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計劃昨天中午就開會研究計劃,之所以打消就是想讓任永生有些地方請教一下王東,沒想到此時的他竟然在我面前說這些話。
我問他什麼證據?他對我說無意間聽到了任永生的通話,內容就是對方要求讓他監視我們這邊的一舉一動,隨時上報。而任永生稱那邊爲李混哥!
看王東說的話不像是假話,可是我心裡糾結的地方太多,首先是任永生,他老實巴交的,而且不可能背叛我,在一個就是李混,他貌似沒必要注意我吧?難道說他知道我將來有可能會有一小批勢力,這個也不應該,如果是這樣,在我們沒成長的之後就可以完全打擊我啊。
見我一直髮愣,王東又對我說,浩哥不相信是吧?那沒事,我只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希望你做事要小心一點。
說完話之後他就走了,我想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緊接着就給白雪打了一個電話。接聽電話之後她很高興,問我這麼快就想她了?
我笑呵呵的說是,當然想了,她說算我還有良心,我問她王東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白雪問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了嗎?
我把他跟我說的話都跟白雪說了一下,她聽完之後對我說,陳浩,王東特別可靠,雖然打架不是特別的厲害,但是帶小弟有一套,他既然跟你說這個了,那一定就是真的,我用人品保證,你不用懷疑他。他是真心想跟你的,也是我的一個心願。你把他當成我就行了!
又跟他閒聊了一會才掛掉電話,可此時的我糾結了。一直在我身邊的兄弟不跟我一條心,是臥底?這怎麼可能讓我相信呢?可白雪說的已經非常明確了,王東不可能撒謊,其實從他的表情也能看得出來,他絕對是沒撒謊。
思來想去,我把華俊傑叫到了跟前,將我心裡的想法,還有王東對我說的話跟他說了一下,其實有些時候他的主意未必就是好的,可是跟他商量,能激發我的潛質。
聽完之後華俊傑點了點頭,沒說話,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也不相信任永生會背叛咱們?哪曾想他說的話讓我有點震驚,他竟然說我相信!
當時我愣了好半天,才問他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也聽到了什麼?華俊傑對我說,其實最近幾天也發現了任永生的異常,因爲咱們這裡面基本上都是獨來獨往,而他手底下卻收了那麼多的小弟。而且他現在小弟的規模已經有三四十人了。
聽到這裡我果斷明白了點什麼,還真是,之前我們幾個兄弟打拼的時候沒說過要收兄弟,可他卻一直再收,開始我沒多想,以爲收小弟是想壯大反手組,現在想一想果然有點異樣。
我問華俊傑還有別的什麼異常嗎?華俊傑點了點頭說,還有一個,那就是在弄完名單的時候,他讓我給他一份,開始的時候我並不是怎麼明白,可後來一想,他拿名單貌似沒什麼用啊。
聽他這麼一說,還確實感覺到任永生可疑了,我問他發現異常之後,爲什麼不跟我說呢?他說今天要是不找他,也會跟我反應一下這個情況了。
此時我輕舒了一口氣,看來白雪真是又幫我一個大忙啊,如果不是王東的加入,當天中午就開會準備進攻了。
其實在人生前進的大路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貴人,有的人是自己愛人,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兄弟,顯然這些我都佔據了。
雖然現在證據都差不多指認任永生了,可我還不是不敢相信,畢竟他是我在輝煌高中無意發現的,如果是背叛我應該也是後來吧?
思來想去,我決定要找任永生談一番話,我覺得這是很有必要的,我讓華俊傑通知一下他,讓他中午去操場上找我,我有話跟他談談。
上午上課我一直沒聽,很失落的在想問題究竟差在哪裡,可愣是沒想明白,我感覺任永生背叛我沒有任何理由,可現在兩個兄弟都在指認他,我也是有點蒙圈了。
陳瑩瑩問我是不是不舒服了呢?一個上午都無精打采的,我跟她說沒事,就是看小說的時候看感動了,心情有點失落。
她問我叫什麼名字啊,把我看的這麼糾結,告訴她名字,她也想看看。
真是暈啊,早知道就說個電影名字就好了,這讓平時不看小說的我情何以堪啊。可我又不想陳瑩瑩擔心我跟兄弟們之間的事情,就玩笑對她說,其實我忘記名字了。
中午的時候我早早就在操場等着任永生了,他過來的時候還帶了兩個小弟過來,要跟平時我一定感覺沒什麼,可現在我總感覺到他有點示威的意思呢?見到我之後很親切的喊着,老大,你叫我啊。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可在我心裡感覺變了!
我笑呵呵的說,是啊,不過你跟我見面還帶小弟,這是要打我啊?任永生說我哪裡敢啊,他們兩個就是放哨的!
他問我找他什麼事,我說其實也沒啥事,就是閒聊聊天,他微笑着,跟我圍繞着籃球場走着。
我問他,要馬上跟李混對戰了,心裡有把握嗎?他說當然有把握了,浩哥威武,兄弟齊心,之前就差不多,現在兄弟已經更多了,沒有問題。
我語重心長的對他說,任永生,你知道嗎?這些兄弟當中,你跟他們不一樣。
聽我這麼一說,他眉頭緊鎖,稍微有一點緊張,我笑呵呵的說,你別多想,我說你跟他們不一樣,是因爲你是後來的兄弟,不是小黑安排過來的,而是真心想跟我的兄弟,所以對你的感情也是特別的,你知道嗎?
聽我說這,他輕舒了一口去,笑着說,我知道,老大,我對你的感情也是,從那天你幫我出頭之後我就決定追隨你了。
我又對他說,永生啊,其實你也看得出來,雖然大家認定我是老大,可是始終以來我都沒有老大的身份要求誰去做什麼事,所有的事情都是大家商量來的。因爲我覺得現在擁有任何的成績都是大家換來的,跟我有一點關係,但是關係不太大,你說對嗎?
任永生對我說,老大,你太謙虛了,我對他笑着說,不是謙虛,是真的,我就認爲的,不過有一句話我還是要說,我拿咱們這裡所有的人都當成兄弟,都當成親兄弟,這些都是在建立在我們是兄弟的基礎上,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任何一個兄弟對不起反手組了,那麼我決定不會輕饒他。
我特意加重了後面那句話,然後觀察着任永生的表情,我很會觀察別人的表情,這是老天賦予我的一種天賦。
他聽完之後先是一怔,顯得特別緊張,雖然只有不到兩秒的時間,可還是被我看出來了,他緊接着笑呵呵的說,老大,你想多了,咱們反手組的兄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永遠不會的。
我也笑呵呵的說,我就是隨便一說,從來不懷疑自己的兄弟。我想了一下,要趁熱打鐵,今天晚上讓兄弟們聚會一下,商量一下從誰下手。至於學管理兄弟,等回來之後你在跟王東好好學習一下。如果以後咱們壯大了,所有的兄弟就有你管理了。
其實最後那句話是給他暗示的,之所以要等到晚上在開會,那就是我還存在一絲希望,希望他能夠懸崖勒馬,從剛纔跟他的交談中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出於什麼原因,我不知道,可是現在的任永生絕對不是之前替我擋刀子的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