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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除了林澗秦挽張總外,還有一張總帶來的助理,其作用也是可見一斑。
譬如林澗說到合約哪裡需要簽字的時候,這位圓滑的助理就會出來阻攔。
張總的助理被他喚作小徐,那小徐剪了一頭鍋蓋般的蘑菇頭髮型,重重的黑色髮型扣押下來,遮擋住他不少眉眼,而更別提這小徐又帶了一副黑色邊框的大眼鏡,幾乎是看不清這小徐的正貌。
秦挽懷疑,這小徐的髮型是不是村口的老王拿着鍋蓋幫他剪的,真是一絲不差的鍋蓋蘑菇頭。讓秦挽不喜小徐的一點是,這個小徐真會壞事,每次談到關鍵時,要簽字他就出來糊弄,不僅如此,還灌林澗酒。
一杯,兩杯,三四杯。
秦挽怒了,他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的傢伙,當他是什麼,有本事衝他來啊,老是對着林澗一個人灌有什麼意思!!!
他這樣對自己說,笑着起身,舉着白色杯盞,靠近酒氣熏天,笑得下巴的一層肉都在抖動的張總。
飯桌因點了“特殊菜色”而從圓桌更換爲長方飯桌,秦挽起身,頭頂的小盞白熾燈暈出一層白光,投射在他身上,玫瑰紅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笑靨如花,瑰麗至極。
林澗驚愕,他怎麼也沒想到秦挽會起身,且還是靠近他不喜的張總。
只見秦挽緩步跨過長方桌椅,白熾燈散發着晶亮的光芒,灑在他曲捲的栗色髮絲上。
他停在距張總一步之遙之地,背倚着長桌,整個人的重心都放在背部的長桌上。他笑着撥了一下掉落在眼前的曲捲的栗色髮絲,髮絲蓬鬆輕軟,隨着他的撥動一顫一顫。
張總瞧着,小心肝隨着他撥動髮絲的動作一顫一顫。“銷魂,實在是太銷魂了,”他暗暗的想着,一副色眯眯的模樣瞧着秦挽,就差沒有撲上去。
他撥着蓬鬆的髮絲,露出他光潔的額頭,以及白皙小巧的耳垂。
熾熱的白熾燈光與暗黃燈光的交織下,他白皙的肌膚忽明忽暗,散發着該死的**。
他揹着林澗,林澗只能看到他西裝底下瘦弱修長的背影,以及那肥頭大耳的張總笑得一臉得意的模樣。小徐見張總被“迷住”了,但他還是盡職盡責的灌林澗的酒。
秦挽露齒一笑,雪白的貝齒與玫瑰紅脣色相映襯着,他用玲瓏小巧的貝齒咬了咬玫瑰紅的下脣瓣,殷紅的脣瓣被他咬得發白,似乎下定什麼決心似的,他猛的灌了一口杯盞中的烈酒,湊了上去。
別多想,他絕不是湊上去kiss張總的,那樣也太噁心他了。
他想,既然林澗如此想要這個張總簽了這份合同,他何不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適度的幫一幫林澗,畢竟他是他的助理,他要當一個合格的助理,不是嗎?
他湊上去,烈酒的酒香與本身的清新薄荷味、甜膩迷人的奶香纏繞,散發着一種蠱惑人心的味道。
他靠近張總的耳邊,湊近着他耳畔,熱乎乎的酒氣噴灑在其上,毫不意外的,他感受到張總的一個興奮的顫慄。
“張總,”他緩緩着說着,暖融融的呼吸噴灑入張總耳內,磨得他心癢癢的,恨不得就地把他正法,壓在桌上,狠狠的來那麼一發!
張總腦內想着限制級畫面,酒氣滿盈的嘴邊堆積出一個色氣滿滿的笑容。
秦挽彎着腰,向前傾,今晚他穿着一件休閒西裝,因是普通的商務場合,他沒有回去換顯得比較正式的西裝,而是穿着上班時的休閒西裝。黑色翻花領襯衫,黑領帶,黑西裝外套,黑西褲。
他向前傾着,微寬的襯衫向前貼去,原本在走廊就被扯開不少的領帶不僅露出他白皙的鎖骨,還露出不少胸前的白皙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彷彿是上好的羊脂玉,晶瑩圓潤。
彎着腰,露出他的腰線,貼身西裝在他有動作的時候很好的勾勒出他流暢的人體曲線。
彷彿一弄就折的小腰,削瘦顯得修長的雙腿。
從林澗那個角度,不偏不倚,可以看到被緊實的西裝褲勾勒得圓潤的臀部。那半圓的弧形,被西裝褲累得緊實,勾勒得圓潤,似乎下一秒,就不小心撐破那製作精良的西褲,露出白皙的肌膚。
林澗嘴角勾出一個冷笑,他被自己想法嚇到,同時也不得不承認,秦挽有一副不錯的身體,當然,不是指代他的臀部。
秦挽吐出的氣息飄散在張總耳畔,他說:“秦挽敬你一杯如何?”說罷,便好整以暇的起身,背靠着長桌,半個身子的重量倚在其上,雙腿悠閒的交叉着,像往常秦家的家宴一樣,他巧笑焉兮,眸光生輝,笑着向客人舉杯示意,用殷紅引人矚目的脣輕輕含住那杯沿,讓晶瑩剔透的烈酒緩緩灌入。
那透明的酒水緩緩灌入那玫瑰紅的脣,那麼緩慢,那麼活色生香,那靈活可愛的小舌頭還在酒水沾染整個殷紅的脣色之後伸出來舔了一圈。
似是無意,又似**。
張總傻笑着端起杯盞,一杯接着一杯灌入。
林澗冷眼旁觀,從他那角度兒,只能瞧見那人兒勾起一抹又一抹脆弱易碎又美好的笑容,玫瑰紅的脣角不停張開,讓透明的酒水灌入其中。燈光打在他白皙得如上好羊脂玉的小臉上,白得透徹,白得易碎。
彷彿有什麼不一樣了,有什麼東西裂開,清晰又明瞭,林澗察覺到了,他左邊胸腔處的輕微疼痛,那疼痛是那麼細微,卻又如此清楚明白的傳達着信息。
“酒喝得差不多了,張總你滿意我們公司的合約嗎?”似乎怕張總不答應,他璀璨如星辰的眸子盯着張總,那水藍藍的眸中倒映着張總的肥頭大耳。
“肯定滿意,對不對。”他的眸子彷彿有魔力般,張總傻愣愣的看着他一開一合的脣,不語。
秦挽滿意的轉身,朝林澗伸出手,示意他拿文件過來。
林澗冷着一張俊臉,深色的脣抿了抿,清冷的眸子幽暗一片,燈光映射在他眸中,使得眸子深不見底,他不發一言的冷冷盯着他,直到見秦挽不耐的蹙了秀氣的眉,他纔拿起文件,遞給他。
秦挽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的心,這不是他來這兒一趟的目的嗎,怎麼事到臨頭,反而退縮了?
他不解的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動作微微搖晃的遞給張總此行的文件。他低下身子,大半身影都籠罩着張總,薄荷清淡的味道與奶香酒氣相交融,灌在張總周身。
張總向前傾,嗅着那氣味,吃吃的笑着,口吃不清的說着一些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