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魅姬是不想讓雲憶見那景象,但沒辦法二長老需要他不反抗纔可以,無奈雲憶是目睹其換骨的整個過程。洞外,魅姬三人來到花草田中漫步,月嬋攙着魅姬品花,雪櫻陪同辨認學學自己不認知的花草。兩個時辰後,二長老見只有雲憶尾椎骨噬蠱蟲無法接近,才輕吸了口氣放出一骨骼圖飛進棺內,噬蠱蟲便開始吐出骨粉快速爲雲憶組好一具新骨骼。待雲程新骨骼組好後,洞內哐噹一聲巨石落地聲響,魅姬便知道換完骨了便和三人走進山洞。
只見雲憶趴在棺槨上是嘔吐不止,雪櫻和月嬋都窺探了雲憶骨骼和正常人一模一樣,也是爲二長老的醫技趕到吃驚。月嬋和魅姬趕忙把雲憶扶出座在一旁,二長老才收回玉棺。三位長老走上前二長老含笑道:你尾椎骨是你母親的靈骨無法換取,所以只換了其他骨骼結構,魅兒無事就在此玩兩日纔回攬月宮。說完一道虛空之門便打開,三人便和虛空之門一起消失。
緩了一個時辰後,雲憶是苦水都吐不出來後才停止嘔吐,雲憶纔看看三人:我好難受呀!
魅姬聽後召出一盒紅果子出來給雲憶:這是山楂,吃幾顆就會好上許多。
雲憶這才接過吃上幾顆,月嬋看看洞內含笑道:姐,咱們換個乾淨點的地方吧!
魅姬聽後召出虛空之門,對面便是白茫茫雪山,四人收拾了下才通過虛空之門,來到北冥州後山的千里雪峰谷底。雲憶看了看:北冥州!
魅姬含笑點點頭便把三人帶到一座大型豪華加固山洞內,可山洞內啥也沒有,只是空間比較大。魅姬這纔回身看看三人:在這緩緩後,你在回北海州吧!嬋兒以後和我一樣行動都會不便,就陪我回去在攬月宮住這吧!還可以陪我說說話。
雲憶聽後不解看看二人:啥,你倆怎麼了?
雪櫻含笑道:你呀!當父親的人了,還啥都不曉得,還不去準備酒水 。
雲憶聽後開心:真的,我當爹爹了。
月嬋含笑道:快去吧!姐姐都兩日沒入口糧了。雲憶聽後才嘻嘻哈哈跑出洞,半個時辰後拎着兩隻大青魚回來,便劈柴把魚架上火架。三位女子則座在寶榻上閒聊,雲憶這才上前笑眯眯道:魅兒,三長老怎麼跟玄家很熟呀!玄家老事三位長老都知道一樣。
魅姬聽後含笑看看三人:大長老和二長老是夫人情的親姐姐和親妹妹,我娘是蠱帝聖皇的親妹妹,四人又同一師門都是羅剎門的高級弟子。
三人一聽這才解開迷霧,雲憶聽後含笑道:怪不得,三位長老跟管小孩一樣約束我,二長老那扣門都不捨得把辟邪借給我。
雲憶話音剛落,一道閃電劈在洞外,嚇的雲憶趕忙認錯:我錯了,二長老,你別嚇我,別嚇我哦……。
雲憶的舉動可把三人給斗的樂的不行,轉眼間兩日以過待用過酒水後,魅姬打開虛空之門。雲憶不捨的是一人送上一個又一個,待虛空之門消失後,雲憶輕嘆了口氣站了許久才跳上寒晶寶榻,躺在雪櫻身旁閉上眼睛。
雪櫻見此含笑道:怎麼了!
雲憶聽後含笑道:魅兒把嬋兒接到攬月宮也好,剩的到時行動不便我又不會伺候。
雪櫻聽後含笑:走吧!咱們也該出去了!隨便我有件事咱們邊走邊聊,說完雪櫻便飄下寶榻。待雲憶跳下去拿火架上的烤魚後,雪櫻收回寒晶寶榻二人這才乘坐金角獸離開。
路上金角獸甩尾飛奔,四蹄生風快速撕開雲霧在黑夜內穿行前進,雲憶躺在盤坐的雪櫻旁:姐你剛說啥事?
