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哥哥,萌萌想你想的好苦,嗚嗚嗚……雨欣哥哥,你快活過來吧,萌萌有好多的話想要對你說,嗚嗚……”
一天的傍晚時分,那個身穿黑色衣服,頭戴黑色鴨舌帽,面戴口罩的年輕女孩子再次出現在陳雨欣的墳墓前,哭得梨花帶雨,柔弱無骨的身軀讓人好生心疼。
這個年輕女孩,不是衛萌萌還能是誰?
那天,衛萌萌和陳雨欣、李雯、林採兒四人一起被抓進了監獄,本就受盡折磨的三女到了監獄裡面變得更加的悽慘。
一天晚上,變態的高子川突然放進來幾名年輕力壯的漢子,欲對三女用強,在最關鍵的時刻,李雯突然叫住了高子川,並且對着他耳語了幾句,高子川聽後雙眼放光,隨即,便制止了正欲施暴的幾名壯漢。
不久後,李雯、衛萌萌和林採兒三女就被高子川斷斷續續地給放了出來,李雯跟隨高子川去了省城,林採兒不知所蹤,而衛萌萌幾經輾轉,終於在一間老舊民居前,碰到了正在乞討的衛軍。
父女相見,兩人一起抱頭痛哭,沒想到,才幾天的時間,命運竟然發生了180度大轉彎,堂堂南城首富,竟然淪落爲了街頭的乞討者。
好在,衛萌萌還有些私人存款,父女倆在郊區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安頓下來後,便四處託人查探陳雨欣的消息,當得知陳雨欣要被執行槍決的那一刻,衛萌萌崩潰了,一想到在自己心中無所不能的雨欣哥哥要被槍斃,衛萌萌的心裡就會生出一陣鑽心的疼痛。
無奈,衛軍已經失勢,趙德發的手還伸不到省裡,以前的人脈關係全部斷裂,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陳雨欣走向刑場被執行槍決,槍響的那一刻,衛萌萌的心都碎了。
後來,在陳雨欣被火化之後,衛萌萌才以家屬的身份現身,帶走了陳雨欣的骨灰,並安葬在了此處。
這些天,衛萌萌幾乎天天都往陳雨欣的墳地跑,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她,絲毫沒有留意到,危險已經來臨。
幾名南城的流氓看到年輕漂亮的衛萌萌每天都會一個人來到這片墳場,便心生歹意,準備在今晚對衛萌萌用強。聯想到衛萌萌那國色天香的姿容,幾名流氓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幾名流氓像是餓狼一般,朝着衛萌萌撲了過去。
衛萌萌本就身體嬌弱,哪裡抵抗得了幾名流氓的合力侵犯,只是三兩秒鐘,身上的外衣就被幾名流氓扒去,渾身上下只剩下了內衣內褲。
幾名壯漢眼冒邪火,看到如此誘惑的場景,哪裡還忍得住,手腳並用繼續對衛萌萌實施者侵犯。
“啊!流氓!啊!救命啊……”此刻,衛萌萌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的淚水,她再次看向了陳雨欣的墓碑,嘴裡喃喃道:“雨欣哥哥,萌萌就要過來陪你了……”說完,衛萌萌便準備咬舌自盡。
然而,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爆喝從不遠處傳來:“我陳雨欣的女人你們也敢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幾名正在對着衛萌萌實施侵犯的小流氓頓時一愣,這聲音也太他媽可怕了,幾人彷彿感受到了一種生命的威脅。
隨即,停止了繼續施暴的雙手,而此刻,在衛萌萌的嚴防死守之下,幾名流氓並沒有佔到實質性的便宜,最多也就是看到了衛萌萌身穿內衣的誘惑。
“還好沒來晚!”我長舒一口氣。趕忙脫掉自己的外套給衛萌萌披在身上,進而雙眼通紅,爆發出了強烈的殺機。心念一動,環首神刀就出現在了手中,手起刀落,只一招,幾名流氓的腦袋就紛紛滾落在了地上。
看着哭成了淚人的衛萌萌,我一陣心疼,一把將女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再也不想放開。
聽趙明說,自己的骨灰被一名身穿黑衣的漂亮女人領走,陳雨欣便猜測應該是衛萌萌或林採兒其中一人,便展開神識,尋找黑衣女子的身影,所以便如及時雨一般在關鍵時刻趕到。
感受着陳雨欣胸膛的溫度,衛萌萌知道,自己沒有在做夢,現在所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當即喜極而泣,趴在陳雨欣的肩膀上哭了良久,才問道:“雨欣哥哥,真的是你嗎?你不是,不是已經……”
“萌萌,我的好萌萌,我是被槍斃了不假,可在機緣巧合下我並沒有死,反而還精進了修爲,只是你們……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此刻,我的心裡既心疼又自責,恨自己爲什麼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雨欣哥哥!”說完,衛萌萌將陳雨欣抱得更緊了,彷彿自己一鬆手,這個男人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雨欣哥哥,我喜歡你,已經很久很久了!”以前,由於李雯的關係,衛萌萌只能把自己的情感壓制在心底,而此刻,窗戶紙被瞬間捅破,所有的情愫纔此時全部涌出,衛萌萌再也不管什麼世俗的眼光,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愛意,一擡頭,就吻住了我的雙脣。
感受着懷中女人的芳香,我心裡一陣感動,其實在心裡,我早就接納了衛萌萌,只不過礙於李雯的關係,也一直在壓制自己的情感,被衛萌萌這麼一來,所有的心結在此刻全部打開,我要對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好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