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剛走到門口,細川信元就聽到了屋內的哭泣聲:“哎~又要來一次哄妹妹了。”
於是輕輕地敲了敲障門,“誰呀?”屋內的女孩明顯有點驚恐的問道,這也難怪,孤孤零零的呆了大半夜,突然有響聲,的確會感到害怕。
“哎~”細川信元難得的感到一絲愧疚,於是開口說道:“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啊?誰?誰啊?你是誰?”織田犬明顯有點哭腔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讓她感到害怕。
“我是大灰狼呀!”細川信元繼續搞笑的回答,但是~
“哇~~哇啊~~”裡面的織田犬放聲大哭。
門口的細川信元撓撓頭,沒想到玩過了。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什麼人!膽敢在我細川信元府邸猖獗!看招!哎呀!嘔啞哦!好厲害呀!細川殿下好厲害呀。哼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誰敢欺負我的妻子,老子滅了他!”
嘩啦一聲,障門被拉開,織田犬看到門口一身禮服,白天見過的細川信元,哇的一聲撲倒了他的懷裡,邊哭邊說:“嗚嗚,殿下您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纔過來?是不是對妾身有什麼不滿意的?嗚嗚嗚嗚。”
“不是的,呃~是因爲你太美了,我忍不住的去採了一朵初晨綻放的櫻花,你就像這花兒一樣美麗。”說完細川信元亮出來身後藏着的櫻花,其實是他過來的時候,隨手摘得。“來,我們先進去吧,外面涼。”順手攬過織田犬,走進了屋內。
“我說犬兒啊,呃~~”細川信元發現好像哪不對味兒。
“織田犬,犬兒?不好不好。犬犬?更不好,聽着像狗。”細川信元開始神經質的喃喃自語道。
“殿,殿下?”織田犬根本不理解信元爲什麼這麼糾結。
“咦,要不我以後稱呼你三妹吧?”細川信元突然想到一個愛稱。
“三妹?爲什麼稱呼臣妾這個呢?”織田犬奇怪的問道。
“因爲你哥哥是織田三郎信長啊,所以叫你三妹。”細川信元非常認真的看着織田犬。
“但是妾身不是殿下的妹妹,而是殿下的妻子啊?”織田犬眨巴眨巴萌萌的大眼睛,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
“不是說你是我妹妹,而是愛稱。”細川信元仔細看着卸妝後的織田犬,的確是一個萌翻了的小蘿莉。
“哦,那殿下喜歡妾身嗎?”織田犬故意一副前傾的姿勢,來展現自己的萌臉。
“當然了,來,我自己創作了一首歌,獻給我親愛的三妹。”細川信元一把摟過織田犬,輕輕地唱着:“大妹子你真漂亮,好像天上的藍月亮~~,三妹三妹,可愛的夫人,可愛的夫人。三妹三妹,火紅的花來,火紅的花來。三妹三妹,漂亮的夫人,漂亮的夫人。三妹三妹,我的三妹~~。”
扶着已經進入夢鄉的織田犬躺下,她的嘴角還在甜甜的笑着,細川信元輕輕的奪走了她的初吻,幫她蓋上毯子防止着涼。
細川信元則在一旁溫柔的守着織田犬,她熬了一晚上,也是乏了,沒過一會兒,細川信元也耷拉腦袋睡了過去。
“聽說你稱呼阿犬三妹?因爲我是三郎,所以我是三哥嘍?”織田信長饒有趣味的問道。
今天是織田犬回門的日子,嘰嘰喳喳地跟織田信長說了很多的隱私。要不是看她純屬年紀小存不住事兒,細川信元還以爲是派來的臥底呢。
“呃,也可以這麼說吧。”細川信元撓撓頭,當時只是爲了好稱呼,編了個理由而已,畢竟犬阿犬的着實不好聽。
“哦?那麼大哥,二哥是誰啊?難道還有人在我前面?”織田信長不依不饒的問道,明顯是故意想給細川信元難堪,因爲知道了那晚細川信元不在的事情,他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細川信元知道採花的理由根本就瞞不過織田信長,只有織田犬這種純情少女纔會信。雖然織田信長現在還沒有問責,擺明了想看看他有沒有正當的理由,現在只是刁難的開端而已。
“嗯,其實,在大明,三哥就是最大的意思。有這麼一句諺語“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老大死了,老二偏癱。“”細川信元決定把他們兄妹倆忽悠到底。
“嗯?一般一般~…”織田信長細細的品味這段話,突然哈哈大笑,這明擺着就是奉承他的第一的意思嘛。
笑了一會兒,臉突然就陰沉了下來,呵斥道:“但是這也不是你一晚上都不露面的理由!”
織田犬被他突然這麼一下子,嚇了一跳,眼神有些擔憂的望着細川信元,她可知道她哥哥的脾氣一上來,天王老子都敢打。
“其實~其實,我是怕~我是不知道怎麼~怎麼~那個。所以才~所以~”細川信元支支吾吾的,臉也唰的一下紅了。
“嗯?那個?什麼這個那個的!到底是哪個!”織田信長怒目圓睜,已經是爆發的臨界點了,要是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甭管是誰,虧待了他妹妹,誰也別想從這裡走出去。
“就是~就是那個啊?”細川信元表情慌張,雙手胡亂的比劃“那個新婚之夜不是才那個嘛,我~我又不懂~,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只能~。”
“嗯?新婚之夜那個?呃~啊哈哈哈!”織田信長先是一皺眉頭,而後恍然大悟的哈哈大笑。
織田犬看着她哥哥神經質般的笑,還有細川信元無奈的表情,萌萌噠眨巴眨巴眼睛,搞不懂狀況。
“嗯。”笑過之後,織田信長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沒想到號稱足智多謀的細川六郎信元,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哈哈,小孩子終究還是小孩啊,哈哈。”說完,想起剛纔細川信元的囧樣,不禁又開始笑了起來。
“哼!我已經元服了,不在是小孩了,再說我這是第一次結婚,不知道很正常,有什麼好奇怪的。”細川信元氣鼓鼓的說道。
“哦?是嗎?那用不用我教你幾招啊?啊?”織田信長挑挑眉頭,逗弄的語氣說。
“好了,殿下,不要再難爲六郎了,你看他臉都紅了。”濃姬適時的在一旁替細川信元解圍,然後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度過了愉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