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極州的冰冷可以說刺骨一般,可有比冰冷更加冰冷的便是背叛。直至玉虛徹底放棄了青旗離開,雲宗大門也徹底成了過去。玉虛很明白這麼做等於是將其推向對方,可又沒辦法將人拉回來使用。
在玉虛回到戰船上後,看着無盡的大海便是一頭倒地,被鱗娃發現縱身上前將其攙扶住。千香上前把脈後便是滿魂力修復玉虛炸裂般的心脈,鱗娃打開虛空之門將戰船帶離。
內庭御書房:丫鬟稟告後,東皇零含笑落子:好一個無上大奧,這是給我看的嗎!
東皇識秋落子:除非你的人情報有誤,或者說有的情報不夠準確。
東皇零含笑落子:殺了吧!這鍋讓他揹着便是。
丫鬟行禮後剛要退下,內宮丫鬟包着香爐前來,待行禮後,東皇零瞪眼:什麼事?
丫鬟行禮後:陛下,你動了他們,那可就中了計了,他現在就是差個藉口。
東皇零思索片刻後看東皇識秋,東皇識秋落子:很難,但也不是不可能,問題是不明白他是誰。
東皇零思索片刻後:讓溫嶺安排吧!動靜大點。
一旁的鸞儀聽後心裡便不是個味。
三日後,勞累的玉虛甦醒後,見自己在冰窖內躺着。守在邊上看卷宗的孫藍見玉虛甦醒,便停下上前攙扶玉虛坐起,玉虛緩緩後:我睡了幾日?
孫藍嘆口氣:三日,積勞的時間太久了。
玉虛聽後閉目盤坐便運魂修復,孫藍便去通知鱗娃。鱗娃過來後等玉虛停下便爲玉虛把脈後調酒:很詭異的秘法,香香也無法察覺到是什麼。
玉虛嘆口氣:他們怎麼樣?
鱗娃把酒給玉虛:全部還是去寒極逼宮者?
玉虛聽後低頭,孫藍也不敢插話,鱗娃把酒放下後:萬名主事家屬一共三十六餘,包括原八旗上三旗在內,倒戈者一十九萬七。其中主事一萬三千人,家屬一十八萬四千餘。
玉虛咬牙怒斥:夠了。
鱗娃無奈:有件事你必須先分清楚。
玉虛緩緩後起盞大吃口:有什麼好分的,上三旗都倒戈,下面的還能堅持至今以是不宜。東皇零想刷新吏治就待需要這些人的扶持,我是教書的大家好聚好散也好。
孫藍聽後蹲下端菜:我站在丫頭份上能說句話嗎?
鱗娃不語,玉虛也不語,孫藍見此嘆口氣:如果你覺得愧疚,就應該把愧疚給補回去,而不是在這和姑姑生氣纔對。
玉虛無奈:你不知道實情,去忙吧!
孫藍聽後加菜:這是我閨女讓做的糰子,她也喜歡吃糰子。她說這糰子就好似一個家,只有團圓了糰子才能算是糰子。她爺爺問她什麼糰子好吃,她說我做的糰子最好吃。因爲我做的糰子是窮人家吃的起的,有什麼就加什麼,總之做成了不管是蒸,煮,燉都是糰子。糰子雖然是做的圓圓的,可表面並不光滑,這就是他不被酒樓認可確深受百姓喜愛的原因。
玉虛聽後無奈低頭,鱗娃倒酒後給玉虛:大家還等你回話那,先吃酒吧!
玉虛這才接過孫藍的菜開吃:我們還有多少人?
鱗娃坐下後:來信爲了家庭把錢櫃也同時還回者佔了一般,香香一一回信承認其數年來的努力。作爲回報將所送回的錢櫃一一退回以示主僕一場,大家也都回了信表示歉意可理解。現在不願意走的還有三大家,弟子加管事不足過萬,家屬佔據八成左右。最有威望的當屬大掌櫃公子銀秋,林士夫大公子林聞遠,幕家幕祠煜,谷浴郡中州府郭家郭仲之子郭叢川。八旗子弟由於第一手的卷宗沒有,無法準確查到可有子嗣。
玉虛聽後看看鱗娃,鱗娃放下酒看孫藍:先給大夥送酒水吧!
