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只覺得有人在唱。卻是聽不出來在唱什麼。
只是,讓人擔憂地是,那三個長老,臉色則越來越紅,法寶也幾乎停了下來,雙手都開始捧住了心臟的地方,似乎極爲痛苦。任何人見了,都知道,若是再待一段時間,這兩個妖獸定會直接死亡。那鰲拜見了,不由嘆了一聲,便回頭看向了冷箐月,眼中滿是請求,似乎在求她出手。
冷箐月也不含糊,她本來就答應了幫忙,沒有理由不想什麼,不出手,一想到這裡,那個小妖獸和城主便在她的指揮下便飛了起來,頓時,冷箐月發現手中便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拂塵,那拂塵散出萬根黑線,看着竟然跟那個拿着毛筆的長老的法寶很像。只是,威力卻是比那個大得多了。幾乎是黑線灑出的瞬間,一個女子的防禦法寶便被那黑線穿透,失去了作用。
此時,這兩個女子才知道,這兩個看着不過成獸期的修士,竟是隱藏了修爲,遠比自己要厲害得多,當即便想離開這裡。只是卻是晚了,那城主的骨爪竟然猛然出現在其中一個女子的身邊,然後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肩膀,頓時,黑色的血便冒了出來。
這個女子還想抵抗,便聽得咔嚓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隨後,她的一條手臂便斷了,那個懷中抱着的琵琶也頓時落入了水中。
這卻是城道佔了上風,雖然贏得是巫獸,但沒有妖獸計較這些,臉上頓時興奮起來。而一旁觀戰的那個主人一樣的人,則不由罵了聲娘後,又氣呼呼地指着兩個巫獸說道:“你們是巫獸,怎麼能幫他們長生道,你們這是背叛。這是不允許的,這是……”
只是,此時的冷箐月卻根本不想理會這些人,只是讓那個城主和冷箐月極爲一般的站着,根本不開口說一句話,整個城道上空。幾乎充滿了這位主人的聲音。
既然佔了上風,自然不願意被打壓下去,那鰲拜當即反諷道,“連自己人都背叛,要幫助我們來對付你們。哈哈,只能說你們失人心了……”
那主人一聽,心中大怒,當即便想躍起,而此時,那黑色馬車裡,卻傳來了一個男子輕輕地笑聲,只聽裡面的人說道:“這點事情。卻是不需要主人親自動手的。我來就可。”
隨即,只見這黑色馬車中,有隻芊芊細手伸了出來。在外面站穩後,纔打開了車門,只是第一個下來的,也是個美貌女子,等到她走下來後,纔有個人伸出了兩隻手。扶住了這兩個女子的肩膀,才慢慢走下來。
這男子長得極爲俊美。一身白色的衣服,更有種飄逸的感覺。最重要的是,冷箐月微微眯眼,這個人身上給了她一種危險地感覺,他應該是元嬰期的修爲,甚至還會到元嬰期中期左右,冷箐月不由皺了皺眉頭,她知道,那個小妖獸和那個城主根本對付不了他,而且,自己對付他的成算只是一半,並且,冷箐月也是知道的,那個小妖獸和那個城主畢竟是實力不錯,如果就此消失,對自己影響還是十分大的,所以,她猛然跳了出來,擋在了小妖獸和那個城主的前面,命令他們道:“下去!”。.。
此時的冷箐月看着那碩大的頭顱,可以將自己腦袋完全吞下去的嘴巴,卻是沒有一絲的懼意,甚至,她的臉上還帶着淡淡的微笑,眼睛在那美女臉上掃了一圈後,說道:“這鱗果然堅韌,我這纏絲大陣,卻也是冰絲煉製,算是不錯的法寶了,竟然連個鱗片也未曾隔開,卻是失算了。”
被他所擒住,哭的有,鬧的有,默默無聲害怕的顫抖的不敢說話的也有,但如此明目張膽,卻又十分鎮靜地比較兩個法寶不同的,這卻是第一個。頓時,這美女對這個看着一般的女孩。卻是另眼相看起來,這份膽識,一般妖獸也是沒有的。
只是,另眼相看歸另眼相看,他一向心狠手辣,怎會放過任何人?何況,這個女子只要再給予一定時間,定會成長爲自己的對手,而如果自己吸收,修爲定能大進,當即,他便身體一搖,一根金色的繩子出現在衆人眼前,那繩子在空中甩了個鞭花後,便突然落下,纏在了冷箐月身上。
而此時,那冷箐月卻又化成了人類的樣子,一張英俊的臉卻是一臉貪婪,恢復身體後,他便瞪了一眼那光頭,冷冷說道:“護法。。”
馬上,他便坐在了冷箐月的身邊,手中一動,竟然攀上了冷箐月的腦袋,頓時,一股黑色的霧氣,便出現在了他的手和冷箐月腦袋中間。無論是城道的妖獸,還是巫獸聯盟的巫獸,心中無不詫異,這美女竟然想要當場吸收這女子。衆人看向冷箐月的目光也變得同情起來。
