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外面響起了打鬥的聲音,而那卻連看也沒看冷箐月一眼,便飛出了洞穴。此時正是逃跑的好機會,衆人哪裡還管冷箐月給不給小靈鼠的事情,當即便跟着衝了出去,冷箐月見此,也跟小萌萌他們混在了人羣中,衝出了洞外。
洞外已經是一片狼藉,洞內的人,有的運氣好,直接溜走,離開了戰場,但絕大多數。都被洞外的修真者留在了這裡,開始了纏鬥。而冷箐月和小萌萌他們表面的實力頗弱,一出來,便有兩個練氣期五層的人纏上了他們。
冷箐月和小萌萌他們卻故意裝作不敵,一點點從洞穴門口敗退入了石林裡,直到離得那些人遠遠地,再也看不見了,冷箐月和小萌萌才露出真實修爲,一人一個,將對手解決到。臨死時,這兩人還是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而冷箐月則面無表情地翻出了他們的儲物袋,藏好後,便帶着小萌萌他們,向着東面,慢慢前進。只是,沒走多遠,幾人便聽到了前方的打鬥聲。
進入試煉,便是要得到子珠,如今已經是進入試煉的第六天,恐怕子珠早已被摘下,若想找到,便只能從別人手中搶奪。所以,聽到打鬥聲,冷箐月並沒有躲避,繞行,反而做了個噓的聲音後,叮囑小靈鼠看好小萌萌他們,自己則祭出那條隱身紗巾,隱去了身形,慢慢向着前方靠近。
到了近前,卻發現,這打鬥的兩人不是別人。一個是向他們索要子珠的人。而另一個。則是救了她的李賀,此時,兩人的法器——一把劍和一個酒葫蘆,正在空中糾纏,但顯然李賀已經落了下風,而那人卻仍有餘地,見李賀仍不落敗,他手中竟又扔出一把金色的剪刀。那剪刀迎風變大,到了李賀身前,已經如斗笠大小,衝着李賀的腦袋便剪去,李賀此時只能靠着防護法器苦苦支撐。
想到剛纔那幫人替自己解了圍,冷箐月自然不能見死不救。當即便將紅炎翠玉化作數根細針,從不同方向向着那人射去。那人果然靈敏,竟能在與李賀纏鬥之時,注意到那細如毛髮的針,只是他此時卻操控着兩個法器攻擊周竹。雖然感覺得到,卻根本無法抽出手來抵擋。只能撐起了自己的防禦法器。
瞬間,只聽砰砰砰幾聲,幾根細針全部打到了他的防禦法器上,隨後,只聽一聲啪的響聲,那人的防護法器隨即破裂。見此機會,冷箐月立刻指揮着紅炎翠玉化作一張密密麻麻的針網,向着那人頭上罩去,同時,還從懷中扔出了數十張的火球術的符籙。
一時間,夾雜這上千根細針的火雨從天而降,而那人立時臉色大變,心知這次攻擊卻不像剛纔只是試探,中間有萬分兇險,而自己的防禦法器卻已經破裂,當即掃了苦苦支撐的周竹一眼,認爲他根本無還手之力,便收回了自己法器。隨後只見他手中向着,身前竟出現了冷箐月曾經見過的至尊寶典,只見火雨落在至尊寶典上,紛紛消失不見,那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卻不想,一旁的李賀見此人撤去了攻擊自己的法器,竟沒有利用此時馬上逃離,反而拼着剩下的一口氣,操控着酒葫蘆,趁着那人不注意,從背後攻向了那人,而那人的至尊寶典卻只能防護身前,此時,他前有狼後有虎,縱然感覺到了身後又發起襲來,卻根本無力自保,只聽砰地一聲,酒葫蘆便實打實地打在了他後心窩上。
那人頓時胸中氣息大亂,一直靠着法力維持的至尊寶典也消失不見,而此時身前正方的火雨還未結束,只聽一聲慘叫之下,所有的細針竟全部紮在了那人身上。再看,那人早已沒了氣息。
而這一擊之後。那李賀卻也耗盡體力,搖搖欲墜,馬上要暈過去。他畢竟算是幫了冷箐月一次,冷箐月覺得此人不錯,若是在此地倒下,恐怕幾乎沒有生還的機會。想到此,冷箐月便現了身,從遠處的石林後,慢慢地走了出來,然後又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枚固本丹,放入了他手中。
李賀還算是識貨,見冷箐月給的是固本丹,竟一改當初的冷漠,衝着冷箐月客氣地說了聲:“謝謝。”
冷箐月卻也不客氣,說道:“你幫我一次,算是兩清了。”
李賀卻道:“我不過幫你解圍,你如此身手,想必根本不用我多事。而你卻是救了我一命。”
冷箐月並不想和此人糾纏過多,見他無事了,也不聽他的嘮叨,便一手拿起了死去的那人的儲物袋。一邊直截了當的說道:“人是我們兩個殺的,東西便一人一半,如何?”
