皇庭儀態下督察使私自調動密卷,勾結後宮,敗壞家族聲譽,我的親哥哥被行了斬立決。此事在我父親知道後也無可奈何,便在萬花吃酒看天。同年,太師天鴻大將親哥哥遇害,此事一度引發內庭局面震動,這才由八大將中七大將前來求我父親回去。老師和徒兒見面自然是苦與酒中,當時八府不允許我父親進入八府之地調查。我父親咬牙從內至外包括後宮大清查,自己兩個兒子也包含其中,爲保金頂只能斬立決。
玉虛吃口酒看着海:你又不是他閨女,你娘來這時以帶上了你。這本從一開始就是個牽扯內宮的圈套,但你父親認命認法想找出真兇,可真兇早死在了殘花歲月之中。
芊芊聽後點頭:父親跟我說過,所以讓我一定要拿下你,他才能放心撒手。
玉虛嘆口氣:去收拾吧!該去見見真正的五指山了。
半個時辰後,隨着皇庭陣列網發現玉虛們足跡,隨即各府戰船以強大的壓迫感,從無形中穿過虛空之陣抵達五指山海域。在戰船上吃酒的玉虛根本就不理會瞭望着北方,隨着結界層層疊疊拉起,該來的始終會來一度芳容。
待修羅戈鳴戰船靠近玉虛們戰船後:吆,這是誰家姑姑,聽說是雙面異態。
金娃聽後瞪眼,玉虛吃口酒:聽說東皇識秋爲了這個孩子殺了自己兩個兒子。
修羅戈鳴含笑:怎麼,加碼嗎?這可不是萬花。
玉虛含笑:我有必要嗎?其實我一直好奇你的死,可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十年磨劍。
修羅戈鳴含笑:哦!過謙了。
玉虛聽後吃口酒:過謙到不過謙,不過我最近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不知道想聽聽否。
修羅戈鳴聽後含笑:你還是給我身邊的殿下講吧!
玉虛聽後:我初到三陽殿時,三陽殿是白雪覆蓋的滄桑,大殿無光無氣。一位姑姑告訴我那裡被人所染所以失去了仙氣,我便問姑姑什麼是仙氣。她說,有山,有水,有不同人間的氣數,於是我便想那我能不能開闢出仙地。
天涯流博出來後瞪眼:癡人說夢。
玉虛含笑召出畫:是呀!可是我確實做到了。
玉虛說完丟出畫,隨即陣圖被激活,畫演變而生五指山緩緩升起,百態隨即慢慢出現震驚上千艘戰船。玉虛纔回頭看看修羅戈鳴:是不是很有意思?
修羅戈鳴皺眉:你不是雲旗。
玉虛哈哈大笑激活船慢慢駛去升起的霧霾之內:雲中霧,畫中畫,一切都似一場夢,一場夢晴一場雨,一場雨來一場空。
修羅戈鳴瞪眼:撤,快撤。
冥皇剛想動手被修羅戈鳴攔住:那是虛空,不是真身,快撤。衆人一聽立刻撤出,在高空俯視下五指山確是海藍一角,天涯流博費解:戈鳴,怎麼解釋。
修羅戈鳴咬牙:這小子難道是當年揹着饑荒那個娃娃,既然懂得無上大奧中的花非花霧非霧。如果剛冥皇叔衝進去,怕是我們就拉不回來你了。
冥星思索片刻後:有意思,怪不得古虹給他面子,其實我們都美見到其本尊。我就納悶了他怎麼找到我的死牢,有這等實力也就不難辦到。
此時海面一道真火燃起,一艘金甲戰船緩緩出來,修羅戈鳴見後:是流洪大殿下。
蒼茫的空白中,由青青憑藉最渾濁的意識和初到五指山的記憶,驅使戰船在海底來回穿梭一個時辰。當青青睜開眼後看玉虛:我盡力了。
玉虛含笑驅使船升起,便打開倉門慢走:盡力了就對了。
衆人才跟着玉虛走出船,一望無際的海面沒有任何一物,有的只有那讓人無奈的空白。可玉虛確含笑:多好的地,趕忙要遮掩上。赤火。
赤火聽後出來便是一口真火吐出破了掩蓋的結界,四女驚訝上前,鱗娃打開天眼查看後:沒錯,這裡是五指山,而且是發生過激戰的五指山。
玉虛才驅使船入山:所謂缺失的記憶就是被人用了最普通的掩蓋所掩蓋,就好似我們休整時不是每一次都是天花亂墜或者百獸橫行。督查使,你躲人後面吃酒尷尬不尷尬?
四人聽後回頭含笑行禮後,吃酒尷尬的東皇識秋尷尬撓頭:不是,你能當着這麼多讓人慾罷不能的美人面,給我留那麼點面子可成?
芊芊噘嘴上前:父親,你怎麼這樣,還讓不讓我學醫術了。
東皇識秋無奈:天菚大殿下出來了,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誰知道跑錯了地。
鱗娃聽後皺眉:不對,你怎麼能不知道位置?
東皇識秋含笑起身上前:因爲我想你們都被抓,你們被抓了我也就安生了,也能把閨女拴邊上端茶倒水。
青青低頭行禮,東皇識秋召出御蓮給青青:這是你的另一半,你便不在是過去和現在。
青青接過後行禮,東皇識秋走到玉虛旁看看島:怎麼解釋?
玉虛嘆口氣召出酒倒下,酒確緩緩上升:明白了嗎?
