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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是私人的,準確的說,是夏洛贊助的,夏洛的財力,並不比着林家少多少。一路上,卓思暖都未曾見過林澗與林涵,據夏洛透出的消息,林澗在着機艙底下守着秦挽,而林涵則是不放心的守着他的大哥。
卓思暖在着一路上,與着夏洛不時的說上幾句話,便把着這一切事情給弄明白了。飛機回到b市的時候,是大半夜,雖然是半夜,可是來接機的人並不少,卓思暖下飛機的時候,只見得一堆的陌生人簇擁着林涵與林澗上了車,但是林家兩兄弟上的車並不是什麼豪車,而是一輛大型的白色麪包車。
夏景灝見着卓思暖微愣怔的模樣,語氣淡然的開口說道:“秦挽的棺木需要車子來託運回去,而林澗……”說着,他脣畔微勾,露出一抹似是無奈的淺笑。卓思暖的剪剪水眸閃了閃,她深深的凝視了那一輛白色的麪包車一眼,待得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了,才挽着夏景灝的手臂,下了飛機。
夏洛是最後一個人下飛機的,他戴着黑墨鏡,面無表情的蹬着一雙馬丁靴,下了飛機,不遠處,一身材高大的男人背依着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的駕駛座車門,那人一頭微長及肩的金髮被大風吹得些許凌亂,可是那人卻彷彿沒感覺到似的,只是二頭肌發達的臂膀抱在胸前。他同樣戴着黑墨鏡,讓着人不明他的神色。
“bro——”夏洛一愣,口中下意識的喃喃自語,而那個身材爆表的高大漢子已經看到他親愛的弟弟的身影了,他朝着他揮了揮手。見夏洛沒有反應,便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摟住了夏洛,嘴中親熱的叫着:“brother——你終於回來了,我是十分的想念你——”
夏洛扯了扯自己的臉皮,露出一抹堪稱爲哭的笑容。他敷衍的笑了笑,說:“bro——你怎麼會來接我……”話語隨風而至,飄入了還未得上車的卓思暖耳中,她聞言之後,轉身過來看了一眼夏洛。以及他的好兄弟夏爾。
“思暖,夜涼了——”夏景灝準備上車的時候,見着卓思暖還在往着後邊探去,不由得蹙着眉輕聲提點道,卓思暖輕輕的哦了一聲,忙不迭的跟隨着夏景灝上車。夜微涼,車子開得不快,b市的燈紅酒綠又隨着昏黃的燈光。映照在保時捷的車窗上,霓虹燈十分的耀眼,不知不覺之中。卓思暖賴在夏景灝的懷裡,睡覺了。
醒來的時候,夏景灝正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入他在b市的私人別墅,半夜三更的,夏景灝不想驚擾了夏家的長輩們。他打算先在着自己的別墅度過幾天的逍遙日子,恢復一下活力。過了幾天之後再回夏家祖宅,把着他和卓思暖的事情告訴給爺爺。
等着他和卓思暖的事情落下帷幕。告定了之後,他再着手處理公司的事兒,反正近期沒什麼大事兒需要他着手處理的,唯有此事,一日不定下來,他便難以安心,如今再沒什麼人需要讓着卓思暖操勞了,他相信,這小妮子會安定,安安分分的給着他待在家裡的。
時下,卓思暖微微的睜開了下眼睛,含糊不清的問道:“到家了?”夏景灝恩了一聲,才俯身在她耳畔低聲呢喃道:“到家了,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場了。”說罷,在着司機打開別墅的大門之後,大步流星的抱着卓思暖上了樓,小心翼翼的把着她放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卓思暖很快的便陷入了好夢,夏景灝在衝了一個熱水澡之後,便摟着她入睡,一夜無夢。
翌日的清晨,卓思暖的手機鈴聲不斷的響起,起初的時候,卓思暖還沉睡在睡夢之中,她並沒有理會,待得手機鈴聲不斷的響起,連着夏景灝都推了推她,叫她接電話。卓思暖這纔不情不願的摸索着手機,最後還是夏景灝給着她遞過了手機。
卓思暖看着亮着的顯示屏,上面顯示着是艾琳的手機號碼,卓思暖的起牀氣才小了點,她接通電話,迷迷糊糊的喂了一聲,而艾琳則是先跟着卓思暖說了一聲抱歉,因爲她知道卓思暖有着嚴重的起牀氣,她不喜歡他人在着一大清早她熟睡的時候給着她來電,可是今早晨她從着自己的丈夫那兒得知的這一個消息實在是太令着人驚駭了,簡直是又刷新了她的三觀。
艾琳的口氣有點兒急促,但更多的是驚訝,她對着卓思暖說,林涵帶着林澗回了林家祖宅,並且還帶着秦挽的棺木,且還把着秦挽的棺木安頓在了一處冷藏的地下室之中。
對於此,自然又鬧出了不小的風波,卓思暖還屬於睡意朦朧的階段,她迷迷糊糊的恩了一聲,艾琳有點兒詫異於她的淡定,但是不難聽得出,卓思暖還沒有睡醒,於是乎,艾琳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不如等你睡醒了我再打電話來?
