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太相信這些,可老和尚的話還是讓他們各自有些思量,和尚講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田大力自由雖然家道中落,可財富卻不缺少,自由衣食無憂,進入洪門也是順風順水,要說有危機還真就是眼下與飛天會合作之前最是緊要時刻。秋雨的情況自然也被老和尚說的差不多,自從進入黑道以來殺戮就沒有斷過,流血的日子不見得比能安心睡一大覺的時候少。
兩個人幾乎都是在一陣大笑之後選擇了沉默,向着心中事。
田大力只是以爲秋雨在想老和尚的話,卻不知道秋雨想的乃是另外一位給他算過命的人。那個人就是秋雨當年離家出走在火車上第一次遇見思雨,又和一位姓孫的中年人結識。那個姓孫的給他也相過面,說的居然和這位老和尚差不多,這是巧合?還是說自己真的命運難以預測呢?
當年孫姓中年人臨走的時候還悄悄對思雨講了幾句話,至今秋雨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思雨從不對他講,不過思雨對那位孫姓中年人倒是很推崇的樣子。
今天這個老和尚應該也是此道高手,否則兩人不可能講出同樣的話,秋雨此時倒是很想了解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可是秋雨同樣也不想了解太多,對自己未來的生活知道得太多就太沒意思啦!具有未知性,這纔是生活中最大樂趣。
這個老和尚是出家人,每天就在這裡生活,不太可能出山。可是那位孫姓中年人是個俗家之人,秋雨對他還是有些興趣,若是能將孫姓中年人找到,最好是收入飛天會作爲秋雨的智囊那是最好不過了。雖然與那人接觸時間不長,可秋雨仍是覺得此人處事極爲老道,若是能有這樣的一個幫手那是最美妙不過了。
有些人會對即將或者未來發生的事情有些超乎常理的預判,這不是迷信,卻有着令人不解的道理。現在國外盛行的是未來預測學,而國內在幾千年之前就有了周易一類的東西,即使在提倡科學的現代,也沒有人
敢說周易是封建迷信,其所蘊含的道理至今都是謎團,即使是當初完成周易的文王據傳說也只是弄清楚了一部分天機,並沒有徹底弄懂、弄全。
秋雨無心於此,但是孫姓中年人的確是少有的高人,要是能輔佐飛天會,那將使得飛天會趨吉避凶,減少很多損失。
“兩位施主,請等一等!”
就在田大力和秋雨正在思量各自事情的時候,後邊突然傳來一個略顯稚嫩和焦急的聲音。兩人回頭一看,原來是剛纔那個小和尚急匆匆地追了過來。
田大力伸手示意保鏢不用攔阻,讓小和尚來到了近前。
“小師傅,有什麼事嗎?”田大力態度和藹,讓人很難聯想到這就是享譽中原的洪門老大。當然,秋雨也始終都是面帶笑容,一副無害的樣子,說是一個大學生更加合適,他更加無法讓人相信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就是殺人無數,震驚整個國內黑道的飛天會龍頭大哥。
“兩位施主,本院方丈有請!”小和尚平緩了一些呼吸,開口說道。
“方丈?”田大力和秋雨同時皺起了眉頭,這寺中的確是沒有見到過方丈,也沒有人提,他們自然不會注意到這一點。既然剛纔那位無相大師都不是方丈,那豈不是說方丈更加是得道高僧啦!
兩人點了點頭,不用多問,兩人本就與這裡沒有什麼關係,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麼問題,何況是在清淨的寺院之中。
同時兩人也想看一看,擅長問卜的無相大師都已經看過的人,方丈還能看出些什麼,或許還有些其他的事情。
衆人跟同小和尚又回到了寺內,不過卻沒有在前殿停留,而是直接去了後山,最後是出了寺院直接到了山上最險峻、人跡罕至的地方,平時這裡是不對外開放的。
一處陡崖中間,突兀地有一塊巨石伸出,小和尚阻止了太多人進入,只帶着田大力和秋雨七拐八拐地來到了這裡。
田大力和秋雨心中納悶,倒也不擔心安全問題,若是二人在這
裡出事恐怕洪門和飛天會會不顧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將這裡屠戮乾淨。
茅屋?不錯!就是茅屋。在這裡居然有一座茅屋,這可是江南過去常見的東西,現在也少見了,怎麼會出現這裡呢?田大力和秋雨十分不解,看來這位方丈不是有什麼孤僻的愛好就是徹底江南人一個。
“二位施主請進。”小和尚有禮貌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怎麼?小師傅不進去啦?”田大力嘿嘿笑道。
“小僧負責將二位帶到這裡,沒有方丈的允許是不能進入到這裡邊的。”小和尚雙掌合適解釋道,眼睛卻是瞥了一眼那座茅屋,竟然透出了意思嚮往和對秋雨田大力二人的羨慕之色。
看來這裡還真的是該寺的隱秘之所,否則那小和尚不可能會有這種表情。
秋雨和田大力互視一眼,彼此心中明白,不管裡邊是什麼,兩人都必須進去,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們哪裡會被這種真實嚇到。
推開木門,兩人一次走了進去。
一進入茅屋,兩人不禁一愣。不是說方丈有請嗎?怎麼會有兩個人?
室內的確是有兩名老和尚,兩人都是須發皆白,只是一胖一瘦,年紀都不小了,尤其是那個居中而坐的瘦高老和尚,頭髮、眉毛、鬍子沒有一根雜色,都是雪白的,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就是一張臉差了一些,皮膚已經不是打多少褶的問題,而是整張臉的皮膚都鬆懈了下來,很難能看出老和尚以前的樣子如何。
“這老傢伙到底得多大歲數啦!”兩人幾乎同時想到,這似乎有些太誇張啦。
“兩位施主,既然來了就請隨便坐吧。我這茅屋裡沒有什麼桌椅,請隨便坐在蒲團上吧。”略胖一些的和尚開口說道,而那個十分蒼老的瘦高和尚卻是仍閉着眼,沒有理會二人。
“無所謂。”兩人豈會在乎這些,正想找普通坐下,卻發現室內除了兩位老和尚坐的蒲團之外,竟然只有一個閒着的蒲團,再無任何東西可以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