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對你下手?”南宮淡聲問道。
這個女人還真放心他,居然當着他的面寬衣解帶,她顯然沒把他當成男人來看。
“你會嗎?”
韓束束反問,徑自脫了繡鞋,再把足衣也脫了。
這時南宮突然蹲在她跟前,拿起她的足衣看了又看:“這很像襪子。”
“我改良了一下。”韓束束如實回道。
“你會縫紉?”南宮詫異地看向韓束束。
“我會做衣服很奇怪嗎。”韓束束說着打了個哈欠,發現自己是真的困了。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換了個環境睡覺罷了,多了一個逍遙王妃的頭銜。
“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做衣服?”
南宮話一問完,引來韓束束失聲而笑:“南少每天要忙的事那麼多,哪有空關心我會做些什麼?”
她的一切,他都漠不關心,不過是因爲他不曾在意過她。
曾經她爲這個事實而難過,現在只覺得當時的自己被獵油蒙了心,這麼淺顯的道理卻看不明白。
“小束,明天幫我也做兩雙,這裡的足衣不好穿。”
南宮自知理虧,索性轉移了話題,視線不覺定格在韓束束白皙的玉足。
這丫頭倒是生了一雙秀氣的雙腳,珠圓玉潤的,煞是好看。
下一刻,韓束束鑽進了被窩,以被窩裹緊自己,沒作答。
“我說話你聽到沒有?”南宮冷聲喝問,不滿韓束束囂張的態度。
“我以爲自己嫁進逍遙王府是來享福,沒想過要服侍任何人。這種苦力活,你還是找逍遙王府的其他美人幫忙吧,我這個正妃不會自降身份。”韓束束說着,背轉南宮下逐客令:“早點休息,晚安。”
她會和南宮相敬如賓地過日子,扮演好逍遙王妃這個角色。
至於南宮娶她究竟有什麼目的,總有一天她會查出來。想到這兒,她覺得嫁進逍遙王府這個方法也還行,不是那麼難受。
如果十三也在這兒就好了,哪怕是偶爾看他一眼,解解相思之苦也是好的。
南宮看着韓束束的背影半晌,沉聲問道:“你確定不做?”
韓束束懶得接話。
他是聾了嗎,她說不做就不做,難道他還能逼她就範?
“不做沒問題,今天我們睡一起。”南宮作勢要上榻。
韓束束聽得這話回頭,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你不怕我趁機把你撲倒嗎?”
要知道,曾經有一段時間因爲她太主動,南宮看到她就逃。曾經南宮也說過,小束讓他對女人這種生物產生了心理陰影。
南宮有些猶豫,確實有點怕韓束束突然間撲倒他。
畢竟小束這個女人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是那麼好對付。
就在他進退不得的時候,突然有人衝了進來。看清來人,他沉下眉眼:“你們怎麼來了?”
不正是婉心和小草?
“公子有令,命我們貼身服侍姑娘。”婉心不卑不亢地回道。
“逍遙王府不缺婢子,不需要你們服侍她……”
“讓她們留下吧。我會讓她們行規蹈矩,小心行事。”韓束束打斷南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