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比二十,極其懸殊的。
面對二十倍於己的敵人,飛天會秋雨一系沒有人退縮,在秋雨的帶領下義無反顧地衝向了黑壓壓的敵羣。
秋雨絲毫沒有停頓,更沒有被這些人所嚇住,眼見壯漢的刀就要劈在秋雨的身上,秋雨滴溜溜身形一轉,躲過了即將劈在身上的片刀,左手的軍刺猛然刺出,狠狠地扎進了那壯漢的左肋。
一個照面,一刀建功,甚至於兩人的武器都沒有發生碰撞,那壯漢就已經受到了致命的創傷。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壯漢看着左肋下閃着精光的軍刺,難以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擊敗了,而且是徹徹底底的擊敗,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他的結果只能是死亡。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秋雨根本就沒有時間觀察壯漢的反應和那一擊的效果。其實他不需要看,長時間以來不間斷地廝殺,他對這種砍砍殺殺早就習慣了,技擊的技巧以及所能造成的效果都熟悉異常。那個壯漢死定了,這不用懷疑,以秋雨現在的經驗,那軍刺所刺入的位置、深度、角度,都的可以再瞬間控制的。
軍刺,尤其是老式軍刺,絕對是殺人的最佳冷兵器。
實際上近些年各國軍隊使用的軍刺早就發生了很大的變革,由於國際上對於軍刺的殺人效果奇大無比,規定了軍刺的一些特殊規定,使得現在軍刺的殺人效果降低了很多。
軍刺,傷人過重,被擊中的人死亡率太高,出於人道主義的精神必須改良。
簡直就是他媽的笑話,軍刺是幹什麼用的,它就是用來殺傷殺死敵人的,在戰場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秋雨對所謂的國際上的規定嗤之以鼻,更對那所謂的人道主義不屑一顧,這要是大家都講究人道主義就不會有戰爭出現,就不會需要國家軍隊,也就自然不會有軍刺這種用來殺人的武器,因爲根本就用不上了,沒處可用還要它做什麼?
所以秋雨給飛天會的弟兄們配備了大量的軍刺
,幾乎是人手一把,當然都是通過特殊渠道弄來的,這可都是受管制的刀具。飛天會的兄弟們現在也很熟悉軍刺的使用,對這種效果極佳的武器都十分喜愛,一手片刀,一手軍刺的配合早就成了飛天會的特殊配備,是其他任何一家幫會也做不到的。
說的有點兒多,秋雨可沒有半分停頓,軍刺扎入的勢頭已盡,秋雨飛快地拔出軍刺,向下一個敵人衝去。
那壯漢看着隨軍刺的拔出而如同泉水一般涌出的鮮血,他終於明白自己是無法再活下去了,這樣的傷勢,這樣的武器,他必須死了。
軍刺!飛天會的軍刺!壯漢看到了是什麼東西扎進了自己的身體,威震江南的軍刺。他,死得不冤。可是他是的不甘心,兩百萬啊!連影子都沒有見到就煙消雲散了。
沒辦法,誰讓他太貪心了呢!
壯漢慢慢地倒下了,不過他臉上卻不是痛苦和絕望,而是淡淡地笑。他見到了身後的另一名兄弟也是與秋雨交手在一起,也只是一個回合,秋雨單刀撥開對手的武器,左手軍刺閃電般掠過,那名敵人捂着脖子,瞪着眼睛,緩緩地倒下了。
壯漢的笑因此而發,黃泉路上並不孤單,還是有人陪的。
人,有的時候是很可悲的,這種可悲是難以用正常思維想象的。爲了兩百萬奮勇拼殺,恐怕沒有會想到這兩百萬如何與兄弟們分享,但是面臨死亡的時候見到同伴也遭到與自己一樣的命運,幸災樂禍卻是無法避免,自然而然地產生。
悲哀!很多中國人的悲哀!不管自己窮富與否,卻很難接受其他人環境改善,哪怕是最好的親戚朋友,有時候也難以接受他人的升官發財。不過,對於其他人的落難,環境變得糟糕倒是樂於見到。
秋雨閃電般的速度,接連幹掉兩個人,繼續向後邊的敵人衝去。可這一回卻沒有如願,前邊兩個人的死亡使得後邊的人嚇得不輕,對秋雨的攻擊力感到震驚,紛紛向後退。不過太近了,秋雨的速度又快,兩夥人很快接觸到了一起,無法躲避
的嚴大虎手下不得不聯手對付秋雨一個,秋雨趁機又殺掉一個敵人,之後就再也沒有好的機會,再也無法向開始時那般簡單容易地殺死對手。
秋雨衝了上去,殺入敵羣,其餘的二十多名兄弟也沒有閒着,自然是同時發動了攻擊,也跟着殺入敵羣。
同樣的配備,同樣的片刀和軍刺,同樣的兇猛無比。二十多個人如狼似虎,用最鋒利的爪牙撕碎敵人的身體,斷絕他們的生機。善良的片刀揮舞間,刺目的寒光閃爍間,成片的敵人倒下,成片的鮮血如同潑水般浸染大地,慘叫聲與金屬清脆的交擊聲不絕於耳。
嚴大虎和馮春秋的聯軍,二百四十名黑道人馬,頓時一片大亂,紛紛後退,即使兩人在後邊不住地叫罵,卻是一時難以阻擋退潮般的敗退。
“他媽的!都是飯桶!”嚴大虎大罵手下人,卻是無計可使,只能在那裡咆哮。馮春秋臉沉似水,雖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也對秋雨一系的攻擊力震驚無比,這一時刻秋雨等人爆發的實力簡直比昨晚的表現還要強上很多,不能說不是奇蹟。
嚴大虎在罵娘,馮春秋驚呆在現場,時間不是很長,可那二百四十人的聯軍已經倒下了六七十人,超過四分之一的傷亡率,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發生。
“奶奶的!都是飯桶!沒用!”嚴大虎大罵着,看向馮春秋,向瞧瞧他有什麼良策。
“馮老弟你還不出手嗎?要穩不住局勢了!”嚴大虎問道,臉色陰沉沉的。
“呵呵!嚴堂主要出手儘管出手,打鬥兄弟我可不擅長,我會讓心腹下場的。”馮春秋不理會嚴大虎的挑唆,居然還笑呵呵地,盡顯他這個狗頭軍師的美名。馮春秋的確不是打鬥的高手,他的特長是玩弄心計。
嚴大虎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馮春秋,脫掉了外衣,回到帶領幾名親信殺入場中。馮春秋沒有動,沒有加入戰團,只是他的幾名心腹加入戰鬥,那幾名心腹倒是沒有什麼怨言,他們都知道馮春秋的底細,廝殺不是馮春秋應該做的事。
(本章完)