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冷箐月當即調整了方向,一頭向着那樹林裡栽去,那玉龍二公子知道這是冷箐月想逃,立時也跟了下去。只是,一下去,卻發現自己的仿製捆仙繩竟然躺倒了地上,而此處,卻沒有那冷箐月的絲毫氣息。並且,不知爲何,空氣中竟然傳出了腥臭的味道。那玉龍二公子心中生疑,但是一番思考過後,不敢多動,立時祭出了防禦法器,將自己牢牢護住。隨即,便聽得四周傳來了沙沙的響聲,而那股腥臭味卻是越來越近,沒多久,只聽刺啦一聲,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撕破了面前藤蔓織出的隔斷,出現在他的面前。那東西不但渾身血腥,長得也是血呼啦的,看起來極爲可怖,玉龍二公子從來沒聽說過,恐怕應是魔派的生物,這玄女門何時竟養了這些東西,此時,他心中不由冒出個念頭,莫非,這是那冷箐月的?只是,這個念頭隨即便被他否定了,若是冷箐月有這等魔派東西,怎麼會再回這裡?而此時,那東西卻猛然躍起,向着他的面部抓來。那玉龍二公子當即大驚,只見他慌忙之下,立時祭出了一把長刀,只見他隨手揮舞了一下那把長刀,頓時,便形成了一個類似於閃電般的攻擊,那東西受了一下,當即倒在了地上,吱吱亂叫了幾下,似乎極爲痛楚。見此,那玉龍二公子心中大喜,只見他立時向着那東西攻去,只是,第二次攻擊還未形成,幾乎是霎時,那東西竟然從口中吐出一口極爲腥臭的痰液,那痰液黏黏地站到了那把大刀上。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速度,痰液沾上了地方,立時出現了烏黑一片,竟是被污濁了。這長刀與玉龍二公子的心神相連,是他煉化過的,什麼變化,他心裡自然清楚。眼見一把天級法器竟然如此簡單便被銷燬。那玉龍二公子的臉色當即變得慎重起來,這東西竟然能污濁法器,對付起來。卻是艱難。但那玉龍二公子並非死板之人,見不管用,當即便收起了那把長刀,反而口中唸唸有詞。只見頓時,便有越來越多的水聚集在了那東西身旁。隨後,隨着這些水珠的越來越多,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個水球,將那東西關在了裡面。此時。只聽這玉龍二公子說道:“沸騰!”頓時,水球內的水溫竟然開始高了起來,那東西在裡面當即吱吱亂叫了起來。恰逢此時。扯開藤蔓的聲音從他身後又接連響了兩聲,這東西竟有三隻?那玉龍二公子不由大驚。果不其然。這兩隻一出現,便向着他的後背襲來,那玉龍二公子如今卻只有兩種選擇,一是任由他們攻擊,自己先殺死眼前這隻,二是躲開。那玉龍二公子絕對是個愛惜自己的人,當即便立時收了那法術,向着唯一一邊沒有血猴子的方向逃去。見玉龍二公子的這個選擇,用那鳳竹鈴遮住氣息,躲在樹上高高看戲的冷箐月會心一笑,臉上終於露出了爲微笑,只見她輕輕數着,五步,四步,三步,兩步,一步,隨後,便聽得那撲通一聲,再往下看時,便見那玉龍二公子已經被那無影無蹤網捉住。當冷箐月再次出現在玉龍二公子眼前時,兩人的地位已經完全變化,高高在上的,能要對方命的,成了冷箐月,而玉龍二公子則成了那個低低的埋入泥土中的人。
冷箐月對他本無好感,這次既然拿出了小妖怪這等秘密來對付他,自然不會想讓他活着離開這裡,最好的辦法,便是永遠的消失。只是,那玉龍二公子似乎發覺了冷箐月的意圖,冷箐月還未出手,便聽他說道:“你不能殺我。”冷箐月冷哼一聲,有些嘲笑地說道:“因爲你是玉龍家少爺嗎?不用嚇唬我,我是不怕的。”說罷,冷箐月便手中便出現了一把飛劍,直直地向着那玉龍二公子刺去。生死關頭,那玉龍二公子卻不敢在賣關子,當即大聲喊道:“我是你妹夫!”說完這句,冷箐月便愣在了原地,那玉龍二公子見冷箐月住手了,當即說道:“你是楠楠的姐姐不是嗎?我和楠楠在一個月前就已經結爲夫婦。我是你妹夫?!”隨即,他似乎爲了更加保證自己活命的可能性,又說道,“楠楠已經懷孕了!”。.。
此時,雪峰上,那玉龍家族長卻是和冷箐月的師姐坐在了一起。
