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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經過滋潤便會綻放,盛開屬於它的甜美。
卓思暖嬌喘連連,她素手圈着他的脖頸,若不是素手挽着,可能渾身痠軟無力的她便會癱倒在大牀上,她在他的嘴下,便已化爲一灘春水。這滿室端得是旖旎,春色無邊。
片刻過後,她便受不住這般折磨,推開了他的頭顱,半癱軟在他精壯的胸膛上。她雪白的雙腿無力的跪坐在他腿側,嬌軀痠軟無力,只得依偎在他的身上,她埋首在他的脖頸處,低低的喘着氣。她的嬌喘,似小貓嚶嚀那般,淺淡又惹人憐愛。
反觀夏景灝,他的脣瓣因着吸允着她下身檀口處兒微微水潤,因着她推開得過於匆忙,甚至還牽扯出一根乳白色的半透明液體,此刻,那液體便黏膩的粘在他的脣旁,端得是**惹人遐想。他深邃的黑眸沾染上濃重的笑意,他砸了砸嘴,似是在回味着一些什麼,而卓思暖一聽見他咂嘴的聲響,原本紅透的小臉便又紅了幾分。
她推了推他的腦袋,嬌嗔道:“無恥之徒,”但她雖是這樣子說,還是不免親暱的蹭了蹭他的烏髮,用着貝齒輕輕的啃咬他完好的脖頸,他在她嬌軀上留下衆多或青或紫的小印子。而她不留下一點什麼屬於她的痕跡,又怎麼能行呢。她是下定決心讓他下一週都穿上高領毛衣或者其他的高領衣物的,不然不會如此賣力。此刻她的刻意啃咬的動作,既不會弄疼他,且又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夏景灝聞言,又感受到她的行爲,以及她行爲身後的含義,便不知覺笑了笑,他的笑聲低低沉沉。甫一笑,胸膛便震顫着。而與他相依偎的卓思暖自是不免得嬌軀微顫,她一微動,便感受得到下身那一直頂着她的滾燙烙鐵。
她不滿的嬌嗔了一聲,用力啃咬了一下他的脖頸。待到她嚐到口中腥甜的味道之後,才用着小舌,似小貓咪舔舐牛奶那般,輕輕的,細細的,舔舐着她啃咬出來的傷口。而他被啃咬之時,只是蹙了蹙細眉,並沒有其他什麼表現,但她用着小舌舔舐之時。他的呼吸不免得沉重了幾分。
“——”他受不住她的點火行爲,最終還是開口要求了。他一邊用着他嘶啞的聲音似蠱惑般的要求,一邊用着溼潤的脣瓣。親吻着她側首的髮絲,時不時可親吻到她滾燙紅透了的耳垂,他溫熱的呼吸灑在其上,熱燙熱燙,讓她忍不住顫慄一番。
“你這算是求我嗎?誠意,嗯哼?”最後那一聲“嗯哼”。似是從鼻音之中發出來的,惑人得緊。她說着還算了,偏生還似不過火那般,用着下身細細的研磨了一番他的滾燙,那似烙鐵的玩意兒,一直被她徘徊在她的檀口入口處。
“都溼成一片了還偏生嘴硬着——”夏景灝輕笑道,他深邃的黑眸一片幽深,他又再一次發出低低沉沉的淺笑,用着自己滾燙的呼吸在誘.惑着她。在這一場情事上,誰先求饒,誰便先敗了,先落了下風。
卓思暖自是不願先讓他嚐到好處,她偏生就這般用着檀口細細研磨着,惑着他,怎麼了,看誰先耐不住,誰先敗。反正如今是她處於上風,而他處於下風,這一場“戰爭”的勝利,始終是她的。可她萬萬沒想到,一時間處於上風,待他得到甜頭之後,便會鍥而不捨的百般要求,百般折磨着她,最終讓她脫口求饒,不過這儼然已是後話罷了。
時下的上風,顯然的,還是屬於她的。她聽聞他的這一句調笑的話語,原本便已紅透了成爲一隻熟透的蝦子臉的臉蛋兒,如今又添增幾分媚色的暈紅。她悶哼了一聲,用着小嘴再一次狠狠的咬着他脖頸另一處,她惡狠狠的咬着,勢必要咬下一塊肉才滿足似的。
夏景灝受疼,悶哼了一聲,他的呼吸急促又沉重了一番,他滾燙的呼吸灑在她的烏髮處,他用着急促不可耐的聲音催促着,要求道:“please,please——”他的這一聲聲請求,說着倒是惑人,帶着幾分低沉,幾分沾染情慾的急促魅惑。
第一次,第一次聽到男人說着“please”都這般惑人,這般讓人耐不住。卓思暖乾脆停下來這動作,伏在他的脖頸處,等待着他繼續求着她,換着另外一種法子的求着她。可惜天不遂人願,她才停下動作,他便止住了話源,不言不語了,只餘沉重的呼吸灑在她的耳畔處。
