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
非常喜歡!
阮笑笑在她衣冠禽獸的藍盆友眼裡是一個好的純天然鼎爐,可是他也發現了她具有十分出色的天師天賦,可是很顯然,一但阮笑笑發現她有這樣的才能,還被他給當成鼎爐使用的話,回過頭來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所以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用秘製藥方,把她的天賦給生生的壓制了起來,還給扭曲成了更加卓越的,跟別的有靈力的男人行魚水之歡時,最大限度的吸收別人的靈力,回頭好轉移到他身。
順便又給她下了一些非君不嫁的暗示,徹徹底底的把她控制在手裡,成爲他登高望遠的一張王牌!
不得不說,阮笑笑的那個衣冠禽獸的藍盆友,還是挺有野心跟心機的一個人,最主要的是,這人真的很小心謹慎,縱然跟他有五年多的阮笑笑,都沒有覺察到他除她之外還有很多女人,都說狡兔三窟不容易被抓到,這貨最少也給自己準備了百個洞,且每一個洞裡頭的姑娘都對他死心踏地的,當真是致死不悔。
跟阮笑笑一樣,都被禍害成這樣兒,這姑娘竟然還不知道要報仇,真心是被調教成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夠狠。
所以這樣的人一般要是不遇男女主,天道也不管的話,絕逼是能活到圓滿大結局的。
可是按照後來,阮笑笑那模糊不清楚的記憶來看,這貨的存在是爲了給男女主增加歷練跟經驗的,不過嘛,現在遇了她,男女主往後的打怪,撿經驗拾裝備怕是要落空了。
不過話說,她這次的任務竟然沒跟男女主有關係。
嘖~
可惜。
夙淺扁扁嘴把能用的東西全帶走,不能用的全部給銷燬了,只剩下個空房間留給衣冠禽獸的藍盆友,順便還給他留了點兒好東西,這才大搖大擺的離開,琢磨着天一亮去買個房,不然總不能往後一直住酒店吧?
至於回去住宿舍,根本不是長法,再者,阮笑笑這姑娘,因爲容貌,還有她那通身因怕給人帶來麻煩,特意豎起來的疏離清冷氣質,一柔一硬相結合,簡直是個萌物大殺器,完全成了全校男生心的鄰家妹妹小情人兒。
男生們心目的夢情人,對於女生們來說,當真是極爲痛恨的存在,所以阮笑笑在學校是一個被所有女生們心照不宣的隔離起來的獨立個體,甚至連那些女老師們都不喜歡她,處處刁難她,可是這姑娘都給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如果不是那個衣冠禽獸的藍盆友,以阮笑笑這種不服輸,努力學習拼搏的性子,假以時日定然會出人頭地的。
可是沒有如果,一切都是定數。
人生百態,成長的代價,大約是如此的。
莫名的可悲,卻也莫名的感慨。
堅強的含着淚也要爭出一口氣,等着回頭狠狠的打她們的臉,爲自己曾經倉皇而苦澀的青春,畫還算滿意的句號;
軟弱的,自此一蹶不振,成爲了那些毫無色彩的,千千萬萬個‘行屍走肉’之一。
翌日。
夙淺在青城某個新開的樓盤裡,買了一棟不大不小的別墅,又定製了很多傢俱,確保往後是個不錯的生活的地方,這才搖搖晃晃的朝着市心走去。
阮笑笑的心願是當個好好學生,做個律師,開個工作室什麼的,那麼打個不錯的寫字樓,直接開個律師事務所成了。
至於律師所需要的各種專業證件,對於一個造假的祖宗而言,這還真一點兒都不難。
花了兩三天的功夫,搞定完一切,這姑娘在發佈了招聘啓示,一點兒不操心的去課了。
嗯,她記得今天有主修律師課,去聽聽唄,總要混個畢業證什麼的對吧?
誰知她纔剛走到學校門口,被人給攔了下來。
長身如立,眉目清冽,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很是溫溫如玉的一位青年,站在夙淺面前,低頭凝視着笑眯眯的姑娘,用那雙十分銳利的雙眼,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尤其是看到她那雙清醒,沒有一點兒陰霾,甚至還有些疏涼的眼神,與身那純正,完全沒有被破身後的氣息。
青年的眼神一暗,心頭一沉,知道事情搞砸了,這人不僅沒被破身,甚至還消除了他對她的迷戀暗示,想來怕是遇高人了。
該死!
他低咒一聲,慢慢開口,聲音裡帶着似有似無的擔憂。
“你去哪兒了?不知道我會擔心?家裡沒人,電話打不通,學校你沒來,你到底做什麼去了?”
喲~
這位藍盆友當真長得人模人樣,一眼望過去,還真有幾分世家公子的貴氣模樣,只是很可惜,畫虎畫皮難畫骨,這人骨子裡頭的陰狠毒辣,可跟他這外表一點兒都不搭呢。
夙淺挑挑眉,用很是陌生的表情瞅着他。
“你誰啊?”
青年擰眉。
“阮笑笑,你在玩什麼花招?”
“嘿,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都不認識你,什麼叫我在耍什麼花招?你是在光明正大的搭訕,耍流氓嗎?信不信我報警讓警察抓你?”
這姑娘一邊說着,還真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當着青年的面,摁下了妖妖靈的數字按鍵,青年臉一變,這才相信這女人是真的一點兒都不認識他了,當真把他人當成耍流氓的混人了。
他的胸口起伏了一瞬,眼眸裡陰騭的暗芒一閃而過,伸手摁住夙淺的手機,提提嘴角,露出一個還算是相當溫柔的笑容。
“你是出什麼事了?當真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肖錦書,你的男朋友,我手機裡還有咱們倆的親密合照,你要看嗎?”
“親密合照?“
夙淺嘴角一抽,動了動想要砍死他的手指頭,用很是懷疑的表情瞅着他。
“真的?你拿出來我看看,不然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的,這年頭騙子太多,傻二吧唧的人不少,總是吃虧當了才長記性,可是像我這樣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被騙到,對吧?“
肖錦書咬了咬牙,這死丫頭是在罵他是騙子嗎?
還是說她發現了什麼,是在故意試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