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在醫院裡住下,姐姐給我送到家裡照顧我,看着她離我這麼近又這般呵護我身體的感覺就沒有消失過,不過對於我來說是一件挺悲催的事情,因爲我身上有傷呢,一想就會痛。
期間省寶慶給我打電話問我爲什麼沒有去上課,我說感冒了,有點嚴重,所以去不了了,讓他幫忙請假,他問我是不是得帶兄弟過來看看我,我對他說不用了。明天就能去上學了,他說那行,要是嚴重了在對他說,他來看我,當時我就罵他別詛咒我。
等到晚上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了,當然疼還是很疼,姐姐熬粥給我喝,很細心,對我說以後別這麼傻了,他們是恐嚇我的,要是真的,即使我鑽了,他們一定還會脫她衣服的。
說話的同時她還要流眼淚,我此時抓住了她的手,她沒有抗拒,我對她說,姐姐,無論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罷,我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你,我會保護你的。姐姐此時用力的點了點頭,竟然把我摟住她的懷中,說她信我。
我問他今天我所做的是不是有點懦弱了啊?其實這是我沒有辦法了,當時心裡就是想保護她,姐姐對我說,絕對不是,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這個時候能拼死保護姐姐,足以見真情,我知道今天所做的一切一定是感動姐姐了。
這天晚上我睡得很早,主要是這幾天都沒怎麼好睡,再加上身上有傷,所以睡得特別早,影影綽綽的感覺到姐姐給我過來蓋被子,也不知是做夢還是真實的。
第二天的時候姐姐問我還能上課嗎,要是不能就繼續給我請假,我說能,最近我要趕功課呢,不是要期中考試嗎,她說那好吧,其實我之所以要去學校是要找我的兄弟,我要報復,我一定要報復,而且刻不容緩,這一次我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在心慈手軟,我對待惡人就是要比他更惡。
我們打出租車去的學校,姐姐問我自己能行嗎,我對她說絕對行,她說那她去校長那裡報道一下,把這幾天舞蹈的情況得彙報一下。
來到班級的時候還沒開門,但是見到了藍璐璐,她看着我之後只是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就準備離開。我叫住了她對她說,藍璐璐,以後不用這樣了,我跟陳瑩瑩已經分手了,我們是同學,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用不着這樣了,本來我們就是光明正大的。
藍璐璐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了,開門之後我就坐在座位上,等待省寶慶這逗比的到來,他這天來的也挺早,班級裡的人才來了一半他就過來了,而且還一路哼唱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不過當走到我面前的時候他就不唱了。
用吶喊總很好奇的眼神看着我說,浩哥,你跟人打架了還是遭到家庭暴力了?我當時也是一怔,問他怎麼看出來的,他對我說,不都寫在你臉上了嗎?還有巴掌印呢!
我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對他說,不是跟人打架,是被打了,省寶慶很好奇的問我,浩哥,誰幹的?現在在輝煌高中敢打你的人有數的那幾個,是誰,我要扒了他的皮。
我示意他坐在凳子上,對他說,這次不用你扒皮,我來,今天我就要幹一票去,你給我找人去吧,能找多少人就找多少人,我要血拼。
他愣了一下對我說,不用了吧,咱們幾個兄弟就行吧,我說不夠,一定要找,他尷尬的對我說,其實不認識其他人,只能找來華俊傑和楊啓明,而且很顯然還有一個文官,不管用。
我說那好,我知道了,他問我到底是誰啊,我說不在本學校是第二高中的,他一聽就激動了,大聲罵道,第二高中那幫垃圾敢動你,我就乾死他個姥姥的。
第一節下課的時候我就把華俊傑找來了,我得讓他幫忙出出主意,想一個萬全之策,畢竟上次去過第二高中了,雖然他們那邊的人素質不怎麼樣,可還是挺團結的。
我們四個人再次圍坐了一起,華俊傑一聽說我要打架笑了,對我說浩哥,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暴力啊,竟然要打人了,我此時皺了皺眉頭,對他們三個說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冷酷了,那就是我變壞了,可是要記得我本善良,要是邪惡也是被迫的。