東皇識秋瑟牙要跑被玉虛攔住:你堂堂的督察使也怕死?
東皇識秋聽後噘嘴:廢話,我可是人。
玉虛無奈:知道怕就說明思維沒混亂。 陰陽兩界法不代表他是鬼界,島始終是一座,人始終在一個位置,只不過分不清而已。
芊芊聽後納悶:爲什麼?
鱗娃無奈:因爲水中的是影子,影子在怎麼打鬧都不會影響其靜態框架。
東皇識秋纔回身看看島:他們那?
玉虛含笑讓船靠岸,邊走邊說:剛走沒一會。
東皇識秋跟上後看看四周小聲道:孩子確認了嗎?
玉虛聽後:芊芊,你父親問你孩子是誰的種。
東皇識秋一聽便是一腳踢飛玉虛,鱗娃們無奈在後面慢走。玉虛和東皇識秋進草堂看看,東皇識秋看看後:當年這可是高貴的大殿,皇帝都不讓進的,如今卻滄桑如洗。
玉虛坐下後珠茶,東皇識秋坐下後召出竹子做的編制籃子放下:煮這個,從南諾買的,可不便宜。
玉虛聽後含笑:有話就說。
東皇識秋無奈:我弄到了點血做的人。
玉虛無奈發笑:孩子那?
東皇識秋噘嘴拿出魂納虛:如果有問題也是你,英臺城被擊破成,東西出自你家,你待負全責。
玉虛含笑沏茶:那也說不過去,同樣都是虛幻替代而已,爲什麼你做的就這麼突出。
東皇識秋吃茶:不解釋。
玉虛吃口茶:芊芊的獸態是什麼?
東皇識秋尷尬:非蛟非魚,非倪非人,總之你有辦法,需要什麼我盡力而爲。
玉虛含笑:不怕出事?
東皇識秋無奈發笑:照你的話,習慣了。姑娘家本就大了要飛走,何況不是自己就更應該讓其飛的越高越好。
玉虛沏茶:我盡力而爲,年關將至,我就不過去晃悠了。
東皇識秋才起身看看四周:多安靜的地,可惜了,一股子血腥味。走了。
稍許,鱗姑姑們進殿後,鱗娃邊納悶:爲什麼有血腥味?
玉虛吃口茶看青青,衆人又看上青青,青青無奈搖搖頭。玉虛沏茶:因爲你也缺失兩記憶,而這裡是蛟和鳳昭真身被抹去的地方。如果蛟芊芊父親識不出來,那鳳昭的絕對不可能識不出來。所以在意識中你見到的其實都是真實,但我們是用感受來決定事物的正理。所以我們看到的真實,卻無法感受到真實的定義,便把其定義爲了缺失記憶。
鱗娃聽後坐下吃茶放下天祿,天祿便跑玉虛懷中。待鱗娃吃口茶:爲什麼是涼的?
玉虛含笑:因爲我用的是魂火,而不是真實的炭火,魂消失則涼。
千香聽後便召出梅花刺攔在芊芊瞪着青青,芊芊便抱着娃娃跑玉虛身後。青青則一動不動現在原地:我該怎麼做?
玉虛這才沏茶:把靈魚喚回來,你必須放下心結去面對,這是你唯一的出路。我在亡泉界也是如此,雙目合併後便出現讓我崩潰的意識。
青青聽後閉目:爲什麼非要逼我,我爲什麼就不能擁有自己的歸屬。
玉虛聽到無奈:你是靈光,你的歸屬在於你的以後,是有你自己掌握而非他人。就好似鱗娃的命運波折無數,如今確生下了天祿位居大富大貴。而我只是作爲依託帶她走了出來,當時她本可以回去復仇,可她選擇了應該屬於以後的路。
青青咬牙:那她們母子那?
玉虛吃茶:她們是人,人鬼不能同語,你有你的先天,她有她的後存。但道理是一樣的,別人給的終是幻像,這種幻像是可以複式運轉。就好似你陪鱗娃看似同框,可你始終是女兒身無法給予她的渴望。
青青聽後咬牙:騙子,你才最大的騙子。我不會召靈魚回來的,你也別想破開這裡。
千香聽後看玉虛,玉虛無奈起身:其實也不用破,真正的青青就在你腳下。御蓮靈是可以同脈同絲,藕斷絲連是這道無法解釋的關鍵。你只不過是服用了青青的血,在此時間久了生出了她的靈一面被舍下的那面而已。
芊芊聽後尷尬撓頭看玉虛:啥意思?
鱗娃吃口茶:她是青青的暗面,青青可以享用人間煙火,二暗面是靈光的原態,是無法享用人間煙火的。
芊芊聽後尷尬:那晚上那,那怎麼解釋?
玉虛無奈:那是因爲我給了他可以享用的人身,可她無法改變真實的後果困擾。所以她現在必須放下人身,自己通過面對來生出人身,否則她就無法洗去六根之苦。
千香才收了刺上前伸出手,青青則閉目怒吼要抓千香確燃起焚火,嚇得立刻後退倒地便痛苦大叫起來。玉虛嘆口氣起身看鱗娃:同撕毀了和青青的契約,爲她超度吧!
鱗娃點頭後,玉虛才走入後山,千香無奈召出禮刃爲痛苦嘶叫的青青除去兩假身,才坐下和鱗娃一起爲其超度。而同時血腥的大殿出現了進經的佈滿,屬於真實的一面開始凋零,暴雪和寒冷逐漸覆蓋五指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