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湖島,是位於內星海近邊緣處的一處默默無名的小島,知道此島嶼所在的,也只有住在附近其他島嶼的一些散修而已。
此島之所以還能被這些修士記住,並起了這麼一個怪異的名字,是因爲島上數座湖泊中產有一種叫做翠銅,的材料。這材料雖然談不上什麼珍稀,卻是煉製幾種獨門器的必須物品,故而有些低階修士偶爾到此島上打撈此種材料的。
而這些湖泊不知是否由於盛產翠銅的緣故,所有湖泊全都翠綠的如司翡翠一般,碧綠程度遠超普通湖面,並且凡人掉入湖水中,竟然可以自行漂浮而起,永不下沉。
如此一來,魔湖的名聲也就漸漸在附近的島嶼中傳了開來。
不過此島少有樹木,也沒有靈脈,故而平常罕有人至的。
但這一日,卻有五六十名低階修士聚集在島中一座湖泊邊上,正在匆忙佈置着數座複雜異常的臨時陣。其中大多是煉氣期修士,築基期修士只有六七名而已。萬卷書庫
而在湖泊中心的低空中,卻有三名結丹期修士聚集在哪裡,正竊竊私語的交談着什麼。
“雷師弟,這一次不會再失敗了吧。爲了破除禁制,師兄我幾乎將全部身家都投了進去,前後花費的靈石已經二十幾萬了。若是再次失敗,我可沒有靈石拿出來了。”一名滿臉皺紋的灰袍老者愁眉苦臉的衝另外二人說道。
“哼,吳師兄也太誇大其詞了。我們三人中,恐怕就師兄身家最多了。師兄開的金銘樓,在附近海域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又怎會缺些靈石。n另一名面容英俊的藍袍男子,哼哼了一聲的回道。
“雷師弟有所不知,別看爲兄開的金銘樓似乎鋪的很大,但實際上早被幾火雲閣等大商鋪給擠的馬上不支了。現在只是勉強維持而已。”灰袍老者長嘆了一口氣,一副無奈的樣子。”吳師兄何必叫苦!你的金銘樓開了也不是一兩年的事情,若薰的無利可圖,怎會一直開到現在。”最後一人卻是名一身紅衫的豔麗女子,豐乳,生有一對水汪汪的桃花眼,秋波流動之間,勾人心魂,。
“金銘樓在前些年的確是掙了一些靈石,但是那都是在師尊尚在的時候。自從百餘年前蠻師突然失蹤後,沒有了元嬰期修士的依仗,我的金銘樓立刻就受到了其他大商鋪的擠壓。前些年還好,蠻師餘威尚在,他們換敢太多分。但是自從二十年前,師傅被六道極聖打成重傷,不治而亡的消息傳來後,這生意算是沒做了。要不是師兄我本身也是一名結丹後期修士,恐陸這點家當也早被人吞丁下去。哪有師弟和師秣如此的逍遙自在的。”灰袍老者滿面的苦笑。
“吳師兄說的這些,師弟我沒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拿出的靈石並不比師兄少一塊就是了。再說師傅失蹤後,日子不好過的何止是你。你不是不知道師傅當年一副火爆脾氣,得罪的修士不計其數。現在他消失不再了。但是我卻被這些人當做了報復對象,足足被追殺了數十年,才最終擺脫他們的。
倒是吳師兄自成一番勢力了,再加上和血光門有些淵源,纔是真正的高枕無憂啊。”藍袍男子身上煞氣一閃,竟露出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來。
“師弟說的哪裡話!我要不是門人弟子衆多,早學你們一樣隱姓埋名去了。何必苦苦支撐着。現在每年開銷之大就不用說了,爲丁搭上血光門這座臨時靠山,每年就要上貢大量的靈石。我的日子也難過的很。倒是師弟這些年的名頭,我倒聽說了一些。血手魔的名頭,在我們結丹修士中可是已經鼎鼎大名了。師弟的原本就是在殺戮中才能更快進階的,現在不是從初期,進階到了中期嗎?”灰袍老者仍一副唉聲嘆氣的模樣。
藍袍清年雙眉一跳,臉色大爲不滿,似乎還想反駁什麼,但是豔麗女子卻“咯咯”一笑後,打斷了二人的爭論。
“吳師兄x雷師弟,你捫何必再爭辯下去,反正蠻師不在後,我們的日子都不好過,這肯定是真的。但只要取出了秘密洞府中的藏寶,相信以師傅元嬰中期修士的身份,所藏這物足夠讓我們平分的。到時候,我們要麼隱姓埋名苦苦修煉,要麼利用它們另投其他勢力以圖自保,相信都絕對沒有問題的。”
一聽豔麗女子此話,老者和藍袍青年互望了一眼,竟真的停下了爭論,似乎對此女頗有幾分忌障的樣子。
但三人默默看着湖邊的那此低階修士佈置陣一小會兒,藍袍青年卻再次開口衝豔麗女子問道。
