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覺得自己現在的情況就像是這個玄女門一樣的不容樂觀,因爲現在的情況,是關係到兩大派,說的再嚴重一點兒,就是說關係到正派的生死存亡的事,必須立刻的做出決斷,在立刻商議,做出決斷,此時冷箐月的在場就尤其顯得有些多餘,那掌門想了想,便對着冷箐月說道:“冷箐月啊,現在我們要商量一下你的問題,你也是知道的,你師父殷月不在,我們就必須要對你的一切負責,所以現在對於你的事情,我還不能妄自下定論,畢竟我們還是關心你的,你是知道的,此事事關重大,你且先回你原來的地方住下吧,等到以後,我們現在就對你的事情進行調查,待到查明真相,再對你進行獎懲。”冷箐月一聽掌門都這麼說了,心裡暗自高興,她需要的,也是想要的便是這個效果,如何不願意,當即便想退出玄女門的大殿,誰料,此時卻見那個帶她來的姑娘,從宮外匆匆忙進來,行過禮後,對着掌門說道:“李玉龍家的族長來了!”。
什麼?玉龍家的族長來了?冷箐月只見那個掌門的臉色有些緊張,再一次看見那個掌門聽了這話,眉頭皺了皺,眼睛極爲微妙地看了冷箐月一眼。這是什麼意思啊?爲什麼這樣看我?冷箐月的心裡也是有些疑問的,但是不知道該不該問,此時也是心中驚訝,這玉龍家人怎的來的這麼快?自己從護派大陣到這玄女門,不過是一個時辰內的事,這也太奇怪了,這玉龍家族的人便追了來?但若說是巧合,冷箐月又覺得這一切太不符合常理。還偏偏有些不信。那個冷箐月喜歡的姑娘,此時還等在此地,掌門想了想,便對着冷箐月說道:“冷箐月啊,現在這個時候,客人來了,你這待罪之身。想想覺得不易見客。那就先行退下吧!”這是掌門在迴避那事,知道了掌門的態度,冷箐月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總是覺得自己的心中有數,當即便向着玄女門大殿的殿外走去。走出玄女門的大殿外時,恰好看着一個白胖老頭恭恭敬敬地站在玄女門的大殿外門前。見她出來,也未曾側目半分。而那老頭身後。不是那追殺她的二當家是誰?冷箐月雖然心中有怒,但是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此時不是惹事的時候,當即低頭,便想就此離開。誰料,那玉龍族長卻不如那族長一般老老實實。此時正在四處打量。第一眼看到冷箐月,他只當是個普通的修士,誰料目光掠開。才發覺冷箐月看着眼熟,不正是他想找的那人?想到這些日子的尋找和辛苦。那玉龍家的族長不由心頭氣憤,看着冷箐月也恨了三分,當即大喊一聲:“那個小姑娘,站住!”那玉龍家族長卻是沒想到兒子竟然會在這玄女門大喊大鬧,失了體統,當即臉色便難看起來,教訓道:“大庭廣衆之下,如此喊叫,成何體統,若是讓掌門和各位長老看到了,還以爲我教子不嚴!”玉龍家的事情,眼見冷箐月便要離開,心裡急迫,當即打斷了父親的訓斥,急急說道:“爹,她就是那冷箐月!”
此話一出,那本來看着極爲沉穩的玉龍家族長,眼睛中不禁也冒出了精光。自己求見,掌門將放了這丫頭離開,似乎,風向不對啊?!而且,原先只說是個練氣期女子,想必自己要回。那掌門不會說些什麼,可如今看來,這女子卻是築基期無疑,那玉龍家族長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好在這玉龍族長雖然對冷箐月手中的丹方勢在必得,卻仍然知道這是玄女門,玄女門禁制任何打鬥的地方,並沒有下令讓兒子追擊冷箐月,反而只是衝着兒子責斥了一聲:“老實呆着。”然後仿若沒有看到冷箐月一般,又老老實實地恭候召見了。那玉龍家的卻又不能反抗父親,只得有些憤恨地低下了頭。
此時的冷箐月,心中雖然緊張,耳中雖然聽得那聲叫喊,卻仍然以平穩的步伐,不緊不慢地向前走着,裝作根本沒聽到的樣子。隨着自己越走越遠,直到出了兩人視線,才猛然吐了口
