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兄,這就是維多利亞大酒店?”
“是啊!”林霄望着眼前這橦龐然大物,眼前不禁浮現出當日酒會時的情形,小白穿着一身一字肩的白色小晚禮,像一位仙女一樣從天而降,擄獲了所有前來參加酒會賓客的目光。
“還真是氣派啊。”白川喃喃自語道。
“呵呵,這個帝國大廈據說已經有年頭了,被**譽爲標誌性建築,是*嘉誠先生爲其題詞,取的名字。”
“哇!這個MARY還真是不簡單啊。”
“師傅,這是哲學調查出來的資料。”林霄手裡拿着一打兒厚厚的資料,一頁一頁的翻看着。
“MARY,姓馬名麗,英國劍橋金融專業畢業,現年29歲,繫馬冷凜與紅姑的私生女。其名下的產業有維多利亞大酒店、九龍塘茂山別墅一幢、澳門維多利亞賭坊一個、跑車10輛、房車2輛,醫藥用品公司3個,妓院、按摩院10所,超市8家……”
“臥靠,這麼多?”林霄知道MARY名下產業衆多,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這得是多少資產啊,*嘉誠先生對自己的這位假外孫女真是好到沒邊了,又繼承了她父親的家產,真可謂富可敵國了。
“師傅,這MARY這麼有錢,就算去歐洲買個國家也綽綽有餘了。”
“是啊,斂財有道啊。”白川跟着附和道。
林霄極爲不屑的瞅了二人一眼,得瑟的說道:“切,本少前世也富可敵國,雖然沒有她這麼多產業,但林家在海內外也是有很多項目的,尤其是IT界不說龍頭也差不多了。”
“真的假的,師傅你可別蒙我。”
“得了得了, 趕緊想想晚上怎麼混進去,趕緊找到備份好回去,你師孃和師妹還在監獄裡呆着呢。”
“哦!”
夜幕降臨。
三人一身夜行衣,其中白川身上套了一件寬大的斗篷,將全身籠罩在裡面,和這夜色連成一體。這就是逍遙門第二寶器-隱形衣。
“師傅,資料上顯示MARY的辦公室在99層。”
林霄三人輕鬆的躲過大門的監控,不敢乘坐電梯一路疾奔,好不容易爬到99層,打開門發現這層顯得與其他樓層明顯不同。
開闊的視野,豪華的裝修,整個一層全是MARY的奢侈私人空間,其中左側有兩個休息室,可以隨時在裡面休息,右邊有一個運動健身室,各樣運動器材琳琅滿目。靠東的位置有一個大大的貯衣間,打開一看,裡面從商務到休閒,從職場到晚禮,世界上各色品牌應有盡有,全是奢侈品。
最爲壯觀的就要數中間的這間大OFFICE,一個氣勢磅薄的黑豹標誌高高的懸掛在門廊上,眼睛閃着紅光,推開門進去,裡面種着一顆極爲挺拔的迎客鬆,旁邊各色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把整個房間點綴的鬱鬱蔥蔥。
中間的大板臺是石榴木人工打造的,閃着晶瑩閃爍的光澤,上面擺着一打兒文件。右側角落裡躺着一個迷你的小保險箱,看來這就是此行的目標了。
“師傅,你看?”
林霄順着玄子墨的手指望去,看到在保險櫃旁邊還種着一株極爲奇怪的花朵,顏色鮮豔,色彩動人,在這漆黑的夜光中,這株美麗的花朵顯得極爲突兀,孤孤單單的擺在那裡,並不與其他植株放在一起。
“那是什麼花?好漂亮啊。”林霄說着就伸手去摸。
“別動。”白川一步搶過來,連忙打掉林霄就要夠到的手,只見那株漂亮的鮮花突然變大,衝着林霄的手張開花瓣,露出裡面鋸齒狀森羅的牙齒一口咬來。
“哎喲臥槽!”林霄急忙抽回手,慢慢向後退了兩步,問道:“媽的,這什麼花,太恐怖了。”
“這叫非洲食人花,生長的環境必須極爲燥熱潮溼,具有極強的攻擊性。據說花齒上還有劇毒,別看這花冠不大,若是被它一口咬中,恐怕沒幾下子就會被它吞進去。”
“啥?吞進去?就這麼株小破花?”
“對,也就幾秒的事兒。”
林霄和玄子墨波浪鼓一樣搖動着腦袋,連忙齊聲說道:“算了,咱們還是躲遠點吧。”
白川微微笑了笑,來到保險櫃前,掏出一根摳耳勺來,玄子墨與林霄對望一眼,心道:“逍遙派七子的行事作風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猜度的,這摳耳勺還能用來撬保險櫃?”