這一回,卓思暖反應得十分快,她聽完艾琳的話語之後,已經清醒了不少,如今艾琳的這一句話,卻是讓着她完全清醒過來,她說,不用,這事情我知道。只是,她更想知道,林家二老原本不是同意讓着秦挽的棺木入了林家墳地的麼,爲何如今又反悔了?
艾琳說,原本這事兒林涵是搞定了的,但是因着林澗一直守在秦挽身邊,這才鬧出了軒然大波,如今還不知林家的情況是個怎麼樣亂呢?
又和艾琳絮絮叨叨了一會兒家常話,卓思暖才掛了艾琳的電話,她打了一個哈欠,看了看手頭邊的鐘表,上邊顯示着才七點十分,她與着艾琳差不多打了半個小時電話,也是說……艾琳打來電話的時候才六點四十,上午的六點四十多分,如此早,卓思暖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
夏景灝笑着問:“小懶貓,還要繼續睡?”卓思暖聞言,起初沒有理會夏景灝的話語,先是鑽入的被窩之中,待掖好被角之後,才含糊不清的恩了一聲,她闔上眼皮,腦子漸漸的不清醒,這個時候,耳畔傳來夏景灝的輕聲問話,他問:“小饞貓,早上想吃什麼早餐?”
卓思暖迷迷糊糊的,條件反射的回答了一句“豆漿油條,老地方的……”說着,任憑夏景灝再怎麼說話,卓思暖都沒再理會他了,看樣子,是睡過去了。豆漿油條,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早餐,但是老地方的豆漿油條,離着別墅這兒的距離,不是一般的遠。夏景灝嘆了一口氣,起了身,打算開車給着這小饞貓去買早餐。
等着卓思暖醒來之後,已是上午九點多,她迷迷糊糊的蠕動一下眼皮,探過手,條件性的摸一下牀的另外一側是熱是溫,抑或是涼的,她的手一探過去,卻發現早涼了,這個答案讓着她頭腦瞬間清醒——夏景灝去哪裡了?
她連忙的起了牀,換衣洗漱一番之後下了樓,發現夏景灝正端着筆記本電腦待在沙發上,修長如玉的指尖輕盈的在着鍵盤上跳躍着,陽光灑入,給着他的側臉蒙上了一層朦朧,卓思暖看着,眯了眯剪剪水眸,她有點兒癡了——夏景灝的這一番模樣,還真是讓人着迷。
“醒了?”樓底下,原本正經端坐在沙發邊上的夏景灝不知爲何,突然發現了她,他擡眸,看了卓思暖一眼,隨即又把着目光轉回電腦上,他柔聲說:“早餐在餐桌上,還熱着。”卓思暖聞言,連忙邁動了腳步,朝着飯廳走去。
夏景灝的每一棟別墅,擺設都是極爲相似的,卓思暖最初與着夏景灝在一起的時候,便來過這地方,所以她絲毫不費吹灰之力,便來到了飯廳,飯廳的桌上,擺放着蓋好的早餐,一杯約莫五百毫升的豆漿,被用着溫水溫熱着,而油條,則被蓋得好好的。
她拿起承裝豆漿的杯子,豆漿的溫熱還從着杯中透過玻璃杯,傳出絲絲微熱到她的指尖之中,她嘀咕着,夏景灝怎麼會知道,她想念豆漿油條了,特別還是b市的老牌子的豆漿油條,這味道,簡直叫她懷念。她喝着夏景灝給着她準備的早餐,滿心滿眼的都是滿足的幸福感,有夫如此,人生何求。
吃完早餐之後,她便跑到夏景灝身後,原本以爲他抱着筆記本電腦是在工作的,哪裡想得到他是在忙裡偷閒的看電影,是一部波蘭的文藝片,小衆電影,她見夏景灝看得津津有味,便跟着看了一點,哪裡知道,夏景灝看的這一部電影太過於文藝了,以至於她覺得十分的枯燥,於是乎她便開始有事沒事的跟着夏景灝說話。
“景灝,你怎麼知道我想吃‘念慈家包子’店鋪的豆漿油條啊?”她依着夏景灝,甜甜的問道,連着剪剪水眸都輕輕的眯起,那愜意的小模樣,夏景灝趁着電影播放到無關緊要的地方,看了她一眼,輕聲答道:“我猜的,行麼?”
“你猜得真準,那你猜猜,等會兒我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