見此,她只得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從他身上利落的起身,雖說她身子痠軟無力,似化爲一灘春水那般,可起身這一點爆發力,她還是有的。夏景灝見她起身的動作,脣畔才勾起的淺笑便僵硬了下,只見他蹙眉,還未得急急的問道,便見她支起一玉白長腿,脫下了那懸掛在她白嫩臀部的蕾絲邊內褲。
夏景灝見此,挑眉,脣畔綻開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他用着他熾熱的眼神示意她幫着他脫下他的西褲,以及西褲裡頭的某胖次。這事兒,這活計,卓思暖可是第一次,她雖說閱覽無數某十八禁電影以及書籍,但畢竟沒嘗試過便是處兒,便不知其中深淺。
之前的前戲做久,此時兩人裸裎相見倒是沒什麼羞澀的感覺了,畢竟之前便已淺嘗輒止了,此時再羞澀,便顯得有點兒做作之情了。她落落大方的幫着他卸下了其餘的衣物,因着他的手腕被她用着手銬烤在了牀頭,便只能讓她多忙了一點兒。
待到衣物全部卸去之後,她便得以一覽他的春色了,他雖看着瘦弱,但甫一脫下衣物,便會發現他該有的肌肉還是有的,寬肩、窄腰、精壯的胸膛、六塊腹肌,以及完美流暢的人魚線,線條最終埋沒在那叢林之中。叢林下,一物似德國香腸那般碩大的挺立着,那一物,實是有着幾分可憐,上面吐着幾分透明銀絲,偏生已腫脹得似快受不住,但他的主人兒卻還頑強抗爭着。
卓思暖默默的對着自己說是看着他那一物可憐,是爲了日後自己的性福,不是爲了他,一定不是。之後,才一臉不情不願,但那一臉不情願的模樣,在他看來,卻是媚眼如絲的嫵媚樣子。她如捨身取義般,跨坐在他的身上,對準他的那一滾燙的烙鐵,緩緩的坐了下去。
大抵是之前開擴得不足,或是本是這般姿勢不利於她,反正她只感覺到一硬物緩緩的進入到體內,那一硬物,滾燙得不行,甫一進入,便讓她顫抖了一番。她素手圈着他的脖頸,在他熾熱帶着點兒鼓勵的眼神下,緩緩的坐了下去。最終,她的小口只得吞沒最初的一點兒,才堪堪吞沒最初,檀口處便流出了許多蜜汁。吞沒一點兒硬物之後,她才重重的喘息了一口,但是,卻是不想在動作了,實在是太疼了。
硬物入體,本是不舒,再加上她是初次,便越發不適應起來,在他再三催促,間或安撫下,她只是淚眼朦朧的凝視着他,她抽搭着說道:“疼,太疼了。”有一點兒撒嬌意味,但再無之前的從容與囂張。第一次,第一次她在他面前露出了最真實的軟弱可憐的模樣。
夏景灝見她這般模樣,只得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他高估了她的本領。不過,若是她萬分熟練,各種弄得風生水起,一點兒都不青澀的話,他心中大抵會嫉妒得不行,她是他的,只能完完整整,從身體到心,都完完整整的屬於他的。他不願他人幫他開墾過,不願她動作姿態都熟練得不行,這會讓他不只是嫉妒,還會憤怒得不行。
他看上的人兒,怎麼能被他人先開墾呢,就算是窺伺也不行,他夏景灝從來不是一個良善,一個容得他人動自己所有物的男人。他時下,只得用自己的脣瓣,輕輕的,用着一個個輕飄飄的輕吻,安撫着她,讓她盡力容納他的那一物一點兒。
他那一物,實在是隱忍得太久了,他覺得,他的忍耐,已到達了盡頭。那一物,青筋盡顯,紅得充血,再不舒緩舒緩,怕是她日後的性福生活,都成爲了海上泡沫罷了。
“動一下,恩?”他用着輕柔的輕吻激勵着她,輕聲問道。
卓思暖死命的搖了搖頭,間或還看了看自己吞合他那一物的下體,真是太難容納了,她感到自己的全部都被填滿了,容納滿了,再怎麼都不行了,雖說實際上,他的那一物還有着另外一半露在外頭。
“放開我,”夏景灝引.誘着她,說罷還動了動自己被鎖住的手腕,他用着自己的脣瓣輕含住她的脣瓣,柔聲說着,近乎蠱惑的問着。他的手腕,此時已被磨紅了一圈,甫一拉扯,便能聽見鈴鐺作響的聲音。
卓思暖剪剪水眸閃過一抹猶豫之色,最終,還是責怪自己沒經驗,只能無奈作罷放了他,讓他掌控一切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