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吧間裡,瑤仙兒穩了穩自己的心神,終於放下心來。
“林霄,別怪我不辭而別,我實在是不得已,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你吸盡而亡。”瑤仙兒慵懶的靠在高腳椅上,手肘微微的支着下巴,立刻引來周圍男生的關注。
“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瑤仙兒看着面前的這位帥氣的小男孩,嫵媚的一笑,心道:“魚上鉤了。”
突然,一個人插在帥哥的前面,低聲問道:“瑤仙兒,還認不認得我了?”
瑤仙兒一愣,起身轉身就往外走,門口另外一個人影堵在那,微微的笑着望着她。
瑤仙兒見狀,小臉一鬆,“咯咯咯”的嬌笑起來,“哎喲,我還當是誰,這不是鬆雷大哥和濟豐大哥嗎?是什麼風把你們二位給吹來了?”
鬆雷一手扯住瑤仙兒的胳膊,不容分說的往門外走去,瑤仙兒這才急了起來。
“你鬆手,放開我,趕緊鬆手,再不鬆手我喊人了。”
瑤仙兒大力的扭打着,可惜她一身媚功對於有道行的這兩個人絲毫無用,被強行拉到一個小巷子,警惕的看着二人。
“呵呵,你倒是叫啊,大聲的叫啊,我看你剛纔勾搭剛纔的那個小男孩挺在行的,要不你試試勾引我們,我們哥倆可是好久沒開葷了,侍侯得好,我在魔主面前替你美言幾句,若是侍候的不好,我們就將你綁回魔主身邊,看他怎麼懲治你。”
瑤仙兒身體一震,愣住了,身體如篩糠般抖動。
“不,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到魔主身邊。”
瑤仙兒還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的天魂被抽走以後,是怎麼被那個魔物玩弄的,直折磨到半死不活才塞回到身體裡,雖然一身的媚功全是魔主賜予,但一個女孩,靠這種手段去吸取別人的陽元,去保持自己的青春貌美,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妓女。
想當初自己在飛躍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師兄們中間的小師妹,更被父親呵護備至,想到父親,瑤仙兒的心不自覺的一抽,一晃幾十年過去了,也不知道父親是不是在怪自己,更不知道他老人家可還好?
想到這兒,瑤仙兒把心一橫抵死不從的望着鬆雷二人吼道:“你們不要再逼我了,我想退出,我不幹了,我要回飛躍門。”
“哈哈哈哈哈!”鬆雷二人高聲的笑了起來。
“這小蹄在說什麼,還要回飛躍門,別逗了,你不會不知道吧,你父親瑤大柱早就被魔主給拿下了,從你離家的第二年開始就已經成爲魔主身邊的一條狗。”
“哈哈哈哈哈!”
“什麼?你們說什麼?”瑤仙兒雙眼通紅,這才急了起來。
這麼多年,經歷了這麼多事,她才幡然悔悟,明白父親對自己的好,更明白這幫人是多麼的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她現在急不可待的想回到飛躍門,想看一看自己的老父親,告訴她,這些年她過得有多糟糕。
“我說,你的那個父親,瑤大柱,他成了魔主的魂僕,若不是這樣,你以爲魔主爲什麼這些年都沒有搜捕你,你真的以爲你這麼穩穩當當的活着是因爲你隱藏的很好?”
“天啊!”瑤仙兒單手輕掩着張大的小嘴,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父親,父親,你,爲什麼這麼傻啊,父親,不行,我要救你,我要將你救出來。”
“哈哈哈哈哈!”鬆雷與濟豐對視一眼,得意的大笑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跟我們走吧。”
瑤仙兒站直了身體,慢慢的擡起頭,堅定的看着遠處,“好,我跟你們走。”
突然,一道雪白的身影飄了出來,冷冷的喝道:“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倆來管。”
鬆雷二人大吃一驚,林霄的突然出現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竟然絲毫的預警都沒有。
鬆雷笑着拍了拍林霄的肩膀說道:“都是好兄弟,那天的妞真的爽極了,我知道仙兒最近和你走的很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再說她算是什麼女人,不過一個妓女罷了,先借我們用一用,過幾天大不了我再還給你。”
林霄慢慢的轉過臉,死死的盯在鬆雷的臉上,二話不說,“嘶”的一聲,紅光閃過,濟豐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林霄是怎麼出手的,鬆雷的腦袋就與身體分了家。
“你,你,你殺了他?”濟豐臉色慘白,像看妖怪一樣的看着林霄叫道。
“嗷”的驚叫一聲,濟豐顧不上鬆雷的屍體,一個飛身躥上屋檐,幾步消失在眼前。
瑤仙兒白着臉,看着突然出現的林霄,內心驚濤駭浪。
“仙兒,你沒事兒吧,對不起,我來遲了,讓你受到了驚嚇。”林霄溫柔的替瑤仙兒理了理頭髮,一副24孝男友的樣子。
瑤仙兒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林霄邪笑起來,“我怎麼可能找不到你呢,你的味道我幾裡之外都能聞到,何況你不是說還要與我雙修嗎?我怎麼忍心讓你離開我。”
瑤仙兒微微的退後一步,似有些怕了林霄說道:“呵呵,我,我今天有點累。”
林霄點了點頭,笑了笑,摟過瑤仙兒的肩膀說道:“累了就休息,我不會做強迫你的事。”
瑤仙兒僵硬的笑了笑,與林霄慢慢向賓館的方向走去。
“仙兒啊,我在想,過了這個月就搬回西海去,你同我一起走吧。”
瑤仙兒大睜着眼睛,慢慢擡起頭看了看林霄,從他的臉上絲毫也看不出一絲假意。
這樣又過了幾天,就在瑤仙兒以爲林霄真的愛上自己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林霄的眼珠通紅,拉起自己的頭髮就開始撕扯,任憑自己如何的掙扎,林霄都無動於衷,當時的他就像一隻叢林的野獸,眼裡只剩下慾望。
這事兒過後,林霄又像是深深的自責一般,仔細的爲她包紮傷口,細心的爲她下廚做飯,一副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
瑤仙兒也以爲這只是一次意外,誰知這樣的症狀再次出現,而且愈演愈烈。
“林霄,林霄你停下,你清醒一點,我是瑤仙兒,我是仙兒,你瘋了嗎?”
