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光頭大漢,本就想着引導這兩人去那海獅府,自己再趁機打算,說不定便能逃得昇天,卻沒想到,冷箐月竟然立時就要殺了他,他情急之下,卻是想起了一件可以換命的東西,立時便說道:“我們做個買賣吧好看的小說!我用一個寶貝,換我一條命!”
這話確實好玩,一個瀕死之人,還有能力跟他們倆個做買賣,冷箐月當即問道:“什麼寶貝?”
那大漢聽了,則道:“鳳凰棲息過的樹枝與泥土,上面靈氣充裕,若是將其吸收煉製,恐怕修爲會增進不少。”
冷箐月聽了這些,卻是想起了一件東西,當年她在凝月宮,得到的含有鳳凰神露的土,那時聽人說,裡面鳳凰神露的含量,不過一滴,就讓銀魚睡睡長大了不少好看的小說。可見那東西對於銀魚睡睡的修煉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只是後來爲了救自己,與那小靈鼠交換了。
後來冷箐月在其他坊市也曾找過,卻是再也沒碰到過了,卻沒想到,這裡竟然能有鳳凰棲息過的樹枝與泥土,她不由問道:“那寶物在哪裡?”
那人立刻說道:“這是我家傳的寶貝,自然不會隨身放着,我放在海獅府裡的一處隱秘地方了,那裡,你得帶我過去,方纔拿得回來。”
誰料,此時那本睡着的孩子竟然醒了,大聲地罵道:“我呸,那梧桐枝和鳳凰土明明都是我們人類交易市場的傳家怎麼會是你的?!”。.。
那孩子似乎害怕光頭大漢不認,立時接着說道:“那東西是三百年前,從大陸進入海的一個金丹期修士的,只是他因爲進來時觸動了海與大陸之間的一些禁制。受了極重的傷,恰巧被我們一個出去尋找煉器材料的師傅所救,便來到了人類交易市場。他坐化後,那寶貝便供奉在了我們的地下暗格中。幾代管理者都知道這東西是寶貝,有着極爲濃郁的靈氣。對修煉大有好處。但卻又怕被資質一般的人糟蹋了,便立下規矩,這東西將來會獎給第一個達到金丹期的人,助他再上一層。只是,三百年來,我們這些人卻沒有一個達到金丹期。那寶貝也就一直放着罷了。”
說完這些,這個剛剛清醒的孩子恐怕也想到了,他們藏得如此隱秘的東西,竟然在這人手裡,昨夜下手的定然是他!想到這裡。他的表情便變得猙獰起來,惡狠狠地盯着他。邊喊着“是你,昨夜是你”,邊撲了上去。
這人是死定了,但冷箐月如今卻還要用用,再加上又怕這孩子又怒又急,傷了身體,慌忙將他攬在了懷裡。將其硬生生地壓住了,低頭說了句,“莫急。他活不了。”隨後才擡起頭,用冰冷的眼神看向那大漢,說道:“既然是人類的東西,自然沒有留在外面的可能,那東西在哪裡?”
那大漢本想拿這東西換條命,但卻被那孩子揭了老底好看的小說。再加上冷箐月的修爲穩穩壓了他一個境界,即便他不說。對方大可以使用搜魂之法,何況。若是自己帶路,去了海獅府,說不定便會有機會離開,想到這裡,他馬上說道:“在海獅府,我的住處,我已經穩妥的藏好了。別人不會發現的,我帶你們去。”
冷箐月行走修仙界這麼多年,看着他眼珠轉動一會兒後,說了這句話,怎不知他究竟打得什麼主意,既然他不肯說,冷箐月自然不會再張口問。只是手中一動,那本來已經張開的蟬絲大陣立時收攏,又將這光頭大漢緊緊裹住,那大漢本以爲這東西已經撤去,誰料這纏絲大陣卻能化於無形,他竟沒發現,危機一直纏繞在他的左右。
見他大駭,冷箐月卻是半點同情心也沒有,足足有三千條人命喪在他手中,縱然是有人指派,但他也沒有任何理由活下去。想要在帶路途中逃跑?冷箐月冷笑,以爲自己這麼傻?
只是,當冷箐月想要近前一步,使用搜魂之法時,一直默不吭聲的年輕人卻快了一步。只見他大大的右手立時扣到了那大漢的頭頂,頓時,那大漢的眼光便渙散開來,臉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待到年輕人收手,他也軟塌塌的倒地,已是死了。
此時,冷箐月在囑咐那孩子藏於這裡,不準亂動的情況下,卻沒有給年輕人任何再次詢問的機會,直接對着年輕人說道:“既然拿到了,就走吧!”
