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沈師兄!多謝沈師兄!上次多虧你才能保住我的手臂!”
“沈師兄今天怎麼有空來演武場這裡啊!”
……
這些內門弟子看到沈落的到來,拱手行禮,神情異常的親熱和恭敬。
“諸位師弟,是在練習什麼劍法啊?大家可不要鬆懈啊。”
沈落笑了笑,這些弟子對他的態度很是恭敬親熱。
讓他覺得現在很是有面子,可惜啊有人歡喜就有人愁。
尤其是在演武場上,教導他們劍法的那名男子。
正冷着臉,一臉不喜的在那裡站着。
“我說沈師弟,你不好好給趙老當搗藥童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那位身材魁梧,臉上帶疤的男子,神情陰鬱,陰陽怪氣的說道。
“王師兄,你這麼說不好吧!”
之前那位說沈落保住他手臂的男子,眉頭一皺面色不喜,接着又道:“沈師兄在山谷裡面待太久了,想出來玩玩透透氣又怎麼了。”
“莫非你對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嗎?沈師兄都說了你臉上這道疤很難消除,他也沒有辦法。”
替沈落說話的青年正是前段時間,被刀砍中的劉二狗。
他還記得當天送來的時候,那人哭的稀里譁,疼的死去活來,還好送來的早沒有傷到手臂裡面的經脈。
當時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剛纔那位王師兄,他受到的傷比較輕。
所以沈落就選擇先救治,手臂被砍傷的劉二狗。
因爲沒有先救他,所以他怨恨上了沈落。
若是先救的是他,那他也不會在臉上留下一道疤痕,變成現在這一副醜陋的模樣。
那王姓刀疤臉男子聽了劉二狗的話,此時正滿臉怨毒的望着他,雙拳捏的咯咯響。
他又望向沈落若有所思,想到了什麼。
臉上那猙獰的疤痕抽搐了一下,神情恐怖望着沈落說道:“沈師弟既然習得趙老那高明的醫術,想必武功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這裡是演武場是本門弟子練習武功比試的地方,我想沈師弟應該不會拒絕我的好意吧。”
沈落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就是想把他打一頓出出氣。
四周的弟子聽到王師兄的話語,見有熱鬧可看,紛紛圍了過來。
不等沈落發話,一旁的劉二狗跳出來替他說道:“王哲你什麼意思,仗着自己熟練一套劍法想欺負人嗎?”
“你有什麼可豪橫的不就是比我們熟練劍法,所以堂主才讓你教我們。”劉二狗指着王哲怒喝道。
沈落看着劉二狗爲自己說話,心想這人不錯能處,有事真上。
“抱歉,我可沒有興趣和你玩”沈落掃了衆人一眼,搖着頭拒絕道。
他就是修煉太無聊沒事幹,出來走走而已,壓根就沒想和人動手。
“呵呵!慫了嗎?”
“就這嗎?我以爲有多狠呢!”王哲帶着鄙視和戲謔的表情看向沈落嘲諷道。
“王哲你他孃的是不是腦子有病,沈師兄一個學醫的怎麼可能會武功,有本事你和沈師兄比醫術啊!”劉二狗看不慣王哲,直接懟道。
衆人聽了他們的話語先是面面相覷,接着發出很大的噓聲,議論着他們三人。
他們也很好奇沈落到底會不會武功,他們雖然不知道沈落的真實背景。
但是隻知道他是趙老的弟子,而趙老又是本門的長老。
沈落又拜在他的門下,勉強應該算得上是一名精英弟子。
沈落面對王哲的嘲諷絲毫不惱,他面帶微笑,淡淡的說道:“唉,本來想以師兄弟和你們相處,不裝了我攤牌了。”
“王堂主知道吧!那是我叔!”
“本門的副門主知道吧,那可是我二叔的老丈人!”
“就我這個身份你說,你憑什麼和我比試,你配嗎?”
沈落的話直接在那些弟子中炸鍋了,誰都沒想到這沈落居然有那麼大來頭。
王堂主且不說,就連本門的副門主都和他有關係。
有這背景在誰敢打他的主意,那可是副門主女婿的侄子啊,要知道副門主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打沈落的主意那不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王哲聽到沈落自爆家門臉都黑了,他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若說的是真的那他豈不是在玩火找死!
可是事情已經演變成這樣了,沒辦法收水。
聽到沈落的話語後劉二狗睜大眼睛,一臉懵逼的看着沈落。
方纔自己一直幫他說話,對方若是說的都是真的。
那豈不是抱住了一條大腿,有沈落這個靠山在豈不是橫着走。
王哲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場面一瞬間,變的凝重起來。
這時一道熟悉而又粗獷的聲音響起,“小落你咋出來了,這出來了,咋也不來找叔說一聲!”
這道聲音的出現打破了場面中的寂靜,所有人紛紛斜過頭看去。
見來着之人正是負責教導訓練弟子的王堂主 王堂主這一聲叔聲音不大不小,可是這一句叔響在所有人心裡。
王哲一臉苦笑的看向走來的王堂主,沒想到沈落說的話是真的。
王堂主都自稱是沈落的叔了,那估計副門主也是真的了。
那些圍觀的弟子們,都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向王哲。
他們都知道王哲要倒黴了,招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王叔好。”沈落看着走過來的王堂主,面帶笑容的說道。
“你這孩子出來了也跟叔說一聲,跑這裡來幹嘛。”
“還有王哲你不帶那些弟子們練劍,都跑過來聚在一起幹啥啊?”大漢看着那些人聚在一起,粗獷的聲音響起道。
王哲面對大漢的話語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沈落。
現在他的命運就掌握在沈落的手中,王堂主這種級別的人物。
在那些普通弟子中有生殺大權,權威很高的。
黑瓊門中那些普通弟子的去走去留,僅僅一是他句話的事。
“沒事啊叔,這不是無聊嘛,出來走走。”沈落笑着頭道。
王哲聽到沈落沒有說剛纔的發生事,爲之一愣整個人都傻了。
他已經做好準備被調去做雜役弟子,或者被趕出山門的打算了。
結果沈落卻沒有將這事說出來,讓他有點匪夷所思,看向沈落的目光不再是惡毒而是感激。
“沒事嗎?”
“沒事好啊,走陪叔去喝酒去!”大漢拍了拍沈落的肩膀,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