省寶慶此時眼睛轉動了好幾下問我,浩哥,你不會對我們冷酷吧?我一臉嚴肅的對他們說,我對待兄弟絕對不會,這逗比輕舒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不過你早就應該這麼做了,要是早就狠毒一點,現在咱們就是輝煌高中的扛把子了。
他們一直問我事情發生的起因是什麼,我也沒多說,就說我被欺負了,我想把鑽東龍襠部的事情掩蓋過去,在保護姐姐的時候我沒有想到尊嚴,可是在兄弟面前我真的是不想說。因爲會感覺到太丟人了。
第二節一下課,我們四個人就出發了,我還特意背了一把匕首刀,其實我現在心裡真的很邪惡,我感覺到東龍這個傢伙太討厭,他甚至比李混還要可惡,對於這樣的人活着就是對社會最大的悲哀,說實話我有想過讓他死,可是這樣之後也許我就完蛋了,那樣姐姐就沒人保護了。
這一次我跟省寶慶在一組負責找東龍,而華俊傑跟楊啓明在一起負責找西虎,我們這次沒有從大門進,而是又跳柵欄了。
省寶慶眼睛一直在尋找着什麼,我問他找什麼,他說找美女,說第二高中美女多,可是他見到的貌似都是一些恐龍級別的了,我說你別這麼打擊人好吧,就好像你長得挺帥似的,他則是對我說男人不需要太帥,主要是氣質。
其實我也很想逗比,很想跟他開玩笑,那樣會感覺快樂,可是我現在真的是一點心情都沒有,昨天發生的那一幕在我腦海中迴盪着,我鑽的一剎那,當撕破姐姐衣袖的一剎那。
我們兩個在操場上繞了很多地方,他是一路上欣賞美女,而我則是心事重重,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有緣的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相遇,不知道這句話用在這裡形容對不對,此刻我竟然看到了陳瑩瑩。她比在輝煌高中的時候低調了很多,穿着一身校服,可有句話說得好,人長得美,無論穿不穿衣服都漂亮,這句話我咋感覺到有點彆扭呢?
當時我跟她都是一怔,省寶慶也是一怔,這一次是陳瑩瑩率先開的口,她問我來這裡做什麼,我說沒事溜達溜達而已,然後我就不說話了,在看着她,其實我心裡有一種衝動,想讓她給我解釋一下昨天跟東龍在一起的事情,可她卻沒有說,只是疑問我,你是不是要找東龍的麻煩?
看來她是不想好好跟我玩耍了,我很用力的對她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是來找他麻煩的,如果你想報信現在就過去沒人攔着呢。
陳瑩瑩眼神裡有點委屈的問我,在你心目中我是這個樣子嗎?我點了點對她說是的,你就是這個樣子,要不然能一聲不響的離開我嗎?
當跟她說出這句話我的心裡特別難受,可是我不說又感覺心裡難受,她這次沒有哭出來,不過表情很是難過,相信她心裡也不好受。
可她還是沒有說出來,沒告訴我爲什麼要不辭而別,她對我說,陳浩,你爲了我跟東龍那個人鬥不值得,他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
我呵呵一笑對她說,不好意思了,我找不找他跟你沒有關係,你要是想報信就快一點,要是不想報信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多說無益。
有的時候我也很不明白,明明是彼此還喜歡的人,爲什麼在分開的時候會說這樣讓彼此傷心的話呢?難道說不愛之後真的不能在做朋友了嗎?
她見我這般冷漠也沒再說什麼,只說讓我好自爲之,然後就離開了,再一次看她離開哦腳步,我卻只能望而卻步。
省寶慶問我什麼情況,我對他說沒情況,就是分手了而已,他說看出來了,這麼強烈的火藥味。
此時華俊傑打來了電話,說已經發現了西虎,要怎麼弄,我很確定的對他們說,想辦法給他們弄出校園。然後等着我!
聊下電話之後我對省寶慶說,有沒有把握抓東龍那個禽獸?省寶慶對我說那是相當的有信心,我說他別吹牛,他說不吹。
我對他說那好,我就去他們班級給他拖出來,就這麼辦了,原本以爲他會說這樣做有點冒險呢,哪曾想這逗比說好,我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去班級裡打人一定是很牛哄哄的一件事,其實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有一個逗比朋友是多麼的重要。
其實我心裡還有一點自私,那就是我想讓陳瑩瑩看到,我就是要當着她的面把東龍給拖出去。不知道我這種想法是不是有幼稚的,可是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