林霄瘋狂的邪笑着,頭髮無風自舞,慢慢變成紅色,像血一樣,顏色極其豔麗。
他死死的掐住瑤仙兒的脖子,不停的扭動着她的身子,像是擺弄一隻洋娃娃般蹂躪着身下這個女人。
“叫你採,叫你採,你不就是喜歡玩弄男人嗎?好,我讓你好好玩個夠。”林霄嘶吼着,身下的速度越來越快,若是旁邊有人的話,會看到身下的瑤仙兒臉色越來越青,皮膚越來越皺,這是被過度採陰的結果。
“林霄,林霄你停下來,快停下來。”瑤仙兒的呼救越來越輕,力氣越來越小,她感覺自己的生命之火在慢慢熄滅,一絲絕望油然而生。
“父親,我不該出來,我應該聽您的話,留在飛躍門。這是報應,是上天對我的報應,我殺了那麼多的人,吸食了那麼多男人的精元,想不到今天卻被自己最愛的男人殺死。”
一行清淚緩緩滑過臉龐,這張如樹皮一般的老臉漸漸沒有生息。
林霄拍了拍瑤仙兒的臉蛋,見她一動不動,幹皺的皮膚無一絲光澤,頓時仰頭長嘯:“哈哈哈哈,你終於死了,死了。”說着飛身躥出屋子,穩穩的落在地上。
“呯呯呯呯”一連串的爆炸聲在他周圍響了起來,嚇得路人紛紛逃跑,其中一個人被嚇得癱在路邊,驚恐的望着雙目赤紅的林霄。
“啊啊啊,妖怪啊,妖怪!”
林霄橫衝直撞,瘋了一樣,撞翻了一個翻抖車,電子攝像頭,還一拳粉碎了一個巨型LED屏幕,隨着他的破壞,道路兩旁的人沒命的呼救、嘶喊,像是遇到了滅日的魔鬼。
“師傅,那是師傅。”玄子墨幾人遠遠的,看着赤紅頭髮的林霄,飛也似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他身體叫道:“師傅,師傅你怎麼了?”
林霄像是失了神智,一把將玄子墨托起,狠狠的拋向遠處,“咣”的一聲,砸翻了一排的垃圾筒,玄子墨渾身痠痛的站了起來。
阿嬌拽住林霄的胳膊哭着問道:“師傅,師傅你怎麼了?師傅,你醒醒啊。”
林霄一手捏住阿嬌的脖子,將之提起,喋喋喋的笑道:“你也是投懷送抱來的嗎?好好好!哥哥一定會疼愛你的,哥哥懂得采陰補陽,也可以讓你採陽補陰。”
一旁的念哲學見狀,一頭撲了過去,狠狠的拉着林霄的手臂,想讓他放開掐住阿嬌的脖子,怎奈林霄掐得緊緊的,絲毫也不鬆手,眼見着阿嬌呼吸越來越困難,一道清喝傳來,“中!”
“嗖”的一聲,一支細小的銀針狠狠的紮在林霄的後脖中間,他“唰”的一聲鬆開了手,阿嬌無力的跌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
林霄驚訝的慢慢轉過身體,捂着脖子後頭的位置,“轟隆”一聲跌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逍遙子前輩,你可來了,你再不來,我師傅可能就釀成大禍了。”玄子墨飛速的跑了過去,只見逍遙子扇着扇子,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身邊站着一位極其俊秀的年輕男子。
“哎,軒兒,你怎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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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