雪櫻含笑眯眯道:魅兒可是帝者,你打算讓她以後住山洞不成?
雲憶聽後深吸了口:其實這事我想過了,只是沒跟姐說而已,我打算從建北冥城府,想聽聽姐的看法。
雪櫻聽後看看雲憶:從建不是不可以,但不能是城,否則你無法給魅兒封號。北冥州和九域州密雲重重,所以真要建就不能讓外人踏進北冥州。這也是爲了杜絕有人窺探消息,畢竟迷霧沒解開作祟之人肯定會有。
雲憶聽後點點頭:好,到了北瑩行院,我來安排北冥州的事,至於姐宗門的事我到了便會安排。
雪櫻深吸了口:那都是小事情而已,只要宗門沒倒翻身還是比較快,只是我沒想到若大的宗門會落魄至此,實在讓人氣氛不已。你躺會吧!金角獸明早破綻前便內將你帶到行院,到時我就不叫你了。
雲憶聽後點點頭便是橫七豎八躺在金角獸上熟睡。
次日破曉,金角獸按雪櫻進入雲憶魂納前的指示,安穩停在了行院前,可雲憶還在呼呼大睡。無奈金角獸便直接趴在行院大門前,打着呼嚕氣泡伸展着四肢也呼呼大睡起來。玉麗行院本來只有寒玲們幾人居住,看門的丫鬟見到那打鼾的金角獸,驚嚇的的趕忙跑進去通知。稍許,走出兩名繡花青衣,身材爆滿的女子快速來到那金角獸前,金角獸睜開一隻冒着金色火焰的大看看二人,不理會二人便又閉上呼呼大睡。
二位女子見後大門被堵肯定不開心,便後退幾步縱身跳上三層門樓,這才發現呼呼大睡的雲憶。二人相互看了看便跳到雲憶身旁,把雲憶叫醒後那面孔小點的纔開口:哎,你誰呀!怎麼把你家大狗停我家門口作甚?
女子話音剛落,金角獸一尾巴便停在其面前,雲憶這纔看看這對一模一樣的女子。烏黑飄長秀髮面孔二十出頭,全身上下除了腰間的腰帶顏色一紅一青,身行穿着都一樣。
雲憶看看二人伸了個懶腰:你別惹怒我兄弟,他發瘋起來我都怕。話說,你們倆又是誰呀?
兩女子一聽紅腰帶女子上前:這裡可是私人宅府,你這麼無理把你家大狗……。女子話都沒說完便被金角獸一鰭將其拍出百丈外,那青腰牌女子一見趕忙跳去尋找那紅衣女子。
雲憶見此苦着臉:兄弟呀,等會我肯定會被奶奶罵的。
雲憶話音剛落,那紅腰帶女子是手持一把丈紅大刀是劈向雲憶,雲憶還在納悶怎麼會有女子使用鈍器,待女子剛到金角獸攻擊範圍內,便又被一鰭拍了出去。
雲憶見此突然想起了大伯加的兩閨女,便含笑道:好吧!你悠着點別把她打傷,否則我大娘會責怪我的。
青腰帶女子見此趕忙跳到雲憶旁,還沒開口金角獸又是一鰭將女子拍出。青腰帶女子行禮後:我妹妹脾氣暴躁,你快報個名,否則我無法勸她停手。
雲憶見此含笑座下召出一罈魅姬給的酒,喝了幾大口後:你是玄露還是玄晨?
女子聽後驚訝片刻:你是?
雲憶聽後含笑道:奶奶和大娘可在府裡?
青腰帶女子一聽:你是雲憶弟弟?
雲憶含笑點點頭,青腰帶女子見此深嘆了口,縱身出去把被拍了幾個波次的紅腰帶女子攔住:別打了,是雲憶弟弟回來了。
玄晨聽後驚訝道:什麼,那有弟弟這樣對姐姐的,不行,我要打趴他。說完便又是一刀劈來,這次金角獸沒在拍紅腰帶女子,雲憶見此只能把玄晨定在空中:姐呀!你能不能不打了。
玄晨聽後:你家大狗太欺負人了,問你又不說還敢打我。
玄晨話音剛落,金角獸尾巴便又在女子面前是晃來晃去,可把玄晨氣的眼珠子都出來了。金角獸見此才伸開尾鰭接住玄晨,雲憶才放了玄晨讓金角獸將其送到背上。
玄露這才跳了回來,玄晨便收了巨刀蹲下便哭了起來,玄露見此也深嘆了口氣。這時寒玲和穆英才縱身跳了出來,一見是雲憶,穆英趕忙上前:憶兒,你怎麼出關了?