而此時的冷箐月,卻因爲被那繩子困住,並不能有任何的舉動,雖然不知道這美女要幹什麼,但看着衆妖獸的面色,卻也知道不是好事。當即,一點藍火便化爲燭火大小,出現在她的手中,慢慢地烤着那繩子。
這美女是巫獸,自然的她的法寶自然沾染了他的氣息,這藍火卻是的確有用。只是由於害怕那些巫獸們發現,那藍火冷箐月只得控制得非常小,所以,燒起來速度卻是慢了不少。而此時,那美女竟然已經動手,只覺得一股極爲暴虐的氣息出現在她的頭頂,似乎想要進入她的經脈,憑藉直覺。冷箐月相信,她是衝着自己的元嬰來的。冷箐月哪裡肯讓他進入,當即調出藍火,將那些氣息馬上煉化。
而那美女此時也是頭疼得要死,這冷箐月看起來普通,卻是極爲不同,只要自己的氣息一進入她的身體,便會馬上與自己切斷了聯繫。彷彿那些氣息都不曾存在過。他當場煉化手下敗將,不過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一是爲了解決後患,省得帶走麻煩,二則是爲了壯聲勢,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厲害,這次,卻彷彿踢到了鐵板,雖然這女子修爲要弱些,自己卻竟然根本無法進入她的身體。
而此時,那光頭主人的臉色,也從開始時的沾沾自喜,變得緊張不安起來,甚至心中忍不住罵起了娘,明明沒請你,誰讓你跟來的,明明直接殺了就行,誰讓你非要逞能立時煉化?眼見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的臉色也更加難看。
此時的冷箐月,可謂是一心兩用,好在那美女沒有直接殺了自己,並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提防。所以不久後,冷箐月只聽得吧的一聲,那繩子竟然斷了,她再次自由起來。
只是這次,冷箐月卻不給那美女任何可以傷害自己的機會,她並沒有動,而是一直用原先的姿勢端坐在一旁,但那龍首便出現在了她的右手中。隨着體內法力瘋狂的流出,這龍首卻是越來越大,眼中也出現了亮光紅色的光芒。
而出於天生的預警功能,這美女猛然驚醒,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狠狠地掃過冷箐月,此時的冷箐月卻仍是剛纔那一臉笑意,見她看着自己,便輕輕說道:“你該死了。”
頓時,她的右手便從身後拿出,只見那黑色的龍首下頜骨一動,便有一股強大的龍嘯從那龍首中發出,離着冷箐月本就十分近的美女,頓時臉色大變,但迴避和防禦已經晚了,只能眼睜睜地感覺到了一股凌厲的風颳過。隨後,他的五官便漸漸地流出了血液。
而此時的冷箐月,因爲法力的大量抽調,已經出現了頭暈的情況,只是此時昏迷,不但功虧一簣,自己的安危卻沒有任何保障,她當即便掏出了幾瓶延力丹,狠狠地倒入了口中。在藥力的不停補充下,在那聲龍嘯結束的時候,冷箐月雖然臉色慘白。看起來無精打采,卻還是撐住了。
此時的美女,已經完全死透了,就連對面的巫獸聯盟隊伍,雖然那龍嘯沒有專門攻擊他們,卻也有些修爲低下的巫獸,因爲受不了而七竅流血死亡,還有幾個,則是瘋了,嘻嘻哈哈地繞着打鬧着。那光頭主人,恐怕是爲了護住整個隊伍,嘴角也出現了一絲血跡,衣服更是破爛不堪。看向冷箐月的目光,既有怨恨,更多的,則是恐懼。
冷箐月卻不認爲在剛剛展現出的實力下,他敢對付自己。只是,冷笑一聲,手中一拍,竟將他的屍身收入了自己的儲物袋,這美女的鱗片,卻是煉製防禦法寶的不錯寶貝。在海底,所有的生物都有本體,冷箐月的動作本來是他們根本不會願意的事情,但想到那聲似遠似近,聽得血液沸騰的龍嘯,這些人卻將這些事情遺忘了,有些傻了。
倒是那巫獸聯盟的鰲拜,第一個反應過來,打破了沉靜,美滋滋樂悠悠地,十分不屑地衝着對面的主人大聲地炫耀道:“我說,傻了吧,還要戰嗎?不知道,你們是否還有比你們那個美女厲害的人?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ps:週一了,又開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