“蔡師姐,下面禁制後真是師傅的藏寶洞府,你不會搞錯吧。雖然禁制的確是出師傅之手,但是蠻師一向喜歡在一些小島上來臨時洞府的。不會只是其中之,吧。要是如此的話,我們這些日子可是白白費如此大力氣了。”
“怎麼,雷師弟不信師姐之言!”豔麗女子一聽此話,面色有些不高興起來。
藍袍青年舔了舔嘴脣,面無表情的接着道:
“師妹找到我和吳師兄二人,說是手裡有師傅藏寶地點,帶我們從數月前就到此島來取寶。但卻從未給我二人提及如何知道藏寶洞府所在的。師傅雖然寵愛你,但是據他老人家的脾性,卻根本不可能將此事給你提起的。現在眼看就可以打開禁制了,師姐不妨將此事給我二人講清楚些的好,也好讓我和吳師兄安心一些。”不錯,師弟之言是有些道理。另外師妹這些年一直杳無音信,突然冒出來,帶我和師弟取寶,是讓人生疑了一些。”灰袍老者也不動聲色的說道。
“怎麼,我不說清楚此事,兩位就想動手,想欺負我一個結丹初期的小女子不成?”豔麗女子臉色一沉,單手一擡,輕挽下額前一縷青絲,花容驟然變得冷若冰霜起來。但在其肌膚賽雪的玉腕上,卻帶着一枚紫濛濛的手鐲,閃動着神秘的符文。
老者和清年一見手鐲,面色同時大變。
“真沒想到,師傅竟將他的紫冰鐲也贈與了師姐!單憑此古寶,恐怕我和師兄聯手也不是師姐的對手吧。”藍袍青年長吐了一口氣”目中隱隱現出惱怒和嫉妒之色。就不知怒氣是衝女子而去,還是衝他口中的蠻師。
一旁的灰祖老者面色變了幾變,心念急轉後,也哈哈一笑起來:
“師妹真是說笑了。我等怎會有這心思。只是這一次,爲了破除的湖下的禁制,我等可真將一點家底都掏光了,慎重一些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師妹可是一塊靈石都沒有拿出的。”
“我既然帶你們找到了藏寶洞府,又只取寶物的三分之一,爲何要再出靈石。不過,既然吳師兄和雷懷弟都對這藏寶地點有些疑問,我刻不是真不能說的。”豔麗女子猶豫了一下後,終於神色稍緩了下來。
“那我二人就洗耳恭聽了。”老者心中一喜,滿面帶笑道。青年也在一旁神色陰沉不語了。
“我名爲蠻師的女弟子,但是實際上只是他的侍妾,你二人想來也心知肚明的。我只不過在陪他一次時,無意中從其夢語中得到的此藏寶地盧。他也知道自己壽元不久,似乎打算就在此洞府和這些藏寶呆一起坐化掉的。”豔麗女面不改色的說道。
“就這般簡單!
老者和清年互望一眼,不禁面面相覷了。藍袍清年更是忍不住的反問道。
你們以爲有多複雜?我已經說了,信不信就是你們的事情。況且,下動要不是藏寶地點。
你認爲蠻師會在一個臨時洞府外面,佈置如此複雜的禁制大陣嗎?
以我們三人之力,數月猶不能完全解除。除了藏寶洞府外,還有其他的解釋嗎?”豔麗女子譏諷一句。
“師妹說的有些道理,看來是我和懷弟有些多心了。好在下面的禁制就剩下最後一層了,只要破禁後,我們這幾月的辛苦就不會白費了。我先去看看,他們將破禁陣佈置的怎麼樣了。”灰袍老者目光閃動的略一沉吟後,隨即衝二人一抱拳,乾咳了一聲的說道。
接着他化爲一道黃光,直奔岸邊而去。
我也去確認下湖下禁制的情況!”藍袍青年眉梢一挑,望了豔麗女子一眼後,淡淡說道。
隨即青年身上血光一閃,一層血色光罩浮現而出,身形向下一沉,直接墜入了湖水中,不見了蹤影。
豔麗女子見其他二人先後離開自己,嘴角輕輕一撇,但在眸子深處卻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寒光。
過了一頓飯的夫後,老者再向湖邊的那些低階修士吩咐了幾句後,人就再次飛向了湖中心的女子所在,而幾乎與此司時,湖水一陣翻滾,藍袍清年也從下面飛射而出。
轉眼間,這三人再次聚集到了一起。
“雷師弟,蔡師妹,陣已經佈置好了。”
“咦,那是什麼?”老者剛衝其餘二人一笑,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面色一變驀然一扭首,朝某方向天動望去。
豔麗女子和藍袍青年均都一驚,急忙隨聲望去了遠處清光閃動,一道剌目青虹大咧咧激射而來,目標似乎正是他們所在的湖泊。
(第一更,還有一更的。咱爲了給大家不斷更,可是忍痛放棄了年會的大好機會。現在到中旬了,多給咱投幾張票票吧,讓咱心裡也小安慰一把哦。呵呵,咱繼續努力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