孫藍點點頭離開後,鱗娃無奈拿出密信:這是大夫人讓青牛保管的秘密,我查過了是大掌櫃的筆記。娃娃們是秘密被掩蓋後送至寒極,在沒有信中暗號情況下,就是見了你也不許相認。
玉虛聽後氣的手一使勁把盞捏碎:八旗那?
鱗娃重新爲玉虛換了盞:赤,橙,黑三旗被人秘密接走,五旗一子爲留,包括剛落地的孩子。
玉虛聽後咬牙閉目拳頭便咔咔作響,鱗娃爲玉虛斟酒後:不過有件事我需要告訴你,是關閏雨的事,她好似是祠煜妹妹。
玉虛一聽震驚睜開眼:還有密卷?
鱗娃把酒給玉虛:你見了祠煜就能辯別出來,至於密卷青牛說他不是放卷宗的地。
玉虛聽後立刻吃酒,鱗娃召出丹藥爲玉虛加,玉虛吃口又停下:最後一位是誰?
鱗娃無奈:是爲了給大家希望。
玉虛聽後便明白起身開始更衣。
半個時辰後,玉虛來到寒極州的別院,待進殿後四位壯似牛,熟悉似虎的面孔,素衣長褂圍着火盆局座吃酒。一旁的酒菜也早以冰涼,孫藍見玉虛前來上前,四人見後趕忙起身行禮。玉虛深嘆口氣上前坐下,孫藍無奈:我去把菜熱熱。
銀秋聽後含笑坐下:姑姑,不用那麼麻煩了,這菜還熱着那。
孫藍纔去爲玉虛拿酒盞,玉虛嘆口氣接過酒盞,銀秋含笑道:想當年要不是叔父救下我和家父,世人誰會認識鄭滿倉是誰。白雪皚皚封萬里,穀米寒霜雪千年,叔父爲何又要自責那。
玉虛聽後大吃口酒,林柏林之子林聞遠吃口酒:叔父,你被囚禁的數年內,倘若你能知道外面的事,那我們是不是該該該名義了。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可青旗的初衷是教書育人,雲宗的初衷是抵制壓迫。相比下他們本來就是吃穀米的,現在大魚大肉良田美人什麼沒有,相比他們數年前的落魄可是天壤之別。
幕祠煜吃口酒:叔父,我是粗人,習慣了不多問也不多話,可不代表咱是傻子對吧!人無完人,你就別往心裡去了,比起你懲戒他們,趕他們出門也已是仁慈了。
郭叢川加炭火:這裡我輩分是最小的,也是老爺子逼着非讓我過來看看。願因我也覺得都不該發公告收什麼飾物,收來何用,沒一點用處。
玉虛含笑:是呀!收回來也沒一點用處,雲宗本來就以不存在了。可我還是氣不過你父親上信數封,被人藐視成弟子造詞的越界。
銀秋聽後含笑:東皇溫嶺挨個見了各大主事,把冥皇引了過去收成了麾下。現在最盛傳的就是雲宗出了個公子,賣了母又賣了兄弟姐妹,可是把雲宗這兩字說的是一文不值。
玉虛含笑起身:吃酒,餓了。大姑姑也坐下吧!以後你可就要受他們行禮拜了。
四人聽後含笑起身,孫藍尷尬攙扶玉虛坐下後:我還是站着給你們斟酒吧!這我坐着那還有個樣。
聞遠含笑坐下後:姑姑,這可就是你的錯了,青旗雲宗第一條,從來就沒有過主次之分。
祠煜含笑:對,青旗是以家開的門,當然這個家現在年久失修,可主體牌匾還在。當年四才子鏖戰御蓮氏一舉把青旗打響,因此這個家可以以海納百川來形容。
叢川起筷:三尺寒冰非火而爲攻,海納百川青雲在上,姑姑下次可否弄盤子糰子,那纔是青旗雲宗的主食補。吃的就是個味,品的就是個香,看的就是個口。
玉虛聽後含笑起盞看尷尬的孫藍:坐下吧!別聽他們說自個嘴笨,真槓起來那可就真能把死說成活的了。
孫藍纔不好意思坐下,玉虛纔回身一盞酒走地後回盞,孫藍又爲玉虛斟酒後。玉虛才吃口酒:你們既然已經商量過了,也對目前風言風語瞭解的甚多,說說吧!
