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我就愕然了,雖然我沒幹過這個事情,但聽別人說,最多幾百塊錢就行了啊。不過也懶得跟她狡辯了,問她多少能夠,她對我說再翻一倍,因爲三個人一起玩,姑娘一定就會很辛苦。所以這些錢還是值得的。
無奈我又掏出六千塊錢給他,當時我就想扁省寶慶的衝動啊,爲啥想這麼奇怪的辦法,還三個人泡一個姑娘,這小子太邪惡了。
之後她就給我們找了一個姑娘,這個女孩子年齡並不是很大,也很年輕,至於漂亮不漂亮看不出來,因爲妝化的太濃烈了。她讓我們三個跟着她來。
我們跟在她的後面,她走到了一個樓梯口的位置,可是並沒有看到電梯。女孩從身上掏出了一張卡片,貼在了機關的位置,不一會電梯就升上來了。
當時我感覺就是這裡弄得好神秘啊,都說花這麼多錢,看來保密措施弄得還是不錯的。坐上電梯下了一個樓層,我們就來到了一個走廊上,這裡燈光很柔,很有情調。擁有很多個包房,女孩子把我們帶到一個屋子裡。
之後她就說她要洗澡去,讓我們先等一下。當時我就問省寶慶這麼奇怪的地方他是怎麼發現的,不會真的來泡妞了吧?他說當然不是,燒精的事情他從來不幹,寧願讓泡椒鳳爪殺死,也不能讓姑娘殺死。
我說那能發現這個地方很了不起啊,他說主要是觀察兩天了,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還對我說,老大,你別心疼那六千塊錢啊,沒有那姑娘的卡片,咱們上不了樓也下不了樓,因爲這裡就是很奇妙。
楊啓明說應該是一種特殊的建築方式,看來鬼幫還真不能小看啊,竟然這麼會玩。等過了十來分鐘的時候姑娘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了。
她對我們說想怎麼玩?我把她牀上的衣服扔給了她,讓她把衣服穿上。當時她一怔,問我們是不是還有什麼創新的方法,當時我就來氣了,對她說,創新你妹啊,趕緊把衣服穿上,卡片給我們,你先休息一會就行了。
女孩還沒等反應過來呢,就被楊啓明砸了一下後勃頸,當時她就昏過去了,當時我就無奈了,說這姑娘沒救了。
省寶慶則是說姑娘太職業了,是想把咱們服侍好,我說要不你讓她服侍,我跟楊啓明去吧。這逗比說當然不行。沒有我你們找不到地方!
從她的身上拿出那個卡片,就跟省寶慶出去了,我問他知不知道在哪個房間裡啊?他搖搖頭說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可以沒一間包房都敲敲門就行了。我問他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他果斷搖頭說,還真沒有別的什麼方法了。
無奈我們三個人冒充了一下工作人員,開始從這頭找到那頭,因爲有了那個卡片。可以打開任何一個房間的門,這一次確實讓我們三個長了見識了,有的人在裡面聊天,有的人在裡面那個,有的是一對,有的是四五個人,最多還有六七個人的,總之就是各種姿勢各種帥吧。
碰到脾氣暴躁的還罵我們是煞筆,當還剩下一間的時候我有點崩潰了,問省寶慶的情報到底準不準啊,任永生或許不再這個地方呢。他對我說親眼所見,既然剛開始的那些地方都不是,那指定就是這個房間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進去了,省寶慶將卡貼在上面,我跟楊啓明直接衝了進去,裡面有一張很大的牀,地上有一個女孩,牀上還有一個,包括任永生也在。他們不是衣衫不整,是壓根就沒穿衣服。
看到這裡我最多的是無奈吧,那句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任永生這個人物,在我人生中絕對是寫下了至關重要的一筆。
省寶慶冷冷的說道,兄弟,你玩的挺瀟灑啊?一個人佔用兩個,也不怕燒死你。任永生當時眼神都傻了,或許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會找到這裡吧。
他嘴巴張的老大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省寶慶的眼神冒光,而楊啓明則是一言不發,在冷眼的看着這一切。
在地上的那個女孩率先說的話,問我們要幹什麼,楊啓明走過去,衝着她的脖頸就是一下,直接給她打蒙在了地上,然後又去拖下來牀上的那個女孩子,用同意的方式。
任永生一動沒動,在那裡冷眼的看着我,良久之後說道,老大,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輕舒了一口氣對他說道,永生,這是我最後叫你的名字,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你捅我這一刀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用心相處的,至於你爲什麼背叛我,我也不想問了,看着你現在過的日子,我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任永生冷冷的對我問道,那你是想怎麼樣呢?我從身上拿出匕首刀,指着他說,曾經忘了告訴你了,我最討厭身邊的兄弟背叛我,所以這一次找你來是想跟你做個了斷的。
說完這句話我就把匕首刀扔給了他,對他說,我們曾經是兄弟,無論是因爲什麼你捅了我一刀,我覺得最起碼曾經你爲反手組出過力,給你一個機會,自己解決。
其實之前我的計劃是想過來直接就捅死他的,可是當想起曾經一起走過的歲月,我還是想給他留有一點尊嚴,這不是我仁慈,只是想讓他換一種死法而已。
任永生看了一下匕首刀,又看了看我,笑了。對我說,老大,你還挺夠意思啊,這個時候了,竟然還這麼讓我自己解決,不愧爲老大。
他這種話語帶有嘲笑的口吻,我冷冷的看着他,不想再說什麼。
省寶慶大罵人,罵個毛,老大讓你自己解決,你速度一點就行了。任永生表情凝重環顧四周了一下,最終他做了一個讓我再一次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竟然拿起匕首刀,向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剛下牀,就被楊啓明一腳給踢倒在了牆上,當時匕首刀還沒有掉在地上。省寶慶更快速的追了過去,奪取他手中的匕首刀,衝着他的肚子就是一個膝頂。
“啪”的一下,那把匕首刀掉落在了地上。我過去撿起地上那邊匕首刀,來到他的面前。衝着他的小腹就是一刀。
我對任永生說,送你一句話吧,多行不義必自斃。等下地獄的時候希望你想的清楚。我的手在他小腹的地方停留着,當時感覺到我的手上黏糊糊的、熱熱的。我沒有看,但是我知道,這是他流淌出來的鮮血。
任永生此時笑了,對我說,陳浩,看來之前我看錯你了,你比我想象的要惡的多。
我對他說,你說錯了,我本善良,是被迫邪惡的,作爲曾經的兄弟,本來我有太多的話要送給你,但是現在我一點都不想跟你說了。
當我拔出刀的一剎那他再也站不住了,直接癱在了地上。省寶慶直接抓住他的頭髮,拿出他身上的匕首刀不停的刺,一刀、兩刀、......
要跟平時我一定看不了這種血腥的場面,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竟然在期待這個樣子發生,或許這就是混混跟黑道的區別吧?
我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再想,這是要壯大的反手幫的第一戰,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或許還有更多這樣的場面吧?
見任永生不再動彈,省寶慶扯下牀單,嘴裡喃喃說道,噴了我一身血,我得擦一擦。楊啓明問我地上的兩個女孩子怎麼處理,是否也給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