就在二人互相猜想的時候,只聽到“叮”的一聲,保險櫃已經被白川打開了。
“這小子行啊,看來也不光是槍耍的漂亮,這撬門別瑣的事還真是輕車熟路。”
保險櫃的門剛打開,就看到裡面還有一個更小的保險盒,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覺有點無奈。
白川又拿起那支摳耳勺,左動動,右動動,側耳傾聽裡面的鎖釦聲,林霄法眼一開看到小盒裡躺着幾打資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鵬越貿易公司”幾個大字。
“就在裡面。”
就在鎖釦“咔嗒”一聲響起時,三個人的注意力全被保險盒吸引了,誰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那支非洲食人花慢慢將花冠轉向林霄後腦勺,就在白川三人伸手將資料拿出來的一剎那,林霄“哎呀”一聲怪叫,腦瓜皮被食人花咬了個正着,這還是林霄突生警覺往後看了一眼。否則恐怕整個腦袋就被它咬掉了。
玄子墨迅速的將林霄拉離那裡,一個翻騰滾開,從懷裡掏出來好幾個小瓶朝着非洲食人花“卟卟卟”的撒個沒完,一邊撒一邊罵罵咧咧着:“我操你血奶奶的,敢咬我師傅,看我不把你連根拔起,讓你再囂張。”
只見那食人花大叫着,像是有了感情的人一樣,聲音淒厲、悲慘,把整幢樓裡的保安全都驚醒了。
“不好,走。”白川帶着玄子墨和林霄,手裡攥着那疊資料,順着窗戶就飛了出去。
“啊啊啊,白兄弟,這可是99樓哇。”玄子墨揹着早已昏迷不醒的林霄怪叫着。
只見白川一抖斗篷,瞬間變成黑色的大飛毯,順手將玄子墨二人往上面一拉,撲倒在上面,飛也似的朝着西邊飛去。
終於感覺沒人追趕了,白川二人落了下來,將昏迷不醒的林霄放在地上,輕輕的拍着他的臉:“師傅,師傅你怎麼樣了?”
林霄閉着眼睛一動不動,頭頂上黑氣環繞,腦瓜皮被掀起的位置模糊一片,一道道紫色的汁液順着血管正一汩一汩的滲透到他整個腦袋,不多時滿臉烏青。
“不好,他毒發了。”
“啊?”玄子墨掐脈一探,只聽見林霄脈象微弱,似有似無,頭髮早就變成黑紫色,連同他整張臉還在慢慢向下蔓延。
玄子墨掏出小瓷瓶,倒出幾顆千山雪蓮的解毒丸,一股腦的扔進林霄嘴裡,兩個人目不轉睛的盯着林霄的臉,只見他的臉慢慢轉黑,接着轉紅,再轉白,越來越白,白得像紙一樣。
“怎麼回事?不對啊。”玄子墨看着林霄臉一變再變,卻怎麼都恢復不到原來的模樣,頓時焦急起來。
“這可怎麼辦啊,師傅你可不能有事啊,否則我回去怎麼和師孃、師妹和師弟交代啊。”玄子墨雖然年紀吃長很多,但心性一直像個長不大的老頑童,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裡竟然救不活自己的師傅,頓時就慌了神。
“玄老,你別急。”我剛纔探了一下,這千山雪蓮葉雖然沒有完全將毒性化解,不過的確延緩了霄兄的毒發速度,你看。
玄子墨再次擡起頭髮現林霄的臉雖然很白,卻仍然有呼吸,而且似乎脖子以下的部分也不再有變化,只是看着很怪,腦袋像是死人頭,脖子以前完好如初。
“我估計這食人花並不是非洲食人花,應該被人特意祭煉過,恐怕只有那祭煉之人才有解藥啊。”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回西海,去我師傅那裡問問是不是有其他的辦法?”
“好好好!”玄子墨小雞啄米一樣的點着,跟着白川將林霄扶在後背上,頭也不回的向機場跑去。
一座黑暗的房間裡,響起兩個男人的對話聲。
“唐總,MARY小姐的辦公室被人潛進去了,除了那打兒資料,什麼東西也沒丟,這是今天晚上潛入人的影像資料。”
LED顯示屏上,林霄和玄子墨的臉清清楚楚的冒出來,他們如何闖進來,怎麼打開的保險櫃,每一個動作和表情都盡收眼底。
“哈哈哈哈,這林霄還真是有趣,這麼長時間沒見了,還是那麼幼稚,那食人花的毒素不好受吧。呵呵,這次我讓你有命來無命回。三兒,爸爸爲你報了仇了,你等着吧,林霄絕對活不過這一宿。”
“咦?”
“唐總怎麼了?”
“旁邊好像還有一個人。”
“沒有哇,錄像中只有這兩個人。”
“蠢貨,那是因爲你們拍不到,你沒感覺出來他們在同旁邊的一個人說話?”唐三還是很老道,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哎,還真是,那怎麼看不到這個人呢。”
“呵呵,他應該是穿了什麼可以隱藏身形的寶器,而且不是尋常的寶器,否則我們的這套新科技,什麼隱形衣都能拍下來,不管他是易容還是穿了什麼。”
“天啊,天下還有這麼厲害的寶器呢。”
“哈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林霄,你這一次是絕逃不過去的。”唐昊天坐在太師椅裡,大笑着,看着屏幕中林霄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