說罷,她便大步向着屋外走去。年輕人見此,只得搖頭跟上。只是飛往海獅府的路上,冷箐月終是忍不住,問了句:“剛纔爲何要阻止我?”
年輕人自然明白,冷箐月說的是進行搜魂的事情,只是解釋道:“女孩子做起來總是不好。”
冷箐月聽了,卻不禁擡眼瞧了一眼年輕人,自從那日那個年輕人說出了個女孩的名字,自己便有意的疏遠了他,這麼多天,也沒有與他說過幾句話,期間心情不過是害怕,害怕那個年輕人真的有了事,害怕自己剛剛起了的那點心思落了空好看的小說。但也有期待,希望年輕人說些什麼,或者表現出對自己的一點點不一樣,即便像是原先那般霸道也可。只是不知爲何,年輕人也沉默了,沒有任何言語。所以,年輕人的想法她是始終沒摸準的,那麼,這句話中是關心還是嫌棄,冷箐月竟然一時間把握不住。
搖搖頭,見已經在眼前的海獅府,冷箐月終是自己笑自己,修仙本就是去了七情六慾的,自己怎麼還又修回去了。
年輕人搜索了那光頭大漢的記憶,對着海獅府卻也熟門熟路,直接帶着冷箐月到了一處院牆前,對着冷箐月說道:“這院牆加過禁制,是對任何法力的波動都有反應,所以直接爬過去就好。千萬別用法術。”
說罷,年輕人便極爲利索的攀上了牆頭,回頭看冷箐月,卻見她束手束腳的站在牆外,這纔想起,修仙者修習的都是法術與修爲,哪裡會淬鍊身體,冷箐月這等女子。若是不用法術,恐怕連個壯實點的男子都打不過。
想到此,他立時又跳了下來,在冷箐月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她一把抱起,扛在了肩頭,然後便身形靈活地開始爬牆。冷箐月被唬了一跳,但終究是活了這麼多年,卻也沒叫出來,只是臉確實紅了。
那個年輕人到了牆頭,見果然如那光頭大漢記憶裡一樣。這裡面竟然放着一堆雜物,確實十分好攀爬,便立時疾步下了牆。到了站穩後,纔將冷箐月放了下來。然後便道:“先去拿那東西吧,隨後再想想如何報復的事情。”
冷箐月紅着臉,自然不願意多說話,便稍微側了臉,點了點頭,那年輕人彷彿全沒看見,便立時帶着冷箐月向着那人住的地方摸去。
這海獅府卻是分了兩部分,一部分是直系所住的西院,另一部分,則是東院,所有化形的非直系子弟,全部住在東院,只不過各自有各自的小院子罷了。
這光頭大漢名爲獅永,他的院子在東院後面,卻是比較隱蔽,裡面僅僅養了兩個女奴,沒有別的住戶全文字小說。冷箐月和那個年輕人一路摸過去,碰到兩批巡視的家丁,共有二十個左右,冷箐月本就對因自己死了那麼多同胞心中不好受,還說出了“落單一個,我殺一個,三千人,我必要血債血還”的話,自然對這些家丁沒有手下留情,全部扭斷了脖子扔到了隱秘處。
那年輕人在她身後跟着,只覺得冷箐月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並且有越來越加重的感覺,在那火災現場回來,她不過想要殺死兇手,不對付海獅府,而後面審訊,她則變成了要殺落單者,而如今到了海獅府。卻是行事肆無忌憚了!
年輕人雖然擔心,卻也知道,這裡不是勸導的地方,擡眼見冷箐月已經進了獅永的院子,趕忙跟進去。只差了一步,那兩個女奴已經死亡,冷箐月紅着雙眼,則盯着他,問道:“那東西在哪?”
年輕人只得壓住了自己的疑問和擔心,依着從獅永那裡獲得的記憶,向着房子裡走去,從一個看起來頗爲普通的花瓶擺設中,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那盒子是一種白色的石料做成,上面封了整整幾十道鎖靈符,倒是一絲靈氣都未泄露出來。
也沒拆開看,年輕人便將那東西遞給了冷箐月,這是搜魂所得來的記憶,卻是出不了差錯,根本不用檢查。冷箐月將東西拿了過來,拆開後,卻見裡面果然是一塊黑漆漆的泥土上面插了根細弱的枝條,只是與冷箐月當年得到的那塊不同的是,這塊泥土上面靈氣極爲濃郁,幾乎以肉眼可見,盤旋於泥土周圍。
見此,冷箐月立時將已經有了避水珠的銀魚睡睡從靈物袋中叫了出來,果不其然,銀魚睡睡一見那東西,連冷箐月都顧不得,立時興奮地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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