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讓你欺負老子!”高子川見陳雨欣昏厥了過去,膽子頓時大了起來,他朝着陳雨欣跑過去,一腳接着一腳地朝着陳雨欣的臉上踹去,直到陳雨欣滿臉是血,纔在高善忠的提醒下停止施暴,和灰袍老者一起朝着酒店頂層走去。
此刻,酒店的頂層之中,一片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的景象,大紅的喜字貼在了大廳的正中央,來自石城各界的名流們紛紛到場,對着高善忠高子川兩人說着恭喜的話。
沒錯,今天是李雯和高子川訂婚的日子。一個絕色女子在化妝間里正以淚洗面,剛纔那個傻男人爲了自己,幾乎連命都不要了,李雯能感受到陳雨欣對自己的愛。
三年來,自己不僅愛上了這個男人,而且早就把他攜刻到了骨子裡,怎會說忘就忘,說散就散呢?直到有人過來通知她馬上就要登臺了,李雯才停止了哭泣,不過,在走出化妝間的那一瞬,她把一把刀片握在了手裡。
再說此刻的我,硬剛了幾十次虛境初期強者的罡氣之後,本就氣血翻騰,加之李雯棄自己而去,更是急火攻心,直接昏厥了過去。
在高善忠一行離去之後,沒過幾分鐘便醒了過來,純遙真氣運轉一週天,無論是內傷還是外傷,都在頃刻間恢復如初。神識一掃,便找到了身在酒店頂層的李雯,可看到頂層的場景之後,我心中再次暴怒。
“皓月照雙燕,吉日定良緣。在這個玫瑰花開的季節,我們迎來了李雯小姐和高子川先生訂婚的大喜日子……”上午11點58分,訂婚儀式正式開始,司儀開始了一套被他說了幾百遍的說辭。
“下面進行求婚儀式!”
司儀說完,高子川手拿鑽戒,對着李雯單膝跪下。深情地說:“雯兒,我愛你,嫁給我吧!”
面對高子川對自己求婚,李雯心裡一陣噁心。但懾於高家強大的政治背景,又擔心陳雨欣的安全,微微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接過高子川的鑽戒。
“請問李雯小姐,你願意接受高子川先生的求婚嗎?”司儀對着李雯問道。
此刻,臺下觀衆們開始起鬨,“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的聲音此起彼伏。
“不能答應他!”就在李雯準備接過高子川的鑽戒時,我氣沉丹田,爆喝出口的聲音覆蓋住了所有,人們不約而同地朝着我看來,彷彿在看一個傻子一般。
見陳雨欣出現,李雯的內心是欣喜的,但她更擔心的是陳雨欣的安全問題。“這個傻子,自己已經告訴過他,讓他回南城好好生活,現在又回來做什麼?”
而高善忠、高子川以及灰袍老者的臉上都露出了惱怒的表情,高善忠何許人也,堂堂華北省的省委書記,在自己兒子的訂婚儀式上鬧事,陳雨欣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又是什麼?
灰袍老者身形一閃就來到了我的跟前,道:“小友,老夫念你修行不易,故剛纔饒你一命,你又來找死,休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在實力上,灰袍老者是虛境初期,我是問鏡後期,灰袍老者要高出我一個大境界和一個小境界,對於修煉者來說,哪怕只是高出對方一個小境界,也能夠秒殺對方,因爲兩個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說完,灰袍老者一掌朝着我拍來,爆裂的掌風將大廳裡面的桌椅都掀翻了,眼看這一掌就要落在我身上,我不閃不避,而是雙眼直勾勾地盯着灰袍老者,一記靈魂之矛噴射而出,直接攻入了灰袍老者的識海。
灰袍老者瞬間感到自己的識海炸了鍋,若不是整體修爲整整高出我太多,這一記靈魂之矛很可能直接就要了他的老命。
正在出掌的他身形明顯一滯,爆裂的掌風驟然消失,隨即一口鮮血噴出。我抓住時機,單手一揮,環首神刀便出現在了手中,一刀朝着灰袍老者砍去。
灰袍老者畢竟是虛境強者,我的靈魂之矛雖然重傷了他,但此時,並未完全失去行動力,在關鍵時刻後退了一步,我的這一刀,本該將灰袍老者攔腰砍斷,但因爲這一步,變成了雙腿齊齊被砍斷,鮮血頓時就噴了出來,滿地都是。
“啊!”灰袍老者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被一個問境後期的垃圾打傷,強烈的疼痛使他喪失了理智,盯着我道:“老夫必殺你,必殺你!”
“我想你可能弄錯了,今天要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說完,我手中的環首神刀再次一揮,灰袍老者的右臂就飛向了天。
“啊!”灰袍老者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小東西,老夫記住你了!”說話間,灰袍老者的左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張傳送符,正欲捏碎。
“不好,這老東西要跑!”反應過來的我,再次揮動環首神刀劈向了灰袍老者,但一切已經晚了,一陣白光閃過,哪裡還有灰袍老者的身影。
“早知道那一刀就應該直接砍下他的腦袋!”我心裡一陣後悔,和一個虛境初期的強者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關鍵還讓他跑了,在以後,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的麻煩。
見陳雨欣竟然打敗了灰袍老者,高善忠的心裡一陣吃驚,灰袍老者的能力高善忠是見識過的,連灰袍老者都能被打敗,可見,陳雨欣厲害到了什麼程度。想到這裡,高善忠撥打了一個電話。
“神識真是個好東西,若不是自己擁有神識,掌握了神識攻擊的武技和方法,恐怕今天死在這裡的就會是自己了。”我在心裡一陣感嘆。
解決了灰袍老者之後,我一記瞬移便出現在了李雯身邊,一把將李雯抱着懷裡,嘴裡喃喃道:“傻媳婦,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永遠都是,誰也別想從我身邊把你搶走!”
感受着男人的熱烈,李雯心裡一陣感動,眼淚再次嘩嘩地流了出來,哽咽地說道:“老公,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