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往葫蘆裡灌了點水,之後一路小跑回到房間裡面開始運功修煉起來。
沈落控制着體內由水液化成的靈氣,運行一個又一個大周天直到七七四十九個大周天後 ,這股靈力才總算被他收入丹田裡。
“沒想到煉化這水中靈氣後,自己體內的靈力居然增加了這麼多!”
不僅如此他還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輕飄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這時忽然有一股惡臭味襲來,這股味道很濃厚就像一件襪子多少天沒洗了一樣。
他尋着這個味道查找着,好像是來自自己的身上,便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手臂上,不知何時冒出許許多多的黑色小顆粒。
他拿起一粒放在鼻子上面聞了一下,發現那股惡臭味正是來自這個東西上面,真的是太臭了。
於是沈落便來到外面將之前打好的那桶井水,一把倒灌澆在自己身上清洗起來,瞬間一股透心涼心飛揚的感覺。襲來。
衝過冷水澡後他在次,朝着自己手臂上的肌膚看去,發現之前那被黑色顆粒所佈滿的肌膚,現在變得如玉般光滑細膩。
“難不成這葫蘆裡面的靈液,還能洗精伐髓不成?”若是真的這樣,那自己豈不是走大運了!
想到這裡沈落立即回到房間裡面,將之前重新灌過水的葫蘆拿在手中。
拔下葫蘆塞子將裡面的水,倒入口中喝了起來。
這水液入腹後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剛纔被他吞入腹中的水液裡只有一絲微弱的靈氣存在。
這股靈氣很明顯沒有之前的濃厚,可以說水中的靈氣很是稀薄。
再感受到到這股靈氣後,沈落驚訝的看着手中葫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往葫蘆裡面灌水就可產生靈氣。
至於爲什麼這次灌水後,葫蘆裡的靈氣不像之前那樣濃厚他也不知道。
帶着心中疑問沈落放下手中的葫蘆,右手放在下巴仔細回想思索着。
當初他灌水的時候是下午,然後喝水的時候是晚上。
現在這葫蘆裡的水是幾個時辰前灌的,然後他剛纔喝了發現這次靈氣不如之前濃厚。
“難道說靈氣的濃厚程度和時間有關係嗎?”
沈落靈光一閃想到,這兩次的唯一不同就是時間不一樣。
第一次時間長第二次時間短,爲了猜測自己的想法他決定每過一個時辰喝一口確定一下。
就這樣沈落坐在自己的牀上,看着擺放在面前的葫蘆。
每過去一個時辰他就拿起葫蘆喝一口,每次將葫蘆裡面的水喝下肚之後。
都能感覺到這水中靈氣,在悄悄發生變化,靈氣由稀薄慢慢的轉變爲濃郁。
不知不覺一個晚上就過去,時間來到了早上。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房間裡面沒有出去過,當他再一次的拿起葫蘆喝下去後。
沒過多久臉上就展現出一抹笑意,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不眠不休花了一晚上時間,終於得出了結論。
他興致勃勃的看着手中葫蘆,就在沈落爲自己有這個神秘葫蘆高興萬分的時候,他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這麼一大早會是會來找我呢。”沈落嘀咕道,於是便將手中葫蘆收入儲物袋裡。
打開房門只見門口站着一位中年人,那人正是葉家的家主葉天。
“嗯?葉家主這麼早來找我可有事?”
沈落收起之前愉悅的心情,一改常態面無表情的看着葉家主。
“回仙師在下剛纔收到消息,那餓狼幫的幫主率領幫中護法,將那南城的怡紅樓全都包下來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您看要不要提前動手。”葉言支支吾吾的說道。
“南城嗎?也罷,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本仙就出手幫你了卻後患罷!”沈落胸有成竹道。
葉言聽到對方願意提前出手,眼睛睜的老大了,本來只是想問問沒想到對方那麼快就答應了。
看着面前少年,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畢恭畢敬道:“那在下就先祝賀仙師,旗開得勝,馬到成功了!”
怡紅樓是餓狼幫轄區內的一座青樓,此刻怡紅樓的一個包廂內正有一名刀疤臉男子。
他懷中抱着一位嬌豔女子,男子一邊用手在那女子身上來回撫摸,一邊和包廂裡其他人交談着。
因爲受到那男子的挑逗,女子時不時發出沉重的喘息聲。
“我說娃啊,天下女子何其多何必單念一枝花,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兒子要什麼女的沒有,你偏偏看上那個女娃子。”刀疤臉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正愁眉苦臉的少年勸說道。
朱三四聽到自己老爹話語,搖了搖頭嘆口氣道:“爹你不懂,雪兒是我一生追求的真愛,我一定要得到她。”
“呵呵,孩子你跟我扯什麼皮呢,你小子什麼尿性我能不知道嗎?這怡紅樓你來的可不比我少,你就是饞她的身子,你下賤!”
“另外你所謂的真愛,要追求才得到的那還算真愛嗎?你不明白,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知道了。”朱老六一臉不屑笑着說道。
面對自己老爹的話語,朱三四很想反駁但是對方說的好像很在理,尤其是那句“要追求才能得到,那還算真愛?”他就是想追求葉清雪結果失敗了。
朱三四沉默了一會,過了一會他緩緩說道:“爹你說的很對,我想通了軟的不行就來硬,我要將葉清雪搶到手中。”
朱圈聽到自己兒子說想通了,剛準備想點點頭誇讚兩句,結果就聽到對方說要硬搶,這可把他嚇了一個囉嗦。
要知道葉家可是在猛虎幫的地盤上,猛虎幫承諾過誰敢動葉家就是和猛虎幫作對。
而猛虎幫和餓狼幫這兩個幫派,自成立以來一直是相安無事和平相處着。
雖然明面上和和睦睦,暗地裡也有不少摩擦但都是小打小鬧,算不了什麼。
若是真去葉家搶人把葉家給逼急了,說不定葉家人就會和猛虎幫站一條線來打他。
朱圈聽到自己兒子竟然有這麼瘋狂的想法,剛想開口就有人敲門了。
見自己說話被人打斷了,朱圈有點不滿暴喝道:“他孃的,是哪個混蛋敢打斷老子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