雲憶含笑行禮後:奶奶,大娘。
寒玲見這場面便知道是丫頭無禮,便含笑道:憶兒,還騎只麟獸回來怪嚇人的,嬋兒了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雲憶含笑道:奶奶,嬋兒有孕在身,就在攬月宮住下了。
穆英一聽是開心道:有身孕了,太好了,大娘晚點就爲嬋兒去準備點補品。
寒玲聽後笑眯眯看看兩孫女:晨兒,好了,別哭了,走吧!咱們回府在聊。雲憶這才分清兩位姐姐,玄露這才把玄晨扶起。玄晨便哭着:奶奶,娘,弟弟太欺負人了,他這大狗拍了我幾次,還跟我顯擺。
衆人聽後差點笑出了出來,穆英含笑道:讓你平時勤奮苦學就是不聽,現在知道在弟弟面前出醜了,拍幾巴掌我看值。
穆英話音剛落就聽道院內玄傑的聲音:哦塞…奶奶,這誰的獅子,能讓我騎騎否?
玄晨聽後本來以剛不哭泣,又一下趴在玄露肩上哭了起來:姐,我好委屈呀!玄露也是無奈搖搖頭,衆人才跳進院內,只見玄傑是掰開金角獸的大嘴在那玩耍。
雲憶見此含笑道:玄傑,別玩了,你別把他玩惱火了。
玄霸一聽趕忙回身看雲憶,金角獸便化身金線進入雲憶魂納虛內。玄傑一看是雲憶,趕忙笑呵呵上前:哥哥,你啥時候出的關?
雲憶含笑:三天前便以出關,好了我還有許多事要和奶奶談,先回大殿我洗把臉在聊。
衆人這才走進大殿,玄傑便跟着雲憶到那他到那,雲憶洗臉玄傑就給拿布巾。雲憶無奈搖搖頭擦過臉來到客廳,弟子們便端上茶水,雲憶座下喝了口茶見玄傑就跟着自己,輕嘆了口氣:待晚上我在借給你可好,天塊亮了嚇到人就麻煩了。
玄傑聽後這才笑呵呵到一旁坐下,雲憶見此纔開口:大娘,先給侯演士發信,讓他到此來見我,我有事安排他去做。
穆英聽後點點頭便看看玄露,玄露便拉着玄晨走去後殿,寒玲這才含笑道:傑兒,你先回去在躺會別讓芬芬擔心,待會和芬芬一起過來。玄傑聽後笑呵呵從桌上拿只蘋果:哥哥,我先回去了!
待玄傑走後,寒玲才含笑道:憶兒,你這一年苦修增進可真不小,嬋兒懷有身孕奶奶是不是該準備賀禮送過去。畢竟你們成禮時,咱們玄家可很對不起嬋兒。
雲憶聽後含笑道:奶奶,嬋兒和魅兒都有身孕,在說咱們有的影子也都有,你就不用操心了。
穆英聽後驚訝道:憶兒呀,大娘可只聽過蓮兒和柔柔,你可不能揹着我們私下的壞了玄家規矩,害了人傢什麼魅兒姑娘呀!
雲憶聽後輕吸了口氣:大娘,魅兒就是影子的執掌者,攬月宮的宮主,嬋兒姐姐。
寒玲一聽驚訝站起道:什麼?這可如何是好,你一不是王,二不帝,三不是聖,名份都沒法給魅兒,奶奶見了宮主都要行跪拜禮,這可是規矩呀!
雲憶聽後上前把寒玲扶座下:好了奶奶,其實一年前魅兒母親就要長老之位傳習給我,我沒同意而已。我這趕回來不就讓大娘通知候演士來此,讓其在北冥州建座宮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