說完,冷箐月也不管李賀,自己便打開儲物袋,準備拿走自己的那份,然後離開。
誰料,李賀此時卻沒有爲自己療傷,而是頗有興趣地看着冷箐月的動作,聽見冷箐月的話後,便溫和地說道:“你都拿走吧,我不要。”
此時,冷箐月已經打開了那個儲物袋,別的東西沒看到,卻瞧見裡面赫然擺着兩顆子珠,冷箐月不由心驚,將東西拿出來放到那李賀眼前,再次問道:“這也不要?”
那李賀卻硬挺着自己的傷勢疼痛,笑着搖了搖頭。雖然覺得李賀有些奇怪,和前幾日不太一樣,可既然是他不要,又是自己目前正缺少的,冷箐月當即也不客氣,直接將儲物袋塞入了自己的袖子中,然後便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就沒什麼瓜葛了,希望以後見面。不是仇人!”
說完,冷箐月便快速地走入了石林,消失在層層白霧中。
而那李賀則將手中的固本丹一口吞入了肚子中,然後自言自語道:“你說的是什麼?敵人?”
一天後,冷箐月和小靈鼠出現在了一隻二十多人左右的隊伍後面,此時的冷箐月祭出了那條隱身紗巾,隱藏了自己和小靈鼠的身影,隨着隊伍的前進,慢慢地繞過一個個石林,慢慢地行走着。
已經接近正午,這個隊伍中仍有不到練氣期五層的,便聽他們的首領一聲令下,這些人便紛紛坐下,已經辟穀的則是閉目養神,還未辟穀的,則吃顆辟穀丹。有幾個活潑點的,則聊了起來。
只聽一個圓臉男子說道:“聽說那人殺了不少人,咱們走了那麼多天了,這都已經第六天,還有一天試煉就結束了,你說。他會找到咱們嗎?”
另外一個則立刻說道:“呸呸呸,你說的什麼喪氣話,出門的時候,長老們可給咱們祈了福的,怎麼會遇上那煞星。不過,”說到這裡,他神色有些暗淡起來,隨即小聲嘟囔道,“只有一顆子珠,這次我是沒希望了。”
那圓臉男子一聽,倒頗會安慰人,道:“最強的走了,你便是咱們家族第一,以後說不定能當族長,有什麼好氣餒的。”
此話一說,那個神情失落的男子,才漸漸高興起來。而一直在旁邊閉目養神的那個首領,此時卻睜開眼,笑罵道:“你們兩個活寶,還不趕快歇會兒,爹爹今年才四十歲,就想當族長,不怕他大棍子揉你!”
原來這三人竟是兄弟,那兩個聽了這話,立刻說道:“只是隨便說說,大哥不可告訴爹爹。”說完,便互相遞了個眼色,安靜下來。
一時間,此處只聽得?...
遠方傳來的陣陣樂聲。那首領擡起頭。向着那樂聲的方向遙遙看去,不禁道:“真不知那些正派如何想,我們在這裡相互廝殺,流血丟命,偏偏還要時時奏樂,哎!”
只是話音還未落,就聽一個男子陰森森地說道:“死人當然是要奏哀樂了!”
聽到此話,衆人立刻尋着話音看向了遠處,便瞧見離他們十幾米處,在小凡的正前面,一個男子傲然站在那裡,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衆人。
而這個隊伍裡的人,則立刻騷動起來,剛纔還頗爲活潑的圓臉男子,則失聲驚呼道:“那男人?”
那人根本不接話茬,反而直接衝着那個首領說道:“你是自殺,還是讓我幫你,或者,”他看了看那已經站起來,面色不善的二十個人,“讓他們陪你去死?”
誰料,那首領卻緩緩站起,看着那男人極爲沉穩地說道:“該來的還是會來。既然如此。那我便領教一下,若是我贏了,自然沒話說,若是我輸了,聽說你殺了首領後,便會放過其他人,希望你也能如此做。”
後面的人一聽,首領竟是想要用自己的性命換得他們的活路,當即紛紛叫道:“首領!”“大哥!”
而那首領卻擺了擺手,邁着沉着的大步,緩緩向前走去。
藏在後面的冷箐月心中則起了敬意。可以不計生死,換取他人性命,這首領,是個人物。只是,冷箐月能看出,此人的修爲不過練氣期七層,而那人,她卻看不透,應該有練氣期九層甚至是十層的修爲,如此的實力懸殊的比試,幾乎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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