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平、趙勝酒等人堵住了那位‘醫生’;被拽下車之後只見他怒吼一聲,將李爭氣和孫旺財甩到一旁,兩人差點沒跌倒;這位‘醫生’猛然扯下口罩,露出一口黑色獠牙!
“狗日的~就是他!”錢秋色咬牙切齒地喊了一句。
此刻,範大平和謝來金已經將傢伙亮了出來;就看範大平揚手一甩,那條‘十字混金索’便直奔這妖怪而去,正纏在他的脖子上。
“過來吧你!”範大平咬牙大吼一聲,將這妖怪硬生生扯了過來。
“還拓麻喊!”謝來金揮起三棱劍照着這妖怪的肋下就是劈,當場鮮血迸出!
緊接着範大平掄起大錘就砸,這妖怪歪頭一躲,正砸的肩膀上,疼的他哀嚎一聲,站立不穩,直接跪在了地上。趙勝酒等四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啊!”這妖怪一看不是對手,趕忙求饒。
“兩位督導神勇啊~法力高強啊~厲害啊!”趙勝酒等四人連聲讚歎道。
“少廢話!剛纔在廣場上是不是你下的毒?”範大平問道。
“是~是~是!”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把他們騙到那個‘清心觀’去的?”謝來金問道。
“是~也不是!”
“拓麻到底是不是?!”趙勝酒吼道。
“想活命就說實話!否則~就把你大卸八塊!”謝來金表情兇殘,而在這位妖怪的眼裡,衆人的模樣則更爲恐怖。
“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大仙饒命啊!~啊!”
就在衆人將這妖怪團團圍住,想要問出來由的時候,錢秋色猛然感到一陣耳鳴!只見這妖怪的表情突然顯得十分痛苦,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之後便渾身抽搐,伴隨着一陣幽蘭的冥火逐漸化爲了一團灰燼。
“哎呦我去!這~這拓麻是滅口啊!”李爭氣驚叫一聲。
“嘛的!誰拓麻乾的?”範大平轉身四處張望。
“兩位督導!此地不宜久留啊~”趙勝酒急忙提醒道。
“是啊~老範~先撤吧!”
“撤!~真拓麻的!”
衆人急忙撤離,順路衝上一輛公交車,之後又走小路來到了河邊。
“唉!”範大平懊惱一聲。
“範督導~別嘆氣啊!咱們這不是把幕後黑手引出來了麼~”趙勝酒安慰道。
“是的~剛纔那一陣刺耳的聲音好像是什麼咒語!嘰裡咕嚕的~”錢秋色說道。
“哼!我看是他們是拓麻沉不住氣了~所以才接二連三製造事端!”謝來金說道。
“謝督導剛纔神勇啊~出手就見紅啊~嘿嘿!”孫旺財和李爭氣還不忘拍拍馬屁。
“卷軸!那捲軸纔是關鍵啊!”範大平突然說道。
“範督導說的是!可那捲軸只有您二位拿得起來啊~”趙勝酒接了一句。
“也好!事到如今就跟各位兄弟挑明瞭!咱們齊心合力~也拓麻當一把英雄!”說着話,範大平將那張拓下來的地圖掏了出來,展開擺在地上。
“我擦!”
“這是?”
“地圖?!”
“卷軸裡的?”
趙勝酒等四人吃了一驚,紛紛蹲下觀看。
“卷軸表面拓下來的!”謝來金說道。
“這可了不得啊!標註的應該都是鬼神住的地方啊!”錢秋色說道。
“這~就憑咱們幾個~能行麼?”孫旺財有些膽虛。
“既然範督導信得過咱們兄弟!那咱們也拓麻不能含糊!這事~已經不是混吃混喝的範疇了!是大義!”趙勝酒正色說道。
“趙兄弟說的是啊!且不論咱們是人是鬼~對手有多強大~在生死大義面前,就要有擔當!”範大平接着說道。
“剛纔的情景大家也都看到了!真要是讓那幫人得逞了~大家哪還有好日子過?!”謝來金也表了態。
“對!跟他們幹!~嘛的當官的不管~咱們老百姓也得爲自己打算啊!”錢秋色、孫旺財和李爭氣也下了決心。
“兩位督導~接下來怎麼辦?”趙勝酒問道。
“額~“範大平一時沒了主意。
“趙哥!那個名片~是不是可以派上用場?”錢秋色突然說了一句。
“什麼名片?”謝來金問道。
“就是那個‘貓臉妖怪’給的!咱們前陣子在黑森廣場看到的那個~”李爭氣緊跟着說道。
“他給的?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範大平問道。
於是趙勝酒就將昨晚在‘三岔口’的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還有這一出?“謝來金納悶道。
“這個‘貓臉妖怪’和那個什麼‘蔡隊長’認識?”範大平問道。
“應該認識!”
“要不怎麼知道咱們晚上去‘三岔口’呢?”
“我感覺這個‘貓臉妖怪’不像是邪惡勢力”錢秋色說道。
“這是他的名片~”趙勝酒取出了龍天款的名片,交給範大平。
“律師?”