四人都看向銀秋,銀秋含笑放下盞:叔父,放下雲宗,重新在青旗和雲宗基礎上在束一支風標。
玉虛聽後閉目不語,聞遠思索片刻後:叔父,我們大家都知道你有百萬個理由不願意,可當今之下咱們無法抵抗各方勢力。內庭想刷新吏治以無法阻止,初心不變只是人變了變而已。
玉虛嘆口氣:那是多少人用鮮血淋漓打下的土地,我有愧大家的寄託。
祠煜含笑:叔父,我們商討過了,打算讓你在重新死一次,宗門和典規從新發出。當然誰都知道那是假死,所以我們想讓你拿下主意,我們纔好去操作辦事。
叢川吃口酒:目前可有之人還是有,腳踏實地者這兩日也是破家破亡。所以在原有基礎上,沒有接回所有主事家人前,我們決定還是推行宗就是宗法典。做生意的一律不納入宗府,我們可以給各行各業門路的人提供錢財由其自行發揮,咱們只收取本金和利息便可。
玉虛聽後點頭,陪四人聊了一個下午才送四人離開,孫藍拿出斗篷爲看蒼茫的玉虛披上。玉虛含笑:當年我們在爭奪大學府,從而誕生了青旗接班人的說法。可知道那是什麼的就只有數人,被壓榨的幾乎都要白的說成會的。
孫藍聽後嘆口氣攙扶玉虛:這個世上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沒有人能改變白成黑,否則他就不是人。
玉虛聽後嘆口氣看着蒼茫山川:來了這麼多次,還不知道這叫什麼山?
孫藍含笑:沒有名字,只有地名荒川。
次日,晴空萬里,各地對雲宗的去除還是惹的沸沸揚揚,鱗娃來到密室見到看着黑蓮的玉虛。玉虛才睜開眼:我是不是玩大了。
鱗娃含笑攙扶玉虛坐下:你能聽進才子們的話,足矣正明你的頭腦是清醒着。那詭異的戰鬥雖然超出了你的想象,但也正式拉開了新的鬥技高度。東皇零願意嗎?我想當然不會同意,他這麼放任東皇溫嶺,帶來的後果就是好壞不分。
玉虛坐下看着黑榜書文,又看看鱗娃:你來吧!我真不知道怎麼寫。
鱗娃嘆口氣拿出卷軸:聞遠以爲你理好了,你蓋大夫人的印便是。
玉虛聽後接過打開查看後尷尬:怎麼是旗?
鱗娃含笑:都知道你不可能死,青旗以不在,雲宗府邸也不在,玉旗是你接下來的文牒之名。
玉虛聽後看完聞遠理的公告:是他孃的手筆,她孃的論書起草,行書文碟可算的上青旗十大筆桿子。對了,閏雨之事怎麼安排的?
鱗娃爲印沾泥後給玉虛:祠煜不知道此事,她的老師也爲聽說過此事。郭管事聽後也是震驚,放下了手頭的和夫人親自去查,希望順藤摸瓜能找回更多當時被送出的孩子。
玉虛聽後嘆口氣蓋印給給鱗娃,鱗娃接過印收回後:銀秋見過郭管事聽取了鬆雁嶺的報告,他覺得問題不應該在老城身上,而是老城爲什麼破滅之上。那麼多大將在那埋下皇庭不可能不拍人去找纔對,可那魂獸蛋的存在就顯得說不過去。所以不是咱們離秘密太遠,只是咱們缺失了尋找的方法。
玉虛思索片刻後皺眉召出骨玉:原來如此,不是找不到,而是咱們根本就不識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