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遺憾。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憲如琛脣角一翹,顯然對於面前這姑娘那滿臉惱火與不爽的表情,他看的很是愉悅。
“現在開始,我已經是你的俘虜了,你可以想把我怎麼樣,把我怎麼樣。”
他說着,竟然又把半是敞開的衣襟,往外拉了拉,徹底的露出他那蜜色誘人的腹肌,與下面那似有若無,融入褒褲裡面的公狗腰與人魚線。
…….
夙淺簡直被他這不要臉的行爲主張給嚇呆了。
她瞪大眼睛,神色見鬼似的盯着他,心裡那突然被馴養的羊駝,開始狂奔撒歡。
此時此刻的夙淺,真心很想跑回狗子的識海里,把湖裡面的玄淵給抓來狠狠的質問!
你的雙胞胎親兄弟,忒特麼不要臉了,你知不知道?!
竟然赤果果的玩兒起了色誘那一套?
老子像是一個會被美色誤導跟勾引的人嗎?!
指尖控制不住的發癢,夙淺小手一抄,直接把面前的桌子蓋在他臉,噼裡啪啦的,筆墨紙硯砸他一身,給他直接染了個大花貓!
可誰知,憲如琛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推開桌子,着被染了一身的墨漬,伸出修長帶着薄繭的指腹,順着腹肌一點點的往描摹。
擦過被染色的繃帶,一路往,路過胸口,沾過一點茱萸,揉過滑動的喉結,來到他那削薄略顯蒼白的薄脣角,點在那裡,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然後頂着一身邪魅狂雋的發情氣息,卻端起了一張冰冷無情,滿是禁慾氣息的臉,衝夙淺十分色氣的眨了下眼。
雙脣一啓,無聲的話伴隨而出:
歡迎品嚐。
!!!!
老子品嚐你麻痹嗨!!!
夙淺被這貨十足十的色攻滿滿的架勢跟手筆,刺的全身一個激靈,小臉污黑泛青,抄起拳頭朝他傷口砸去!
看到她這動作的憲如琛一點兒都不意外,反而早有防備的在她的小手砸過來的那瞬間,特意的往湊了下,肩膀的黑衣又往下滑了幾分,露出寬厚而結實的密色肩膀。
他一把抓住夙淺的小手,手腕一翻,像是突然失去了力道一般,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往後仰,帶着夙淺朝着牀倒去。
一瞅他這小動作,夙淺眼珠子是一瞪,下手的力道又狠了幾分!
媽蛋!
老子還沒打到你呢,你倒個屁啊!!
這貨不僅是條野狼蛇,更特麼是個黑心黑肺的貨!
不把他揍的脫成皮,老子特麼跟你姓!
誰知,在這個時——
門外傳來吧唧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極乎是下意識的夙淺回頭看去。
這一看,猛然意識到不對勁。
不知何時門外頭站了一排人,憲芳華,阿布,大黑,還有肖敬一夥,他們面色難隱古怪跟微妙的瞅着屋裡頭那牀一一下,呈現觀印(音)租(坐)李(蓮)式的二人,默默無言,各各神情詭難辨。
夙淺眨眨眼,滿臉不明所以,剛想問他們幹嘛那種表情時,聽到身傳來一聲滿含痛苦與愉悅並存的呻吟聲。
“唔,我不反抗,你輕些,我有傷。”
“廢話,老子不知道你有傷啊?是看你有傷才下重手的!”
聽到那話,夙淺沒好氣的翻個白眼,老子原本是想往你傷口揍的,讓你丫傷加傷才長記性!
結果她這話一說完,看到被她摁在牀的憲如琛,冰冷銳意的眼眸裡蘊起了星星點點的璀璨笑意,那笑意光華流轉,亮如星河。
而門外面卻傳來的陣陣抽氣聲。
“臥槽!祖宗原來這麼重口味?”
“…….我以爲…….祖宗跟三皇子是不死不休,不共戴天的,卻沒想到——”
“沒想到他們是相愛相殺,你情我願的——”
“嘖~,三皇子的容貌雖然跟咱家皇並驅憲覃國雙絕,可是吧,三皇子那一身禁慾的氣息,總想讓人扒了他的衣服,看他會不會露出另樣的表情——”
“對,跟現在一樣!”
“聽到沒聽到沒?剛剛那聲音,哎喲我的娘誒,老子明明是個只喜歡女人的,聽了差點兒都站不住腳!”
“不過話說,祖宗真心強悍,連三皇子都敢出手——”
“難道越真國的女人都是這樣兒的?”
“廢話,越真國是女人當道,咱們男人什麼樣,那裡的女人都什麼樣兒!”
“唔,你這麼一說的話,貌似祖宗這種霸王硬弓,無猴急的樣子,到是能理解了!”
“對,咱們要理解理解——”
“走走走,別打擾祖宗好事兒,省的回頭被穿小鞋!”
“快走,快走,祖宗的臉都黑了,明顯的那啥不滿,快走——”
呼呼啦啦,一羣人來的悄無聲息,走的更是丁點兒不剩,連給夙淺說話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她目瞪口呆的保持着把憲如琛摁在牀的姿勢,僵着頭朝門口那走了之後,又慢騰騰挪回來憲芳華,雙脣一張,想解釋“我不是——”
誰知憲芳華看了夙淺一眼,彎腰把地的一小袋炒乾果給撿起來,前一步,伸手扣住大開的門扉,表情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咬咬牙,紅了耳尖。
“白日宣淫不好——”
說完,在夙淺那譁了狗的表情,快速的把門給合了,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
…….白,白日宣淫?
他們在說老子嗎?
夙淺僵着脖子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這才慢慢的理解他們那古怪又微妙,甚至還帶着詭莫測的表情到底算是嘛意思了!
我特麼——
哪裡白日宣淫了啊曹!
老子明明這是在揍人,你們眼瞎啊看不見?!
夙淺被氣的小胸膛一陣起伏不定,恨恨的回頭瞪着被她摁在身,冰冷禁慾的臉,帶着莫名愉悅的笑意,腦門是一陣突突的狂跳。
“你丫故意的?!”
憲如琛對夙淺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睛,十分無辜的眨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冰冷臉,一臉的‘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的’樣子。
氣的夙淺撐着膝蓋,直接壓在他的傷口,磨牙:
“還給老子裝?!”
“唔~,疼~,輕點兒,我不反抗。”
憲如琛倒抽了口氣,呻吟出聲,表情隱忍而剋制,像極了某種抑制而不被釋放的時候,嗯,尤其是在牀發出這種聲音,更是讓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