氣,放鬆下來。雖然不知道掌門如何處理這事,但起碼現在,是自在了。急急地回到許久未回的自己居住,打量着山上已經荒蕪了的藥圃和花園。看着仍舊運行的山河社稷圖,冷箐月心中不禁起了絲絲的溫暖,雖然簡陋,這裡卻是自己一個家。打開山河社稷圖的防禦,冷箐月則收到了三塊玉簡,第一塊說是許久未見,不知冷箐月去了哪裡,讓她回來後好好修煉,那個神秘的秘境快要開了。第二塊則是最近的,說是雖然不知道冷箐月去了哪裡,但好在因爲有事,師門放出信息,那個神秘的秘境開啓不知何故推遲三年,讓冷箐月趁機多修煉。最後一句則是,本月十二日,幾個新進築基的弟子想要切磋,若是冷箐月回來,可去找他一起參加,對提高實力卻是有幫助的。冷箐月看了,算了算,好像明日便是12日了,日子卻是正好,但是否去,冷箐月卻沒拿得準,便將這兩塊玉牌放了下,拿起了第三塊玉牌。一看這塊玉牌的內容,冷箐月不禁興奮地站了起來,這竟是殷月所發,上面殷月寫着自己剛剛醒來。知道冷箐月外出未歸,所以將小牛帶走撫養,讓冷箐月莫要擔心。另外,則又提了句,最近玉龍家在打冷箐月的主意,讓冷箐月注意,也不要慌張,有事有師父,並讓冷箐月回來後,到洞府見自己。這卻是第一次,有個人這麼光明正大的說爲自己撐腰,冷箐月不禁將這塊玉牌看了又看,然後又在這裡休息了一下,便離開了原來修煉的地方,前往那出山峰。這山峰顧名思義,便是雲彩十分奇妙的地方,這裡的得名卻是因爲雪彩的功法所致。每次當雪彩練功時,衆人皆可看見,這雪峰上的雲彩,時而紅,而是紫,時而藍,顏色變化多端。看起來卻是十分的美麗。因此而得名。因時元嬰期修士的洞府,這裡防備卻也森然,只是,今日冷箐月一到雪峰腳下,守門的確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只見她此時正在抱着一本書打瞌睡,見冷箐月來了,才睡眼惺忪地說了句:“看雲彩在這裡就行了,不過今日沒練功,大概要明日了。要見雪彩,”她不由打了個呵欠。然後伸出手來,說道,“有預約,直接上去,沒預約,十塊靈石通報。”這卻是穩賺不賠的買賣,見不見還是雪彩的事情,可靈石收了卻不退回了。只是,看着這小丫頭,冷箐月卻沒有反感的感覺,只是覺得可愛。冷箐月想了想,拿着那塊玉簡,則道:“我是有預約的,不過不是見師祖,而是要見殷月殷長老。”聽了這話,那女孩此時的眼睛卻睜得大大的,先問了兩聲:“真的是殷師叔嗎?”然後便一副衰敗的樣子,嘆氣道:“倒黴,真倒黴。”冷箐月聽了疑惑,還不曾問,那孩子便已經站起身來,說道:“走吧。”一路唉聲嘆氣,一炷香後,那孩子才帶着她好不容易進入了一處靈氣極爲充裕,裝飾的極爲清麗的洞府。
進入後,那孩子便讓冷箐月在會客的地方等着,然後便進去彙報了。不過半柱香時間,便見那雪彩走了出來,只見他左手拉着那孩子,一副笑眯眯地模樣,嘴中說道:“君子無戲言,你既然輸了,雖然我不缺那一百塊靈石,卻仍是要付給我。”那女孩顯然不願,只聽她忍不住拉着雪彩的胳膊,扭着身子說道:“爺爺,人家沒有這麼多了。你少要點不行啊。”冷箐月這才知道,這女孩竟是雪彩的孫女,怪不得敢在這裡收取費用。那雪彩顯然很疼她,支吾了半天,仍是答應了下來。這纔看向了一直站在原地的冷箐月,只聽他道:“受冷遇而面無恨色,倒是好心態。不過半年,便築基成功,也算是好機緣了,月丫頭這弟子卻是不錯。”冷箐月這才知道,剛纔這雪彩一直在觀察自己,心中不由暗暗嘆氣,這些老傢伙,似乎都喜歡暗地裡觀察人。那雪彩說完,便又道:“你師父殷月在閉關中,目前卻是不能打擾,她讓我轉告你幾句話,一是玉龍家之事不用操心,二是,去秘境前,多餘同輩師兄弟接觸。”剛剛看到的玉簡,師父只是在提醒自己,而這次,師父卻明確了要幫自己,冷箐月心中一塊大石落下,自然也就鬆了口氣。然後纔想起拜謝雪彩。那雪彩卻不是個難相處的人,只是搖搖手,表示不用。冷箐月事情辦完,自然不能再打擾,
則立時提出告辭,那雪彩倒也沒挽留,而是對着那小女孩說道:“帥帥啊帥帥,你代爺爺送下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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