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都閉嘴!老老實實趴着!”
這一隊人馬的頭子一發話,那幾個悄咪咪嘀咕的,趕緊收聲。三寸人間 yanqingshu
可他們收聲沒多久,有一人疑惑道:
“‘兔子’竟然沒出洞?這麼能睡?連吱都不吱一聲?”
“…….”
這話一出,幾人都是一默,心下直疑惑。
對啊,那貨咋不吱一聲?
平時不是挺鬧騰的嗎?
沒人的時候更是跟個女人一樣的嘮叨個不停,咋這會兒這麼安生?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
潛伏一夜的人,心頭皆是一突。
“頭兒?”
他們的隊長沉默了下,敲了敲耳麥。
“鐵子在不在?”
可是卻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幾人臉色一變,他們的隊長衝着一人打個手勢,那人小身匍匐前進,透過矮牆翻了進去,摸到‘兔子’所在的房間。
入眼的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除了牀扔着他的那把槍。
那人臉色難看至極,對着耳麥沉聲說道:
“頭兒,出事了,鐵子沒在,槍在。”
他這話一說完,耳麥裡一片寂靜。
然後唰的一下,潛伏在荒山裡的人都鑽了出來,朝着那破敗的回收站跑去。
在他們臉色漆黑難看的排查線索時,他們的頭接收到峰的密報。
南海市的近省,藩市出現了‘正義的惡魔’的作案!
那位頭兒神色一變,驚道:
“不可能!我們的人昨晚失蹤,‘正義的惡魔’是怎麼在擼了我們的人之後,又飛到藩市作案的?!”
電話那頭的人靜了下,很是冷靜的吩咐。
“留幾人在那裡,餘下的收編回來!”
那位頭兒握着電話,深深的吸口氣,留下幾人繼續守在這裡,其它的都跟着他回去。
峰省省廳坐着一羣人,每人的臉色都是難看至極,這其包括了那位失蹤了隊員的隊長,他面無表情的把昨天他投放在荒山回收站的偵察機給細細的回放了一遍之後,又把藩市昨晚的案子給看了遍。
這才咬緊了後牙槽。
“荒山很大,每處我都設了防,並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可偏偏我的人失蹤了,而藩市昨晚的案子與南海市‘正義的惡魔’犯下的案子的手法一樣,所以——”
那位隊長的臉色黑到了極點,說出了那種不可能辦法的猜測。
“他確實在犯案的同時還擼走了我的人!”
這話一出,一整個辦公室的人,臉色都很是微妙。
而最早接觸到‘正義的惡魔’所犯下的案子的薛南勳,也早早的被叫到了峰省省廳,畢竟不管是南海市還是藩市都屬於峰省的直轄市,而他又是南海市某局的局長,自然要被叫來了解詳情的。
他聽到那位隊長的話,擰着眉沉默的分析着這二起案子一起行動的可行性。
最終沉聲開口:
“除了他的作案手法,作案時間,作案動機外,你們有發現其它的嗎?”
什麼?
薛南勳的話讓一會議室的人都愣了愣。
“什麼意思,有話直說。”
薛南勳看了廳長一眼,指了指近段日子以來,那位‘正義的惡魔’所犯下的所有案子的照片,指着那些人的表情。
“看他們的表情,以及眼神,他們每人都很是恐懼,害怕。”
“這不是廢話嗎?看到殺人兇手殺自己,怎麼可能不怕?”
一位官員冷嗤了瞅了眼薛南勳。
薛南勳沒理他,指着照片的幾人開口。
“曼妮,金三角海老大的情婦,能力出衆,手段殘忍,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見過無數死人與鮮血,那麼到底是怎樣的殺人兇手纔會令她自我的毀容?自我的戳爆眼珠子?”
“曼妮臉的抓痕與眼珠子凝滯的時間,明顯在於被挖心臟之前,那麼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纔會造成這種結果?”
“杜良的面容完好,可是眼神卻倒影着鬼魅的黑影。”
“喬健,面容易完好,雙眼裡亦有黑影,其它的幾起案件,我亦在受害人眼發現了那黑影,而我讓人做了實驗,到底是什麼樣的殺人兇手在受害人的眼纔會呈現那樣的黑影——”
“通過對黑影的種種對,我得到一個結論——”
“‘正義的惡魔’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六五,體重不過百,相當纖細,愛穿黑衣,擁有黑長髮,以及愛打蕾絲邊的黑傘的一個人,且,通過這種種對,我推測‘正義的惡魔’是一個女人。”
還有一種猜測他沒有說,或許‘正義的惡魔’不僅僅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孩子。
薛南勳的話一說完,整個會議室都陷入了迷之沉默,好一會兒有人哈的一下笑出聲。
顯然是對於薛南勳嘴裡所謂的對猜測,很是讓那人覺得好笑。
“薛局長,你確定你不是來搞笑的?一個女人?你好好看看!不管是杜良還是喬健,亦或者其他的男性受害者,他們哪一個不是一百六七十斤往的?”
“按照你說的,身高不足一米六,體重不過百,還是一個女人的,能夠輕而易舉的把他們悄無聲息的弄走,以及殺害的嗎?你這話!讓我很是懷疑你的智商!”
那位官員的話或許太過,有些看不過眼的開了口。
“確實,按照正常邏輯,‘正義的惡魔’這位殺手,怎麼着也應該是個男的,還是一個力大無窮,智商與財力都不低的男人,不然怎麼能支撐他的揮霍?”
“單是調查受害人的資料都是一筆不少的出入,且很多受害人的資料可都是僞裝過的,那更是不好弄的了,他要是沒有一定的財力人脈,到底是怎麼殺人的?”
“所以我覺得,或許‘正義的惡魔’是團體作案,這樣也能解釋的通,他是怎麼悄無聲息的在一邊擼人,一邊殺人的不是嗎?”
這位官員很是客觀的話,到是讓一大部分人都很是贊同,至於薛南勳所謂的對猜測,確實讓人覺得有點兒天方夜譚。
唯有那位丟了人的隊長,擰起了眉頭,看向面色冷淡,眼神冰冷的薛擊勳。
這位大少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