不知那玉龍家族長說了什麼,那師姐卻是猛然站起,大聲叫了句:“叔叔?你竟然是叔叔!”若是冷箐月在場,定會側目驚訝,玉龍家跟自己師姐的關係,也定會瞬間便明白,爲何自己回師門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那玉龍家便恰好出現在了玄女門的殿門外。而此時,顯然這兩人關係主導權在那師姐手中,雖然她此時的態度,比起對待其他築基期修士來說,已經是和藹多了,但仍是有些凌厲,那玉龍家族長雖然修爲低,但輩分卻在那裡,見了這態度,不免有些抗拒,只聽他反駁道:“雖說那如意丹是筆大買賣,但那冷箐月卻是築基期弟子,師父更是即將成爲元嬰期修士的殷月。爲了咱們並不缺乏的靈石,卻得罪一個元嬰期修士,實在是不合算。”而那師姐聽了,雖然心中有些瞧不起,但畢竟是自己的叔叔,只是嘴角微微揚了揚,卻仍是具體地解釋道:“元嬰期修士?不過是雪彩的一句話而已,只是可能,並沒有說一定,那殷月如今仍是金丹期,怕她什麼?!”說完,她便頓了頓,似乎是給那玉龍家族長思考的時間,一會兒後又道,“退一萬步說,即便是她真的有十成把握進入元嬰期,我們家裡不是有個元嬰期的女婿嗎?又有何懼?!”那玉龍家族長聽了女婿二字,嘴巴不由張得老大,許久後纔回過神來,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是說那雪彩?”然後便自我否定似地搖頭道,“他算什麼女婿?!怎可能幫我們?”那師姐卻立時說道:“怎麼可以不算,縱然我們家那位祖先資質一般,沒有築基成功,在三十幾歲便已經仙逝,可那雪彩卻是實實在在娶過玉龍家的姑娘,算是我們的姑爺,難不成,會因爲過了幾百年,這事情便不存在?”“話是這個道理,”那玉龍家族長卻仍覺得不妥,“只是這段姻緣僅僅只有十年時間,雪彩又有幾百年沒跟我們玉龍家有過聯繫,即便是送去供奉,也都被退了回來,恐怕,這點事他不會管。”聽了這話,那師姐卻道,“管不管,到時候才知道。至於你說這如意丹卻並不是小事,你以爲我真的準備讓玉龍家做着如意丹的生意嘛?”那個師姐不由搖頭道,“沒有足夠實力前,拿到過於重要的東西,並不是好事。所以,這生意玉龍家是不能做的。”
“那爲何?”玉龍家族長不由問道。卻聽那個師姐說道:“我且問你,這一年會放出多少枚如意丹?我們玄女門能購得多少枚,而玉龍家能分上多少?”那玉龍家族長對這些確實瞭如指掌,當即回答道:“一年不過二百顆丹藥,我們玄女門作爲最大的一隻門派。能夠拿到五十顆,而到玉龍家這裡,若是運氣好,則會有一顆。”
聽了這話,那師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再問你,服用一顆如意丹,築基成功的機率是多少?”
“十分之一不到。”說完這話,那玉龍家族長仿若茅塞頓開,當即說道,“您是想用如意丹,培養黃家的築基期修士?”那師姐此時才點了點頭,說道:“如今玄女門衰落,每年築基成功的修士,卻是一年比一年少,若是玉龍家和我門下,能夠培養出足夠的築基期修士,自然,這玄女門,卻是無人敢小瞧你我。”沒有一個族長,不希望在自己的帶領下,家族越來越強大,這玉龍家族長本就是個精明之人,只是一時鑽了牛角尖,只想着用如意丹賺錢,卻忘了自家孩子們。待到這自己的侄女一提醒,不禁幡然醒悟,自然也就不再反對,反而積極地說道:“需要怎麼做。才能萬無一失地得到這如意丹?”
那師姐聽了,只是說出了幾樣奇怪的名字,讓那玉龍家族長盡力尋找,若是湊齊了,便送到那雪彩那裡去,如何送,怎麼說話,又是交代了許多。聽了這些交代,那玉龍家族長心中卻暗暗震驚,小心看着坐在上面的自己的侄女一眼,心道,若是雪彩在此,恐怕心中都要暗暗震驚,眼前這個看起來性格粗糲的女子,卻是將他的
喜好,全部研究透了!心中不由對這個侄女再次高看一眼。而此時,卻見得一個身着青衣的女子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先是給那個師姐行了個禮,然後才以極快地速度說道:“師父,師妹受傷了,此時正昏迷不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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