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下水後遇到了阻礙,不得意又返回岸上,疾步至冬兒旁後座下緩緩。冬兒才發問:公子,情況如何?
雲憶緩了緩:過不去,水中有藤骨鉤。
冬兒聽後思索片刻,仔細查看後:那就要繞很大一圈,從西部角進去了。
雲憶聽後看看冬兒:安全第一,現在可不能被九域的人發現。
冬兒聽後點點頭,便和雲憶離開河道躲開箭塔所能目視的範圍,離開關卡後便快速向西移動。
兩日後正晌午,一直爲歇的二人艱辛來到九域北部最西側。兩座青石萬丈大山只中,一座石條砌城的百丈高堅實護牆,護牆上方數座高大毒矛刺箭塔威嚴肅立。牆下雖不知其有多厚,但從牆角向外百丈平坦,雖然牆無門但確能想象一定有暗門存在。
冬兒仔細觀察片刻後:公子,要不咱們還是晚上進入吧!
雲憶聽後點點頭,冬兒躲在一處隱秘的石縫中,召出兩壇酒遞給冬兒一罈:喝點先睡上一覺,我守着便是。
冬兒接過酒:公子,我不累,還是你睡吧!
雲憶笑了笑喝了兩口酒看着空中青雲:你啥時候結的婚?怎麼不寫信通知王后,好給你準備一份厚禮。
冬兒喝了兩口酒:公子真想知道?
雲憶聽後看看冬兒:說說看,回頭我讓王后把禮備過去。
冬兒喝了口酒靠在雲憶肩上:我還沒嫁人那,可能是受了傷太重,外表好似失去了女兒身。
雲憶聽後笑了笑:既然不想說就不說吧!要是回頭心裡難受可以回來煮煮酒,有合適的可以適當接觸接觸。
冬兒聽後笑了笑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們始終是要向以後看,就算我們在挽救也是於事無補。
雲憶聽後多少明白了點,輕嘆了口氣:人都是這樣子,都有迷失自我的時候。當迷失自我確又迷失方向,等同於和死人已經無疑。
冬兒聽後笑了笑:九州這麼大,那有幾個男人能像我家公子的,總是能以大局爲重,使弟子如同姐妹。當時確實有點難過,在被大掌櫃下令處決時,我確實想過找公子求情。但他畢竟犯的是大罪,二公子本以開恩罰他受戒五年,他卻不知道珍惜以上犯上,害得我動了胎氣爲能抱住孩子。
雲憶聽後喝了兩口酒:睡吧!
冬兒聽後這才靠雲憶懷中熟睡,等冬兒睡熟後將其移到邊上,便召出筆墨書信一封發回。
待夜幕落下後,沒了白天的燥熱,換來的是夜晚沿海海風的清涼。睡了兩個多時辰的冬兒在疲睏中甦醒,睜開嫵媚雙瞳看看四周。在又看看雲憶靠在其肩上:公子,你沒睡嗎?
雲憶聽後笑了笑:我還不是太困,進去後我在睡一覺便可。
冬兒笑了笑站起,扶雲憶起來後二人才走出,黑夜備沒有那麼陰森,有的只是林中小蟲子的嬉鬧。
冬兒目視那黑燈瞎火的隔牆片刻後,才運圖將方圓數裡籠罩,烏雲密佈逐漸壓近隔牆。閒散冬兒也不敢去觸碰隔牆上的屏障,否則一旦觸動就會有千千萬萬強者趕來。
在烏雲籠罩隔牆前的平攤地後,冬兒纔回頭:公子,可以了。
雲憶點點頭和冬兒走進被阻隔開的視線,來到靠近隔牆的黑山石後,雲憶才仔細窺探每一處角落。整個隔牆除了西角下的一處一尺跟腳縫隙,在沒有其它缺陷存在。
雲憶輕嘆了口氣:只有右下角的縫隙。
冬兒這才召出一隻三尺大的黑蟻,黑蟻則快速跑去右側百丈外的跟腳縫隙,便是如刀尺般的利爪開挖進隔牆。
雲憶見此小聲道:需要多久?
冬兒笑了笑:公子,你該不會讓冬兒帶你爬牆洞吧!那可不行,你可是冬兒的王。
雲憶聽後笑了笑:此一時彼一時,我們是秘密來此,不是來領略風景。
冬兒聽後笑了笑:先讓黑蟻打通進入在,回頭王后要責怪的話,我可就賴在公子身上了。
雲憶聽後笑眯眯點點頭,小半個時辰後百丈寬的隔牆縫隙被黑蟻打通,冬兒這才能通過黑蟻窺探另一側。空曠漆黑的萬山林峰內,幾處石制閣樓圍建在一條河道旁。百餘丈高的山頂數座大箭塔豎立,守衛此處的安防。
冬兒見此便運圖方術入內,將其籠罩後纔看看雲憶:公子,可以了。
雲憶聽後點點頭和冬兒縱身至西側牆角,雲憶便先爬進黑蟻開挖的緊湊通道。冬兒便收了外圍陣圖,在召出一隻黑蟻才爬進通道。
有黑蟻重新添堵退通道消除痕跡,二人便能在九域安穩呆上些時日。雲憶的骨架比較大,一個人好似兩個冬兒,在漆黑的緊湊通道爬行確實有點難度。
一炷香後,在一處石頭旁雲憶才露出了腦門,仔細窺探後石屋也只有幾名薰酒的士兵,這才快速爬出後拉冬兒出來。兩隻黑蟻快速填封通道後,雲憶才一把捂住冬兒紅脣小聲道:不要出聲,我抱你走。
冬兒眨巴眨巴眼睛趕忙收了陣圖,雲憶的大手便以穿過自己臀下,轉眼之間雲憶以抱着冬兒飛出百丈外。便是一口氣在山頭依託魂技,疾步飛揚兩個多時辰,來到一處雲憶曾經住過的河谷深處。
到了之後雲憶才放下冬兒,這才召出兩壇酒一人一罈先緩緩。待雲憶緩了緩才說道:這裡是我上次從西部到北部歇腳之處,吃過食物先休整一日在趕路。
冬兒聽後點點頭召出熟肉和刀具,爲雲憶切肉二人才從踏上九域,第一頓安穩填飽肚子。
用過食物後,冬兒看看那清澈的河流,笑眯眯站起拉雲憶起身:公子,冬兒先伺候你沐浴在睡吧!
