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靈,你的羽簪近來是不是要虛化了,你也大了,是該種靈了。”老人家淚眼婆娑,拉着風舒言的手,“當年你父母離開的時候就跟我說,將來會有天命之人將你帶走,我們鳳羽族這些年來很少再有能夠獸化的人了,阿奶希望你將來能有出息,卻又想你一生平凡安康。”“阿奶,我想找到……”風舒言沒說完就被來人家打斷了。“我知道,我知道,啊奶不攔着你,長大了,該學會飛了,看看外面的世界。”老人家站在屋檐下,拔下頭上的金羽簪,嘴裡念着什麼,凡不凡出屋便看見,風舒顏頭上的羽毛飛起,飄在半空中化沒了,從屋頂上飛下來一個新的金羽簪,風舒言將新的接在了手裡。“啊靈,這以後就是你的金羽簪,你要好好利用它,要善待它,你記住萬物皆有靈,合之方爲物,萬不可用金羽簪學邪術,墮靈乃是我族重罪。”凡不凡有些奇怪,爲什麼叫風舒言啊靈,而且風舒言還應承。
“咳咳咳……”聽見聲音風舒言轉頭,看到她帶回來的男人醒了,站在門口,手扶着門框,臉色蒼白。風舒言連忙上前,“你醒啦,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拉着凡不凡坐到了凳子上,凡不凡看着眼前的可人兒,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你真好看,咳咳咳……”說完風舒言的臉紅了,微微低下頭。旁邊的老人家說話了,“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您叫我不凡就好。”
“不凡公子,爲何昏迷在湖邊的垂柳邊。可是遭遇什麼變故。公子衣衫破毀,我家只有我和阿靈的女子衣衫,如果公子不嫌棄……”
“咳咳咳……”凡不凡一陣咳嗽打斷了後面的話,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此處因該有做衣服的店鋪吧?”凡不凡又看了看風舒言,紅了紅臉,“你叫什麼名字啊?”
啊奶看着這場景,轉身走向屋內。
“還沒來得及起名字,父母就離開了,從小啊奶就叫我啊靈,你也喚我啊靈吧。”風舒言低下頭,手指不停的摳卷着自己的衣角。
“你從小在這裡長大,那你跟我講講這裡吧。”凡不凡單手撐着下巴,注視着風舒言。
“好啊,”風舒言依舊低下頭,摳卷着衣角。“我從小就在金羽村長大,我沒見過我的父母,聽啊奶說,他們走的那天獸化,成了我們村的守護神,我們村的人都以獸化爲榮,可是獸化後,人便失去了意識,所以他們現在卻不知去向。金羽村的男子從小就帶金羽環,那是他們修煉的靈器,女子就是頭上的金羽簪,這些都是由家裡的長輩從自家的房屋上求來的,每當人們成年時,金羽環和金羽簪會虛化,這是會祈求一根新的,這個新的金羽簪和金羽環會跟着我們一生。阿奶說,我們萬不可修行墮靈邪術,在我族是重罪。我之至今還未曾見過修煉墮靈邪術的人,只是偶爾聽啊奶提起。”說着說着,風舒言擡起了頭,正好和凡不凡撞上,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