“秉正律師事務所?”
“老範~咋整?”
“那就先打個電話探探底細!還是發短信合適~”範大平掏出手機編了一條短信——‘清心觀、大石頭、人民廣場有看頭;老道士、小道士、背後黑手誰認識?’
“趙兄弟~你看怎麼樣?”
“哎呀~範督導好文采啊!這就行~”
範大平將短信發了出去,很快就得到了回覆——“黑森廣場廁所,半小時後見!”
“哎?!回覆了~”範大平一喊,衆人圍攏過來。
“好!弟兄們打起精神來~走着!”趙勝酒吆喝一聲。
衆人趕奔黑森廣場。原本開車都要20多分鐘的路程,他們只用了不到20分鐘就趕到了。
“廁所~廁所在哪?這地方連個指示牌都沒有”李爭氣左看右看。
“那個應該就是嘛~”孫旺財指着一處別緻的小房子說道。
“你咋知道的?”錢秋色納悶。
“我聞出來的!嘿嘿~”
“哈哈哈~”
“來的挺快啊?!看來是都有法力了啊~呵呵”龍天款從樹林裡閃了出來,衆人被嚇了一跳。
“你拓麻到底什麼來路?!”範大平亮出家夥,其他人也都嚴陣以待。
“哎呦我去!就~就點能耐?呵呵~”龍天款嘲笑一句。
“幹你不成問題!”說着話範大平甩出‘十字混金索’直奔龍天款。
“哈哈哈~”只見龍天款大笑一聲,擡手就‘十字混金索’抓住,順勢發力一抖,那金鎖便呈波浪狀彈向範大平。
“嘩啦~啊!~”範大平如同被鞭子猛抽了一下,吃痛撒手。
“你就拿這破玩兒意~還想幹本尊者?哈哈哈~”
“兄弟們!上啊!”謝來金揮舞三棱劍衝了上來,趙勝酒等人也張牙舞爪緊隨其後。
“去你嘛的!”龍天款怒罵一聲,迎着謝來金騰空而起,飛起一腳踢在謝來金手腕上,三棱劍落地;之後他順勢按住謝來金的肩膀,凌空轉身,拳腳並用,瞬間便打出了五六下!速度之快,令人瞠目,其他人還來不及應對,就吃痛倒地。
“我擦!這麼快?!”範大平驚呼一聲。
“嗯?!”龍天款一個擰身來到範大平面前,抓住他的衣領子,將其拎了起來!範大平雙腳離地來回掙扎,舉捶還想砸,但被龍天款劈手奪了去。
“誰還上?!”龍天款扭頭說道;謝來金等人圍在一旁,表情驚恐,不敢上前。
“哼!”龍天款擰腰發力,將範大平扔向衆人,大家合力去接,踉踉蹌蹌十分狼狽。
“呵呵~”龍天款將大錘扔給範大平。
“你~你到底~是哪一邊的?”趙勝酒問道。
“我是哪一邊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哪一邊的!”
“我們是站在大義一邊的~”謝來金吼道。
“大義?~剛纔誰給我發的短信?你們誰去過‘清心觀’?哪個見過老道?”龍天款接連發問。
“我們都去過~都見過老道!”範大平回答道。
“那你說說那老道是什麼?”
“~是一隻老虎!”
“老虎?”
“你在哪遇到的?”
“你都知道什麼?光問我們了~”謝來金搶了一句。
“呵呵~我見到的老道可不是老虎!你們去‘清心觀’幹什麼?”
“我們是被騙去的!”錢秋色說道。
“那你們還挺重要的~呵呵!”
“你拓麻不會就是那個老道吧?!”謝來金又吼了一句。
“哈哈哈~我要是那個老道還能跟你們廢話?!就你們幾個~還能被騙到那個‘清心觀’?這實在是看不懂啊!”
“我們幾個怎麼了?律師就了不起啊~”孫旺財嗆了一句。
“你爲什麼要給我們名片?”趙勝酒問道。
“就是啊~還說什麼走正路!你走的是正路麼?”李爭氣附和道。
“呵呵~做人當然要走正路了!”
“你又不是人!別拓麻裝清高~”。
“這樣吧~咱們再去一趟那個‘清心觀’!”
“你說去就去啊!”
“不去~怎麼走正路呢?你們目前的處境也不太平吧?”
“我們什麼處境跟你有什麼關係?”趙勝酒說道。
“就憑你們在‘三岔口’下毒這一條,就夠了!”
“我們沒下毒!”謝來金辯解道。
“那你們大半夜去‘三岔口’後廚幹啥?~沒話說了?”
“這就是你跟那個‘蔡隊長’設計的圈套吧?”範大平沉默了一下說道。
“快拉倒吧~人家一個城管中隊長,要收拾你們幾個還用得着設計圈套?~再說了,你們能有什麼價值讓別人設計?”
“少來這套激將法!我們不去~”錢秋色反駁道。
“愛去不去!別後悔就行~”龍天款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告我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趙勝酒喊了一嗓子。
“我才懶得告你們呢~等着被滅口吧!”
“你等等!”範大平將龍天款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