雲憶笑了笑站好:你洗你的便可,我到前面洗了在回來。
冬兒拉着雲憶便爲其解開腰帶:冬兒是公子買回的人是終身奴婢。就是公子殺冬兒也不違反理法,何況我是女人已不是女子,伺候公子沐浴都是不夠身份的。
雲憶聽後輕嘆了口氣:記住了,你是你自己,不是誰的奴婢。我雖然是花錢把你買出,可那也不至於輕薄自己,認爲自己卑微。你現在可是我的大管事,可不是當年的你。
冬兒聽後邊給雲憶寬衣,邊笑眯眯道:公子,你知道你最讓女人心動的是什麼,就是你很尊重女人的身份。我不吃公子,只侍奉公子沐浴後,好好睡上一覺。
雲憶聽後笑了笑:好吧!時辰也不早,天這麼黑,你也下來洗吧。洗完了到邊上洞穴入睡,咱們白天不趕路,晚上趕路先去紀城。
冬兒笑眯眯點點頭,扶着雲憶下水泡澡。冬兒下水便幽美的在水中游了兩圈,才游到喝酒的雲憶身旁:公子,讓我喝點吧!
冬兒喝了兩口後:公子,我有個疑問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雲憶聽後笑了笑:你就好似我妹妹,不嫌棄叫聲哥哥便可,對哥哥還有什麼不能講的。
冬兒這才召出一枚魂納虛:這是我在大戰沒爆發前截獲的一封密信,信是從賀蘭州發至九域州。內容是三位長老的詳細資料,包括二長老是處子之身都有。
雲憶一聽有點驚訝接過魂納虛:能確定從那發出的嗎?
冬兒搖搖頭:我秘密調查過整個賀蘭州的聖者,除了南諾大寺外,外圍能接觸三位長老的只有嘉賀聖和嘉賀聖。但他們兩位都是公子的親信,所以信只可能是從安諾發出。
雲憶聽後沉思片刻:還有誰知道此事?
冬兒含笑道:現在就公子和我知道,我本來是第一時間想交嬋後的,但考慮了後果就壓了下來。畢竟到能窺探出來三位長老的具體情況,絕非等閒之輩,所以我就隱瞞了下來。
雲憶聽後點點頭:南諾的聖者入雲,想查也絕非議事。
冬兒笑了笑把酒罈給雲憶,游到雲憶身後爲其按肩。冬兒這才發現其身後的戒鞭印,立刻召出一枚夜明珠查看後惶恐。
雲憶見此笑了笑:是火戒鞭,被祖宗罰下的烙印無法去除。
可雲憶說完冬兒並沒有迴音,雲憶才察覺到冬兒不對勁,便回身收了夜明珠:怎麼了?
冬兒這纔看看雲憶:我在被人**的那夜,雖然我知道那人易容,可他背後有和公子同樣的戒鞭。所以嘉賀聖才隱瞞了我失身之事,找了具九域的死屍掩蓋了我的事實。
雲憶聽後冷靜片刻,才伸出手臂抱着眼淚汪汪的冬兒,讓其在懷中平靜下來。雲憶才輕嘆了口氣:過去就過去了,不是還有哥哥在嗎!困了哥哥抱你進去睡吧!
雲憶遇到這事也開始嚼舌,不知道該怎麼說勸才。等冬兒靠在雲憶懷中哭泣了片刻後,冬兒才離開雲憶懷抱,抹去眼淚後:公子,你先進去睡吧!
雲憶見此喝了兩口酒:其實讓我對你們說些關心的話,確實挺爲難我自己的。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我想我還是有辦法查出來他是誰。
冬兒聽後氣氛道:要是知道他是誰,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雲憶聽後點點頭,又是不提前說的手穿過單衣的冬兒臀下,將其抱起上岸回山洞內。一座當年睡過的山洞還是老樣子,可想放冬兒下來,冬兒確不離開雲憶懷抱。
雲憶輕嘆了口氣:相信哥哥,哥哥一定查出來那人是誰。
冬兒聽後眨了眨眼:我相信哥哥的能力,可哥哥吃妹妹豆腐了,妹妹要讓哥哥補償。
雲憶聽後笑了笑座下:抱不算吧!想要什麼補償?
冬兒聽後翻身把雲憶按倒,雲憶趕忙說勸已經身晚。冬兒的紅脣已到停留在雲憶脣下,雲憶趕忙扶起冬兒:冬兒,你冷靜點,哥哥什麼也給不了你的!
雲憶在想反駁時冬兒已剝開雲憶手臂:哥哥,你嫌棄妹妹?吃豆腐不賠償可是賴皮。
雲憶聽後笑了笑輕輕撫摸冬兒面孔:傻丫頭,你這樣可是會當寡婦的,我也答應過正後不尋花問柳,你這樣哥哥會內疚的。
冬兒聽後含笑趴雲憶懷中,不等雲憶在反駁便以送上久違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