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楚慕白只覺耳根有點熱,一掌打在韓束束的頭頂。
他自己都覺得丟人,也難怪會被這個婦人這般嘲笑。
“十三,你怎麼那麼可愛?”韓束束笑倒在楚慕白的懷裡。
她還說這個男人居然有不吃醋的一天,原來他還是小氣又善妒的楚慕白,這輩子他都不可能有變。
就好像他愛上一個人,對一個人好,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不會更改。
而他愛上的這個人,就是她呢。
“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用‘可愛’二字來形容?”楚慕白不滿韓束束的形容詞,耳根卻更燙了。
幸好有夜色掩蓋,不然又會被這個女人恥笑一番。
“是是是,皇帝大人你說怎樣都好。”韓束束突然抓緊楚慕白的手,踮起腳尖,故意往他耳畔哈氣:“十三,我們滾牀單吧……”
楚慕白傻站在原地,下一刻,他把頑劣的女人橫抱起,啞聲道:“看我怎麼收拾你!”
事實證明,男人這種生物是撩不得的,尤其是禽獸這一類的,而且是很久沒開葷的那一款。
哪怕韓束束大着肚子,楚慕白這晚也是發了瘋。
韓束束一邊要護着肚子,又要面對熱情悍的楚慕白,兩人這次行使夫妻義務的過程漫長而激烈。
等到韓束束被楚慕白帶進了浴桶,被擦拭好身子再被帶上牀榻後,已經是好兩個時辰之後的事。
韓束束困得睜不開眼,楚慕白那張滿足含笑的臉令她也有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畢竟是她讓這個男人很性福,一看到他傻笑的樣子,就知道餓壞的大野狼今晚很開心。
“禽獸!”韓束束嬌嗔在楚慕白的下巴咬了一口。
楚慕白卻是經不起撩的男人,下一刻就把舌喂進了她的嘴裡,很情-色地勾起她的,雙手掐上了她的腰。
她身子緊繃,一邊閃躲一邊喘,好不容易避開了他的親吻,她氣喘噓噓地道:“不能再來了。”
再來她會被累死的。
更何況,她的身體狀況也不能再縱-欲下去。
楚慕白咬上韓束束的巧鼻,強壓下心頭的火氣。
還有幾十天孩子就會出世,他再忍一忍。
待到他們的小公主出世了,他會連本帶利地索取回來。
“十三,咱們女兒的名字你想好沒有?”韓束束打了個哈欠,強忍着睡意問道。
這一回,取名字這件事就交給楚慕白吧,畢竟是孩子他爹。元寶的名字是她取的,女兒的名字交給楚慕白再適合不過。
“有一個,你喜歡的。”楚慕白看着懷中的女人,眉眼溫柔。
“你說說看。”韓束束並沒有抱太大的期望。
楚慕白大概太自戀了,他如何篤定她會喜歡他取的名字。
“咱們女兒可以叫銀子。”楚慕白說完,自己都笑了。
韓束束一愣,而後也忍俊不禁。
銀子這個名字是她會取的風格。
“你喜歡是不是?”楚慕白輕捏韓束束的臉。
“元寶和銀子本是一家,當然喜歡。你確定咱們女兒要叫銀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